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就算你不原谅妈妈也没有关系,妈妈不怪你,为人母的,竟然这样放自己孩子的血,大抵没一个有人性的母亲会这么做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挽歌一直没有说话。
母亲对历家的恨,从郝家倒台那一天起,就开始了。
不管历子瑜以前如何的对郝家好,在这一刻,统统化作乌有了。
母亲人到晚年,却还要要历这种大悲,恨历子瑜在所难免。
她不好多说什么。
她爱历子瑜,没人知道她有多爱他。
午夜梦回,揽衣推枕落地徘徊之时,满眼满脑的都是他的影子。
心口处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令她睡意全无。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就是这样躺在床/上,反反复复,念叨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一直数羊数到天光大亮。
爱情让人幸福。
却也是这世上最残忍的事。
没有谁一定要对谁痴心绝对,也没有谁一定要回报谁的爱。
芸芸众生,浮华乱世,不过是一场痴缠而已。
她和历子瑜这段感情,终究结不得果,即便是开了花,也不过是一朵经不起风雨摧残凋零的花。
可是,她偏偏放不开。
那样伟岸如天神一般的男子,明明是她的,为何已然成为了别人的夫?
造化弄人。
怪不得谁。
她一直没有再好好和母亲说过一句话,连母亲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神情有些恍惚,坐回梳妆台前的凳子上,从床头柜里找出一瓶药,拿出一颗,和着水吞下去,苍白的脸色才稍稍缓和过来一点。
黯然盯着镜子中明媚生辉的女人,惊觉眼角已然有细小的鱼尾纹生出来,才知道,红颜易逝。
她没有看李小冉留给她的东西,拿过来准备扔掉,却鬼使神差的又把它放进了抽屉里。
也许,真的有用得着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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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子瑜守在医院,牧羽菱已经脱离的危险,只不过有滑胎的先兆,医生叮嘱卧床休息,不可以轻易走动。
这会儿的牧羽菱睡着了。
听到孩子还在的消息,比什么良药都管用,因为放松下来的原因,她一直睡着。
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落在她的脸上。
岁月静好。
之前历子瑜派给她的那个小警卫员陪着她,而历子瑜,是是在洛云裳的办公室里,了解着孩子的具体情况。
洛云裳看着历子瑜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狠狠笑了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
拿着B超出来的片子,正在观察着宝宝的健康状况。
“十九周,四个月多一点,发育的很好,小家伙好可爱…”
“母亲的身体不是很好,贫血,低血糖,根据以上症状,她这两年之内应该有过失血过多的病史,体质偏寒,心情郁结。”
洛云裳每多说一条,历子瑜的脸就沉一分。
等到洛云裳说完的时候,他的脸已经成了包公脸。
洛云裳歪着脑袋看了看他,“你不用黑着一张脸给我看,你老婆,她之所以会有这些问题,都是你的原因,与我无关!”
历子瑜不说话,黑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洛云裳了解这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凶神恶煞,其实股子深处,对一个人温柔起来的时候,应该也是无以复加的。
也许,牧羽菱正是那个让他可以展露温柔的人。
历子瑜听无洛云裳的病理分析报告,对孩子的事有了一定了解。
这孩子很有可能就是那天晚上怀上的。
确切的说,她和挽歌都是那一天晚上怀上的。
挽歌口口声声说她的孩子是自己的,那历太太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呢?
历太太身体弱,贫血,低血糖,今天这种情况就是低血糖引发的休克性昏厥和流产先兆。
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孩子是不是就没有了?
潜意识里,他很在意那个孩子。
爱屋及乌。
只要是历太太的,一切他都能接受,即便那个孩子不是他的种又如何?
它是历太太的,也就是历先生的。
历太太,你之所以不愿意告诉我孩子的事,就是因为这孩子不是我的吗?
嘴角向上弯了弯。。
他一笑,洛云裳深得山花烂漫,简直就是胜却人间无数。
可惜,下一秒,他又恢复了那张冰砖脸。
“洛云裳,我太太和孩子就交给你了,如果他们有什么闪失,提头来见!”
洛云裳张大了嘴巴,恨不得在他身上蚀出一个洞来,“喂,老大,你怎么能这样折磨我?”
历子瑜也不多说,径自出了门,朝着病房里去了。
洛云裳趴在办公桌上,只恨不得把自己给埋了。
历子瑜出现在病房的时候,牧羽菱恰好醒来,她正望着窗户的阳光,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
看到这一幕的历子瑜蓦然就呆在了原地。
历太太此时的样子,多像是天使啊!
纯洁无瑕的笑脸,明亮如黑墨一般的眸子,如果再给她加上一双翅膀和一个光圈,她真的就是天使。
是他历子瑜的天使。
历子瑜看的发呆,一旁的小警卫员已然发现了他,“报告首长,夫人醒了…”
历子瑜点点头,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朝着牧羽菱走过来。
正在看阳光的羽菱听到警卫员的话,回过脸来看他。
四目相对。
她眸光潋滟,温柔似水。
他眸色如血,却是深情款款。
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他突然就想到了这句诗。
快步行至她身旁,握住她还挂着输液器的手,在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疼吗?”
她笑,像个吃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般,伸出另外一只手,指尖穿过他的发丝,视线与他焦灼相缠。
“看到你,就一点儿也不疼了。”
历子瑜笑,宠溺的在她嘴角印下一吻。
若不是他现在的胡子太长,会戳到历太太,他真想把她拉进怀里,狠狠吻她一番。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止疼的作用啊?改明儿,止痛剂都不要用了,看我就好!”他正襟危坐,说的有板有眼。
哎呀妈呀,这是什么情况?
一旁的小警卫员见到他们老大也有这么温柔如水的一面,心里那个惊叹啊。
就像有无数只小鹿斑比在跳跃一般。
这种场合儿童不宜,她还是快溜吧。
男人冷冷丢过来一句话,“记得把门带好…”
老大背后长眼睛了吗?
为什么他明明没有回头,却知道她要离开这个让人心跳加速的地方?
还是乖乖的事上了门。
羽菱这会儿情况稳定,再加上又吃了不少东西,喝了不少水,脸色较之前的苍白,已然好转了很多。
历子瑜握住她另外一只没有挂输液器的手,与她十指交扣。
“妞妞,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孩子的事?”
羽菱愣了愣。
她自以为瞒得很好,不想,却还是没有瞒得住。
如果不是她瞒着,也许,这个孩子就不会被自己拖累到这一步。
天知道,这半个月以来,在历家,她过着提心吊胆东躲西臧的日子有多痛苦!
她就是怕别人知道她怀孕的事。
这个孩子来历不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又要怎么说出来呢?
羽菱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这个孩子是那天晚上之后怀上的,我不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你。”
“它的父亲很有可能是历新…”
话说开了,心头上的大石头放下来,羽菱觉得轻松了很多。
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干脆把话说个清楚吧。
“历子瑜,不管这孩子的父亲是谁,我都不会把它拿掉,它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孩子,我不会放弃它,如果你不喜欢它,或者认为这个孩子是你人生中的污点,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一点儿都不会怪你。”
历子瑜愣住了。
他有些失落,“羽菱,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值得你信任的丈夫吗?”
羽菱没有说话。
上一次,她试探性的问他挽歌的孩子时,他已经给出了答案。
羽菱不说话,也不想说话,从前历子瑜对她所做过的种种,让她不得不想到这些。
下意识的,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历子瑜站起来,带血的眸子紧紧盯着牧羽菱的眼,“牧羽菱,这个孩子的父亲是历子瑜!”
他一字一顿,语速很慢,可每一个字都那么有份量。
重重击中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她早已溃不成军。
只能无声的望着她,眼眶湿润。
历子瑜这一刻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
如果不是他之前错的太多,而令历太太对自己失去信心,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历太太之所以不愿意把怀孕的事说出来,无非是对他的信任还不够!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伤了历太太的心,而令他们的爱情走到这一步。
“羽菱,这个孩子的父亲是我,永远都只能是我!”
“羽菱,我在意你,我不想再放你走,所以,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既然你说这个孩子是你的,那也就表示,它也属于我。”
羽菱突然就哭了。
她承认,这一刻,她是感动的,一颗心软软的挂在心口上,却已然写满了历子瑜的名字。
历子瑜却是吓了一大跳,急忙伸出手指替她擦眼泪。
“妞妞,不哭,怎么了?”
“是不是我太凶了?吓到你了?”
“对不起…”
“妞妞,我一直说话都是这样的,你别生气…”
“妞妞,别哭了,我心疼…”
这话一说完,牧羽菱哭的更凶了。
历子瑜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以前的历太太很少哭,这会儿她突然哭起来,一定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惹得历太太生气了。
可是,不管他怎么哄,历太太都在哭,一直没有停下来。
他抓过她健康的那只手,朝着自己砸过来,“妞妞,对不起,让你不开心,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其实,牧羽菱是感动的,好不好啊?
历子瑜这个笨蛋一点都不了解女人的心思,还以为是做错了事。
“妞妞,别哭了,对孩子不好…”
牧羽菱立刻就收住了眼泪。
历子瑜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笑,“怎么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告诉老公,谁欺负你了?老公替你报仇。”
羽菱“扑哧”就笑了,“那如果惹我生气的人是历子瑜,要怎么报仇呢?”
历子瑜捏着下巴,很认真的思考起来。
“那就罚他一辈子不许离开历太太,给历太太当牛做马!”
羽菱笑了,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
主动吻上男人的唇。
历子瑜显然没想到说甜言蜜语的效果这么好,他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却能让历太太那么开心,以前他总嫌这样的话太肉麻,现在才知道,那是情未到浓时。
男人的喉节上下滚动着,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拥她入怀,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体内,却还是松了手。
声音嘶哑,“妞妞,别玩火,你身体不好…”
羽菱笑了。
是的,她是故意的!
仗着她现在身体不好,男人不敢乱碰她,刻意撩/拔他。
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在他掌心深深一吻,沉了脸色,“妞妞,不准胡闹!”
天知道他压抑的有多难过。
可是眼前这个小坏蛋,根本就是故意的。。
肉就在嘴边,却不能吃,何其残忍!
可是,他是开心的。
那一刻,他做下了人生中某个最重要的决定。
快乐总是可以让人忘记伤痛和悲哀,当一个人的快乐占据情绪的大半时,说明她正处在热期。
那个男人的一颦一笑都能带给她最真实的笑容。
王三五已经联系上了,战斗已经结束,他们很快就会回来。
收到消息后的历子瑜第一时间冲往医院,去见他的历太太。
这几天,他虽然时常和她在一起,可总觉得还不够。
他要一天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守在历太太身边才够。
医生给羽菱开的药方是卧床静养,再加上小警卫员的悉心照料,较于之前苍白的脸色,她已然恢复了很多,面颊上带着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动人极了。
这会儿,她正窝在阳台上的吊床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牧羽菱喜欢太阳。
尤其是冬天。
太阳代表了希望和温暖,她是个需要温暖和希望的人,所以,自然也就格外热爱太阳。
历子瑜回到家属宿舍的时候,看到了就是一副睡美人图。
洁白的床单上铺满她黑色的长发,像是缠缠绕绕的网,网住他的心,网住他的视线。
似乎是做了什么美梦,小女人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就这样望着她的睡颜,似乎也是件幸福的事。
其实,幸福和金钱真的没有太大关系。
只要陪伴在你身边的,是那个你在意的人,那么,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幸福的,即使是这样枯燥无味的等待,也变得让人期待。
醒来看到历子瑜那张俊脸就近在眼前时,牧羽菱愣了一下。
这男人,大抵是累坏了,这会儿,趴在她身旁就睡着了。
阳光洒在他优美的侧脸上。
他睡的很安静,有轻微的呼吸声从他鼻尖传出来。
男人很好看。
这样睡着时的样子,像个小孩子。
羽菱动了动,又怕吵醒他,最后还是没有走下吊床。
历子瑜的睫毛很长,又长又翘,浓密而又细长。
这男人,丫丫的,就是长了一副好皮囊!
当初,在演讲室里的匆匆一瞥,竟然换得了她七年的情根深重。
她想,她一定是个色女,要不,她怎么会在看了历子瑜一眼后,一直爱了他七年呢?
而且,到现在为止,她大有继续再爱她无数个七年的意思。
男人的睫毛动了动,牧羽菱的视线便落在他的眸底,历子瑜一个用力,便上了吊床,而她,而是落在他的怀抱里。
历子瑜只觉得心安。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
只要看到历太太,有历太太在身旁,他的心就是安静的,静得能听到滴水的声音。
在她粉色的唇瓣上啄了又啄,直到她脸红透,他才放手。
这会儿,她的脸是红的,唇是红的,连脖子都是红的。
他的历太太,似乎很爱害羞。
突然想到洛云裳的话,历太太要静养一个礼拜,才能康复。
算算,今天似乎是第九天了。
好像…
牧羽菱并没有注意到历子瑜打的什么算盘,仍然乖乖的窝在他胸口,“来多久了?”
他一边悄无声息的替历太太解衣服,一边轻声回答,“刚回来一会儿…”
没错,他就是要趁着历太太迷糊的时候,把他一直以来想办的事办完了。
羽菱打个吹欠,“骗人,你自己都等得睡着了,又怎么会是一会儿呢?”
历子瑜笑,他的历太太,越来载聪明了呢。
歌想为就怕。手指利落的解开她的胸衣,掀开她的睡裙,另一只手迅速覆上那两只无辜的小白兔。
“啊…”
牧羽菱惊呼。
“历子瑜,你要干什么?”
历子瑜笑,“老婆乖,马上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再等等…”
羽菱下意识的挣扎,“我不等…不要等等…”
“老婆,不等不行啊,前戏不做足,你会痛的…”
话音落,她才发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
这男人总是这样,每次她都被他吃的死死的,可又没有办法躲得开。
谁叫她爱他呢?
缠绵悱恻的吻,意乱情迷。
两人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他昂长的身躯如火一般滚烫,覆在她娇小灵珑的身体上。
一个洁白如玉,一个似蜜瑟佑人。
出奇的和谐一致。
历子瑜不敢太快进入,极有耐心的在她神秘的三角地带徘徊。
带了魔力的指点就像是夜海里航行时的探照灯,指引着她身体婉转的方向。
她就像是璀烂的烟花,在他的点燃下,散发出最耀眼的光环。
她难抑的呻/吟出声,娇躯一阵又一阵的颤栗着,被他送往愉悦的顶峰。
他还没有进入,她已然缴械投降,那里已然湿成一片,连屁股上都是满满的热流。
“够了…”
“历子瑜快停下来…”
男人轻笑,早已如铁一般的昂藏顶着她已然湿透的花禾,猛然沉下腰,用力埋入。
突然而至的涨涩感让她微微不适。
“疼…”
男人轻吻着她的唇角,缓缓进出,“我轻点…”
好久没有吃过肉的历子瑜心情那叫一个舒坦啊。
“历子瑜,你轻一点…医生说不可以同房的…”
牧羽菱有些后悔了,这男人如豺狼似虎豹一般,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
简直就是个恶棍!
“亲爱的老婆大人,我问过洛医生了,她说只要静养一个礼拜你就痊愈了,今天是第九天了…”
“老婆,好像是我做的不够好哦…让你分心了呢…”
“…”
重重一下撞击,撞得她的心肝尖尖儿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
好吧,可怜的小女人只好闭上她喋喋不休一直抗议的小嘴巴。
男人在她身上已经折腾了一个小时,竟然还不肯放过他,这期间,他不知道玩了多少花样儿在她身上,弄得她一阵又一阵的尖叫。
拜托,她好累,让她休息休息,好不好?
忍无可忍之际,她终于开了口,“快一点,好不好?”
历子瑜愣了一下,随即会意,朝她一笑,“好!”
迎接她的,是男人更猛烈的撞击。
“历子瑜,你个混蛋,是叫你时间快一点,不是叫你速度快!”
男人含住她聒躁的小嘴,把她接下来的话全吞进了肚子里。
一阵又一阵的灼热灌进她身体最深处,她发出如猫一般的轻呜声,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历子瑜不是人!
历子瑜是大混蛋!
明知道她的小身子板儿弱,还这样的压榨她。
她又不欠他钱!
可是,她似乎也很享受其中…
就在她的矛盾之中,历子瑜结束了战斗。
两个小时以后,牧羽菱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历子瑜却是精神抖搂,还打了水来替老婆擦洗。
看着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斑痕,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粗鲁多疯狂。
其实,他一直在极力克制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到后来,他就再也克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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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羽菱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然黑了下来,她睡在大床/上,床头灯开着,发出昏暗的光芒、
历子瑜已然穿好衣服,坐在床边望着她。
见她醒来,在她嘴角偷个吻,手指又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撩拔。
“历子瑜!”
小女人难得的暴躁,看样子,今天她累坏了。
生怕惹毛了她,急忙把手收回来,却还是停在那两团丰盈之上,不肯拿下来,“饿了吗?”
羽菱摇头,“好累…”
历子瑜笑,“累了就再睡会儿…”
羽菱撇嘴,“我又不是猪,哪有那么能睡!”
看清他身上的衣服以后,她有些诧异,“你要出去?”
历子瑜点点头,“我有事,晚上可能会很晚回来,不要等我,你早点睡…”
她嘟着嘴巴,很是不高兴,“历子瑜,你是不是准备去找别的女人了?”
历子瑜一愣,“没有啊?”
她的小脸已经挂了下来,声音里都带了哽咽,“那你为什么不敢带我去?”
历子瑜突然笑了,“我去见历新,你也要去吗?”
历新?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被提起,如今再次出现在耳边,羽菱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眉心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看关历子瑜似笑非笑的眼,下意识的咬了咬唇瓣。
粗厉的指尖覆上来,迅速止住她咬唇的动作。
“妞妞,不许咬自己,这里…只有我能咬…”
这男人,怎么又往不正经上扯?
眼睛白了他一眼,“历子瑜,你就不能正经点儿吗?”
历子瑜笑。
他一笑,羽菱顿时觉得整个房间都亮了。
如今,他受伤的左手已经痊愈,之前腿上的刮伤也尽数恢复,除了留下些许的疤痕,虽然还有些丑陋,但至少他是健康的。
正因为如此,这男人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乱摸。
这会儿,他不安分的手又再游移,渐渐落到她丰美的黑色牡丹园处。
轻轻徘徊。
偶尔也会在花禾那里停留,试探两下。
偏偏就是他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让她面色绯红,眼波流转间,皆是风情。
“老婆,你好甜…我尝不够…”
羽菱这时候被他撩拔的有些心猿意马,无意识的应着,“嗯…”
她如一只慵懒的猫儿一般蜷缩在他怀里,身体似四分五裂了一般,酸痛不已。
明明想拂开他作怪的手指,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痒…”她下意识的瑟缩一下身子,躲开他的触碰。
可是那男人偏偏笑的很好看,温热的唇迅速刷过她的耳垂,“哪里痒?这里吗?”
如鱼一般滑溜的指尖迅速埋入她的贝肉里。
“老婆,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儿咬得好紧…”
羽菱直翻白眼。
“历子瑜,你给我出去!”
老娘不发威,你还真当老娘好欺负了!
历子瑜一脸失望,没在嫩肉肌里的手率动的越发快起来,“老婆,你确定要我出去?”
他的指尖似魔术师一般,总能变着花样儿让她愉悦。
随着他指尖的率动,她已经娇喘不已,整个人越发的绵软,干脆装死。
历子瑜一副歼计得逞的模样,很快就把自己褪的干干净净,与她坦诚相对。
等羽菱反应过来时,已然为时已晚了。
于是乎,原本就疲惫不堪的她,又被某人从头到脚吃了一遍又一遍。
历子瑜这男人,到底有没有节制?
男人像是头饿狼一般,握着她的纤腰,托起她的俏臀,快速递送,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云宵里。
羽菱觉得历子瑜就是那刀俎,而她就是那案板上的肉,只有乖乖被宰的份儿。
“历子瑜,你有点节操好不好?我的腰快断了!”
男人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轻轻一笑,“亲爱的老婆大人,节操这玩意儿对男人没用,我只要把贞/操留给你就行了…”
牧羽菱彻底无语。
“历子瑜,我见过不要脸的,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历子瑜终于停止了他的撞击,煞有介事的摸着下巴,“这个问题必须考虑一下。”
“我觉得我要脸没用,只要老婆就好了…”
牧羽菱欲哭无泪。
有她这么悲催的么?
她到现在连饭都没吃呢!
这男人分明就是想饿死她!
这一场持久战终于在消耗了一个多小时的体力以后,男人一声闷吼,尽数将他的精华送入她柔软的贝肉里。
剧烈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
还有那久久散不去的暧、昧气味。
羽菱实在动不了,她累极了,又累又饿,干脆躺在床/上装死。建被已今覆。
不过,她的肚子却是不争气的叫了。
历子瑜凤眸微眯,看着她激/情后还带着余红的小脸儿,“亲爱的老婆,刚才没喂饱你么?”
牧羽菱翻个大白眼,丢过去一个枕头,砸在他身上。
这男人,无耻无下限,以前的时候,她怎么就没发现呢?
她不能再在这张床/上呆下去了,否则,吃亏的只有她自己,挣扎着站起来,想要下床洗澡。
脚刚落地,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腿间那个地方疼得厉害,她站立不稳,朝着地面就趴过去。
历子瑜长臂一伸,直接又把她捞回床/上,好看的眉心拧起来,轻轻叹息一声,抱着她进了浴室。
两人赤/祼想对,羽菱下意识的想要躲,洗手间那么小,无处可躲。
看着刚做完又挺立起来的他那儿,她只恨不得把自己给埋了。
下一秒,男人俯身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借着灯光查看她那里的“伤情”。
牧羽菱觉得简直就不能活了。
这都是些什么呀?!
历子瑜乍一看到那地方的红肿时,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把自己狠狠骂了一顿。
刚才他真是太禽兽了。
她那里肿得跟馒头似的,难怪刚才她连站都站不稳。
羽菱半躺在他身上,小声警告他:“历子瑜,你别乱来啊…”
“放心,我只是想替你洗澡。”历子瑜果然没乱来,认认真真的替她洗澡,丝毫没有过分的动作。
羽菱这才松了一口气。
洗过澡以后,果然清爽多了,连酸痛不已的身子也没那么累了,这会儿,她躺在历子瑜的大腿上,任由他胡乱的吹着她的头发。
这一次,牧羽菱是真的累了。
她躺在那里,一动都不想动,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我…”迷迷糊糊好像听到历子瑜的说话声,还有离开的脚步声,甚至还听到了关门声。
他走了么?
原本又累又困的她,突然睡意全无。
这么晚了,历子瑜去哪儿?
这两天他都是绝口不提孩子的事,也不提工作上的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有一点倒是让羽菱觉得很奇怪,历子瑜买了一大堆有关孕妇和婴儿的书放在床头,明知道她没看过,却还是固执的放在那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关于孩子的问题,自从上一次历子瑜说了这个孩子的父亲只能是历子瑜的时候,她还愣了一下,现在才明白过来,这男人,想来也是接受这孩子了。
心头的牧虑打消了几分,却再也睡不着了。
挣扎着起来,走进厨房,想做点东西来吃,脚还没踏进厨房门,就听到门响了。
历子瑜零着好几个盒子出现在门口。
饭菜的香气飘荡在房间里,之前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掺杂在饭香里,说不出的感觉。
“不是叫你等我的么?”历子瑜有些不悦,把东西放在餐桌上,径自走进厨房,把她抱到了餐桌前。
羽菱这才明白,小警卫员不在,晚饭没人烧,他是出去买晚饭去了。
闻到饭菜的香味,羽菱再也忍不住了,打开就吃。
再饿下去,她就要见阎王爷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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