男生网小说阅读网 > 都市言情 > 名门第一宠婚 > 第266章 不要不要我

第266章 不要不要我(1 / 1)

再饿下去,她就要见阎王爷了好不好?

历子瑜坐在她身旁,看她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微微一笑,把自己身前的鸡腿夹起来,放进她碗里,“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吃了点饭,祭奠过了五脏庙,这会儿,羽菱明显有力气多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她恨恨的看着历子瑜,“历子瑜,你丫是不是人?”

“我是孕妇哎,你还这样折磨我,你存心的!”

男人不慌不忙,又夹了一块西红杮给她,“哦?”

“是折磨吗?”

“刚才明明有人喊,不要停,好舒服…”

羽菱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刚才做到高/潮的时候,好像她的确喊过那样的话。

丢人丢到太平洋里去了。

泪奔。

干脆不说话,闷着头吃饭,省得自取其辱。

以前,历子瑜的嘴巴被她称为毒嘴,现在好了,这样嘴似乎更毒了。

总有一天,她非要把他丫的给毒哑了,叫他再说这些丧尽天良的话来羞辱她!

“亲爱的老婆大人,你是不是在想着怎么把我毒成哑巴?”男人老神在在的看着他,眸底尽是笑意。

这个混蛋,他不笑会死啊?

笑的那么好看,姑娘我没有抵抗力的,好不好啊?

可是,打死她,她都不承认刚才的想法是真的。

继续装死。

不说话。

历子瑜不妨多看了她两眼。

其实,历太太现在小女人的模样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可爱的他想把她压到身下,再恣意要她一回。

可是,历太太是孕妇。

他只好在心底叹息。

盯着历太太的肚子看了好一会儿。

你这个小混蛋,老爸当了二十三年的童子军,是挽歌破了老爸的处儿,可是,老爸只碰过那妞儿一次,就再也没碰过别的女人了。

好不容易把历太太吃到嘴边,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老子就吃了几回,还分开了四个月。

这四个月的时间里,得够老子做多少次啊?

本想着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你到好,非要出来给老子添堵!

小混蛋,等你出生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仿佛跟她的肚子有仇似的。

魇足的男人心情很好,主动收拾了桌上的垃圾,还洗抹布擦干净了桌子。

相较于历子瑜的勤劳,牧羽菱就只能用懒洋洋来形容了。

她实在太累了,一点力气都抽不出来,这会儿,她穿着保守的棉质睡裙,正窝在沙发里,拿着历子瑜给她买的IPAD在上网。

“孕妇不适宜多看这些东西…”

一只大手伸过来,她手中的IPAD被没收。

“饭后一小时一水果,对身体健康很重要。”

话音落,一只削好皮的苹果递到她手里。

唉…

这也叫苹果么?

为什么她才吃了几口,就只剩下苹果核了?

比她脸还大的一只苹果,变成这样,削皮的人得跟它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明明苹果吃完,湿毛巾递到她手上,“擦擦手。”

牧羽菱心安理得的接过来,净了手,又原路递回去。

男人不说话,走进洗手间,把毛巾重新洗干净,又挂回去。

牧羽菱躺在沙发上,因为屋里开着暖气的原因,穿着露出小腿的睡裙并不觉得冷。

到是历子瑜看着她的目光让她害怕。

这男人,不会又扑倒她吧?

很快,她的担忧成为现实,男人大步走过来,靠近她,掀开了她的睡裙。

手指长驱直入,褪了她的底/裤。

她泪眼汪汪,哀求历子瑜,“不要了,好不好?”

历子瑜轻轻叹息,摇了摇手中的药膏,“你受伤了,我替你上药…”

好吧。

她承认那里的确疼的厉害,需要上药。

历子瑜到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安安稳稳的替她把药涂好。

屋子里虽然安静,却很温馨。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大抵便是她和他现在的样子吧。

吃饱喝足以后,某个女人的脑子终于开始转动了。

她仰起脸儿,怯生生的看着历子瑜,“历新来找你了?”

历子瑜抱着怀里的小女人,见她精神转好,把她抱回到自己大腿上坐下来,手指则是抓着她的头发,在指尖上绕着。

“不是他来找我,是王三五端掉王俊赫老巢的时候,抓住了他。”

某个女人的脑子转了转,“那…王俊赫被抓了吗?”

她问的漫不经心,其实心底紧张的像是擂鼓一般。

毕竟,王俊赫是她的亲生父亲。

可是,他害过那么多人,她真的不想认这个父亲。

毒品,那是多么恐怖的一样东西。

她终于问起了王俊赫。

关于王俊赫这个名字,他已经和他打了十几年的交道,这老头子虽然雷厉风行,对他的手下却是极好的,很多人之所以愿意为他卖命,都是心甘情愿。

到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王俊赫这个人。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对王俊赫的关注一度超过自己战友。

当他得知王俊赫的真实身份时,他承认,他是震惊的,甚至希望那份DNA报告弄错了。

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置喙。

王俊赫的身分,对他,对牧羽菱都是一种威胁。

上次,如果不是郝静拿到了那份DNA报告,她和他就不用分开四个月。

而他的历太太亦不用承受那样的痛苦。

而他,也不会在历太太受伤的时候没有陪在她身边。

好在那份报告在他手里,即便是郝家人知道这件事,也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指控历太太。

刚才历太太假装不经意的问话行间里,他已经感觉到历太太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之前种种,他瞒着历太太,终究也没瞒得住。

“妞妞,王三五这次本来可以抓到王俊赫的,是我没让他抓…”

羽菱一愣,捏着他的手,不敢正视他的眼,“为什么不抓他?他害了那么多的人!”

历子瑜反握住她的手,苦笑,“妞妞,不管怎么样,他始终是你的亲生父亲…”

他了解历太太,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她心地那么善良,又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她的亲生父亲!

其实,在牧羽菱的心底,她是渴望父亲的,但是,一想到父亲的身份,她就下意识的抗拒。

在她的心目中,父亲可以平凡,可以是个普通人,但唯独不能是个危害社会的人。

一想到父亲曾经制出不少毒/品,祸害世人,她就不想跟王俊赫有丝毫瓜葛。

羽菱没有说话,垂着头从历子瑜身上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历子瑜愣在那里。

他知道历太太心里在想什么,却无法开解她。

王俊赫一事,带给她的伤害太大。

郝静一再抓住这件事来挑战自己的底线,还强迫自己和她结婚。

就是在他和郝静订婚的那天晚上,发生了那件让他和历太太都痛恨无比的事。

现在细细想来,总觉得是一个设计好的圈套。

郝静故意在酒里下了药,令历太太和自己都有些神智不清。

郝静的目标是自己,历新的目标则是牧羽菱,两人各取所需,各要各想要的!

好一个如意算盘。

可惜,郝静估错了牧羽菱对他的影响力,还有历子瑜的自制力。

如果那些药份量再足一些,也许,历子瑜就不会追出去了。

从郝静房间里找到的录音带和一些照片也间接说明了,历新和郝静是有联系的,甚至是张峰也和他们保持着某种不正当的联系。

某种细微的线索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和郝静订婚那天,其实是一个幌子。

他们算准了当天的天气,所以,郝静在宴会上对他和羽菱下药,如果药的份量足够重的话,应该是郝静带走历子瑜,历新带走牧羽菱。

那么剩下的张峰要做些什么呢?

当天晚上,羽菱的母亲被人拔掉氧气管。

也就是说,氧气管极有可能是张峰拔掉的。

这样一来,羽菱就可以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开自己。

好响的算盘啊!

可惜的是,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追上了历新。

历新趁乱逃跑的时候,牧羽菱就已经是历子瑜的了。

综上所述,很显然,那天晚上的事,是郝静、历新和张峰三个人一手策划出来的。

计划很好,很周密,足够他和历太太互相不信任,怨恨彼此。

可是,挽歌又是怎么冒出来的?

难道说,当时还有另一股力量?

一想到这些,历子瑜就有些坐不住了,轻轻走到历太太身后,从背后抱住她,“妞妞,既然你不喜欢王俊赫,那我们就不提他,好不好?”

羽菱握住他的手,侧着脸仰望他,“子喻,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他!”

“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

“怎么可以?”

历子瑜无奈的笑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妞妞,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如意,王俊赫之所以会成为毒枭,也许,他有他的不得已,你不能这样一竿子打死他。”

“虽然是毒枭,可是你父亲经常资助一些贫困的失学儿童,在偏远的山区,有好多所希望就是你父亲资助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资助那些小孩子,但是,仅凭这一点,我觉得至少你父亲的心底是善良的。”

“也许,他有他的苦衷,你为什么不问问他,试着了解一下呢?”

羽菱摇头苦笑,“子喻,如果换成是你,杀了人以后,再去给他周围的人送帮助,你觉得可以不用坐牢吗?”

历子瑜没有说话。

想来,历太太对王俊赫的成见颇深,是不会因为自己几句话就改变的。

急功近利,毫无意义,倒不如安静下来,等她自己想通。

牧羽菱不想讨论王俊赫这个话题,迅速切换到历新身上,“不是说要见历新吗?为什么还没走?”

历子瑜点点头,抬腕看一眼手表,“再过五分钟,我们就出发。”

“这个点儿,历新应该还没到基地。”

牧羽菱不由得撇了撇嘴。

混蛋历子瑜,又骗她!

皱着小鼻子,转过身来,朝着历子瑜的胸口就是一阵捶打,“历子瑜,你个混蛋,大骗子,又骗我!”

历子瑜一脸无辜,“我哪里敢骗历太太?”

“现在历太太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是我掌心里的宝,要是我敢骗历太太,就让我吐血而亡…”

羽菱皱眉。

这男人,越来越没个正形,甜言蜜语越说越溜。

可是,她为什么一点儿也不反感呢?

缠绵悱恻的吻又一次落在她唇上,男人好闻的香水味道飘过来,她有些飘飘然。

如今的幸福,真的就是她想要的幸福。

可是,这样的幸福还能维持多久?

如果等下历新的答案是他曾经碰过自己,又该如何?

在忐忑不安中结束了两人的谈话,历子瑜替她挑好衣服,带着她去了秘密基地。

那里,正是关押历新的地方。

他们到的时候,历新还没有出现,等了大约几分钟手,历新才被人推进来。。

狭小的密闭式审讯间里,只有三个人。

历家两兄弟和羽菱。

见到历子瑜和牧羽菱的时候,历新没有丝毫意外,挂着彩的唇角反而扬起一丝讥笑。

“哟,原来牧羽菱还活着啊…”

阴阳怪调的语气,带着猥亵的目光,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羽菱一遍。

“牧羽菱,四个多月不见,出落的越发水灵了,瞧这小鼻子小眼睛长的,真是艳若桃花啊…”

“看样子,三哥没少在你身上耕耘吧?”

历新此时的样子看上去很是狼狈。

几乎和乞丐一个模样。

衣衫褴褛,不修边副,头发长的连眼睛都盖住了。

他尽说着些让人难堪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羽菱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自处。

到是历子瑜,相较她而言,冷静许多。

他一直坐在那里,隔着审讯桌,冷冷看着历新。

“历新,事到如今,你觉得你还有退路吗?”

他的声音有些冷漠,面上的表情却更加冷漠。

历新连坐都懒得坐,站在靠墙角的地方,眦牙朝着历子瑜笑,“历子瑜,你想从我这里听到些什么?”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说完这句话,历新站起来,一身肮兮兮的模样走到牧羽菱跟前,在她脸上审视几分钟,朝着她微微一笑。

尔后,他肮脏的手伸向牧羽菱。

“牧羽菱,你现在的模样儿,让我真想强/歼你!”

指尖还未触及牧羽菱的皮肤,脸上便挨了一拳。

不知何时,历子瑜已然站在了牧羽菱身旁,一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拳头紧紧握着。

历新被揍得一个趔趄,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他隔着空间望向历子瑜,挂着血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他脸上很脏,像是几个月没洗过脸一般,当那道血珠挂在他嘴角又加上他诡异的笑容时,煞白的白炽灯下,他像是幽灵一般。

历子瑜稳稳的站在牧羽菱身旁,把她揽在怀里,冷喝:“历新,离她远点!”

历新仿佛没听见一般,毫不在意的拭去嘴角的血渍,朝着牧羽菱靠近,“历子瑜,我偏不听你的,我就是要离她近一点,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言语间,他已经朝着羽菱靠近,一伸手,便可以触到她。

“历子瑜,你忘吗?四个月前,我可是尝过她全身味道的那个男人…”

历新笑得分外怪异,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是中了魔症一般。

历子瑜没有说话,揽着牧羽菱,把她扶在审讯桌后的椅子上坐下,又替她倒了一杯热水,让她捧在手心里,“手凉,用这个捂捂就好了…”

这一幕到是让历新大跌眼镜,印象中的历子瑜从来都是冷漠到令人发指的男人,可是这一刻,他明明就在历子瑜脸上看到了含情脉脉。

其实,这四个月历新的日子过的并不好,被历子瑜废了男根,还废了一只胳膊,直到现在,他的右臂还无法抬起来,连最简单的一些小动作都无法完成。

那个暴雨夜他逃出历子瑜的魔掌以后,便迅速在附近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躲起来,直到历子瑜的人不再搜查,他才找机会离开。

好巧不巧的是,他离开以后就碰到了王俊赫和张峰,两人同时问他牧羽菱的下落,他哪里知道?

只好说不知道。

原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却不料,王俊赫根本就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那一天,他看到张峰眸底的愤怒,“你碰了她?”

那个“她”,自然指的是牧羽菱。

察觉到张峰心中的嫉妒,他呵呵一笑,“自然,送到嘴边的肉,我为什么不吃?”

“别忘了,这可是你把她送到我嘴边的!”

张峰当下就发了火,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很快,王俊赫也没有放过他,扯着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质问他,“你为什么要碰她?”

张峰看着这几个男人都那么在乎牧羽菱,突然很嫉妒。

他狂笑着,舔掉嘴角的血,“为什么?你们给她下了药,又把她送到我嘴边,要知道,我一直觊觎她…”

就在那一刻,王俊赫下了死命令,把他像狗一样用铁链子拴了起来。

关在马房里。

于是乎,他像狗一样的活着。

苟延残喘的活着。

每天吃不饱,睡不着,穿不暖。

每当他想睡觉的时候,都会有人过来问候他的菊/花。

那个时候,他恨。

下意识的恨,恨那个叫牧羽菱的女人。

他见不得她好!

既然这么多人都变着法儿的折磨他,他索性就折磨牧羽菱好了。

每次张峰的人来折磨他的时候,他都会说一些诸如这样的话:

牧羽菱的咪/咪很白很圆润,至少是D罩杯,一只手握住刚刚好。

牧羽菱的屁股又圆又翘,每次只要一想到我干过她,我的心就会莫名的兴奋。

牧羽菱的皮肤很白、很细,像是丝绸一般滑腻,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她中药时迷乱的眼眸。

那小模样儿,能让这世上所有的男人疯狂。

每当他这么说一次,张峰的脸色就难看几分,又把他往死里揍几分。

他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心里却忙碌的很。

他一直都在想着,要怎么样让这些在乎牧羽菱的男人们都伤心。

便他不知道的是,历子瑜已经悄悄掌握了王俊赫的行踪。

可是,历子瑜没有抓王俊赫,而是令王三五悄无声息的放他走了。

没人知道历子瑜打的什么主意,只有历子瑜自己心里明白。

其实,他是带着私心的。

只要王俊赫不回来,坐实不了证据,就算有人说牧羽菱是王俊赫的女儿,也没办法。

但是一旦王俊赫回来,只要采集到王俊赫和牧羽菱的DNA,结果便不言而喻。

到那个时候,就是他有心包庇历太太,也是不能的。

这个社会很现实。

弱肉强食。

虽然历太太是个好人,但是那些人可不会这么想,他们会把对毒品的恨都转加到历太太身上,历太太的N市将会抬不起头来。

而郝家也会借着这个机会,彻底把他和历太太的爱情打压至死。

好不容易才换来今天的局面,他的历太太失而复得,他不得不小心。

尽管这个决定违背了他指挥官的职责,但是,他一点都不后悔。

说他和历新是兄弟,他们是哪门子的兄弟?!

历新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而已!

若不是他母亲去世的早,老爷子根本不会把他接进历家。

往事一一从记忆里掠过,两个对彼此都没有好感的兄弟对视着。

一个高大冷漠凌厉,宛如天神。

一个蓬首垢面,神情半疯半颠,半人半鬼。

白炽灯太亮,泛着清冷的灯光让人羽菱觉得有些寒意。

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杯子,热气透过杯子传递到她手上,似乎…也没有那么冷了。

历子瑜站在那里,皱眉望着历新,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羽菱坐在那里,手里捧着杯子,握了又握,缓缓道:“历新,曾经,我以为你是个好人…”

“那个时候,子喻总是欺负我,冷落我,很多时候,你就是寒冬里的一束阳光,照耀着我冰冷的心…”

她垂眸,视线落在杯子上,表情安详,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优美的往事一般。

“其实,那三年里,我经常晚上一个人偷偷的哭泣,有时候,我甚至想,既然历子瑜这么不待见我,我为什么还要厚着脸皮留在他身边,是不是犯/贱?这样毫无希望的婚姻,倒不如离了算了…”

“可是,那个时候的你,总是淡淡柔柔的给我一句安慰,一个微笑,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不知道要怎么挨下去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你的微笑。”

“我讨厌冬天,一直很讨厌很讨厌冬天,可是,见到你的微笑的时候,我觉得冬天似乎也没有那么冷了…”

“虽然后来你又对我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可是,我不恨你…”

“真的,我一点儿也不恨你…”

“我知道你可怜,因为你在历家跟我一样,永远都是被人嘲笑的那个,永远活在阴暗的角落里,被人厌恶,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当我想要放弃我的婚姻的时候,我就会告诉我自己,牧羽菱,你看看历新,他在历家的阴暗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不都是一声不吭的忍过来的么?你才遇到这么几句嘲讽就退缩了吗?”

“那个时候,我以你为榜样…”

她静静的坐在那里,淡刷白的灯光打在她的头发上,有星星点点的光泛起来,像是天上耀眼的星星。

历子瑜站在不远处,凝视她,神情复杂。

牧羽菱说的这些,他都知道,那个时候,他把挽歌的车祸归咎在历太太身上,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厌恶历太太,每天和不同的女人过夜。

虽然他从来不碰那些女人,却总是喜欢这样欺负牧羽菱,媒体大肆渲染,越离谱,他就越开心。

因为牧羽菱会很伤心。

很长一段时间里,看着牧羽菱伤心,他就开心。

那个时候,看到牧羽菱背着人偷偷的哭泣时,他总是握紧拳头,告诉自己:历子瑜,她不开心,你就开心了!

如今想想,自己何其愚蠢!

他舍弃了家里的珍珠,整天捧着外面那帮鱼眼欺负历太太,到如今,悔不当初。

尤其是挽歌回来以后,当他知道那个保温桶里的鱼汤里藏着最新式的毒/品时,他才知道,其实,挽歌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单纯。

历新显然没想到牧羽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因为太脏,看不出他面上的表情,却依稀看到他眼睛里隐隐泛着水汽。

其实,从前种种,不过是他见牧羽菱过的不好,想要挖历子瑜的墙角而已…

却不想,她还竟然善良的把自己当成是好人。

心上有什么东西似乎破裂开来,带着毁灭性的狂风,漫开盖地呼啸着刮过来,心里早已是狂风暴雨一片。

那个时候,他和牧羽菱关系多好啊!

那个傻傻的丫头,是那么的相信他,每次都以最狼狈的姿态出现在他眼前,却从来都带着一种孤勇。

她说她爱历子瑜。

即便是历子瑜不爱她,她也爱历子瑜。

她爱历子瑜,与历子瑜无关。

其实,很多时候,他的心里是酸涩的,带着某种恨意嫉妒着历子瑜。

那是怎样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只有他自己明白。

现如今,牧羽菱旧事重提,多少往事回荡在风尘里。

只是,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从他向牧羽菱下手的那一天起,就再也回不去了。

牧羽菱的话,让两个男人都浸入往昔的记忆里,明明是记忆,却一样可以撕扯着心口,微微的散发着疼痛。

“够了!”

历新突然出声,打断牧羽菱的话,“牧羽菱,你不要再说了!”

“关于那天晚上,我没什么可说的!”

“当时你被下了药,神智不清,一直拉着我叫历子瑜的名字!”

像是突然发/泄般的吼出这么一段话来,历新就缩回墙角里,再也不出声了。

历子瑜两只眼睛涨的痛红,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突起来,像是随时会爆裂一般。

不过是眨眼之前,他就抡起拳头,朝着历新砸过去了!

“畜生!”

“他是你嫂子!”

历新似乎是挨打成习惯了,竟然一点也不还手,任由历子瑜打他。

还一边朝着历子瑜笑,“历子瑜,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会玩―就玩嫂子…”

历子瑜简直要气疯了,每一拳都是狠手。

牧羽菱甚至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历新挨打,到最后只有抱着头缩成一团的份儿。

羽菱实在不忍心,急忙跑过来,把历子瑜拉开。

“好了,历子瑜,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打死他又有什么用?”

历子瑜的胸口因愤怒而剧烈喘息着,眼睛里都是可怕的血丝,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站在那里,平复了半天,才稍稍稳住心神。

看一眼缩在角落里的历新,他厉声质问,“历新,那天你和郝静、张峰三个人到底筹划了什么?”

“你和郝静一个带走羽菱,一个带走我,那么张峰去做什么了?”

“他是不是去医院了?”

历新把头从怀抱里露出来,看一眼历子瑜,“如果羽菱的母亲不死,她又怎么能离开你?”

言下之意,就是默认了羽菱母亲的死和张峰脱不了关系。

羽菱站在那里,心猛然一僵。

张峰,是你做的吗?

为什么?

历新的答案在历子瑜预料之中,他只是皱皱眉,随即松了松领带,“你们和挽歌又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历新白他一眼,“历子瑜,拜托你,长长脑子好不好?挽歌都死了四年了!”

说着,他站起来,一副没事人样子,冷冷的凝着历子瑜笑。

“历子瑜,你不就是怕我给你戴绿帽子吗?”

“今儿我还就大摇大摆的告诉你,你头顶上那顶绿帽子的颜色儿真好看!”

历子瑜的拳头又一次举起来,几欲滴出血的眸子紧紧盯着历新,仿佛要把他碾碎一般,“你…”

历新仰头大笑,“历子瑜,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打不死我,你他/妈就给我忍着!”

“老子饿了,现在,我要回牢房去!”

语毕,丝毫不理会愤怒中的历子瑜,当他是隐形人一般离开。

推开审讯室门的时候,他又突然回头,朝着牧羽菱眦牙一笑,“小嫂子,其实,你真的很美味,很可口,历子瑜荒废你三年,是他的损失…”

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来,给历新重新加了一双手铐,送他回牢房去了。

羽菱和历子瑜站在审讯室里。

两个人明明离的那么近,心上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

牧羽菱之前都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历新没有碰过自己,如今听完之后,一颗心,已经彻底冰透了。

历新碰过自己了…

那孩子是历新的…

她的心好痛,已然再经不起任何摧残了。

下意识的,她朝着敞开的门走过去。

这里太闷,空气太凝重,她喘不过气来。

她要出去,要到外面走走,她要让自己开心一点。

刚刚踏出一步,有人便自背后拥住她。

“妞妞,不要走…”

贪恋他身上突然而至的温暖,却,知道自己注定无法再拥有…

“历子瑜,放我走吧…”

“我不干净了…”

“这个孩子是历新的…”

每说一个字,仿佛就有一把刀在她的心上凌迟一下,足足片够三千六百刀,还不肯放过她。

痛…

历子瑜没有放手,依旧抱着她,他的鼻尖埋进她的脖颈里。

“妞妞,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不管怎么样,我的配偶栏上只能是你的名字…”

“妞妞,不要抛弃我,不要不要我…”

他紧紧抱着她,生怕一个眨眼,她就消失不见了。

天知道,他有多担心。

历新的那些话,无疑是一把双刃利,既刺伤了历太太,也刺伤了他的心。

羽菱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抱着,却早已泪流满面。

“历子瑜,你放手吧,让我走…”

“这个孩子它不是你的…”

本书来自

最新小说: 挂名皇后 和女神们的荒岛求生 人生若只如初见时 死神之剑舞唯我 你是我的命中注定 日常系影视世界 女同事的秘密 第一宠婚:军少大人,你好棒! 都市至尊隐龙君长风 随身带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