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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169 僧面佛面(求订)(1 / 1)

<>智清连忙过去扶住他道,“父皇,原来丞相夫人的人早就潜进来了,装扮成两仪殿的禁卫,在今天午时的时候迷晕了来两仪殿的师傅,一直把师傅藏在后窗,方才他把师傅扛了进来,又迷晕了母后和您,就是想做出母后和师傅在您龙榻外偷情的假象,等三妹和雪里红带着人来向您辞行的时候,让他们撞见这件事,到时候后果可想而知。”

皇上气得指尖发抖,脸色铁青。

皇上连忙过去抚着他的胸口道,“智霆,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是瞒不过去,就只能对你说实话了,你别生气,否则以后,我什么也不敢告诉你了……”

皇上强制自己压住心头的怒火,对皇后道,“那就不用对她客气了,找个机会杀了她,朕对这个女人已经彻底失去耐心了,她就像一个恶鬼缠着咱们,朕真是受够了。”

“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何况当年小公主被宫女偷走并摔死的事,如果是她在背后做的,就只有她知道真相了,所以,她还不能死,臣有更好的办法对付她,皇上和皇后就把她交给臣吧?”郎疏目光冷冽地道。

皇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办事朕放心,记住,别让她好过,务必让她生不如死。”

“是,皇上。”郎疏向皇上俯首道。

智清提醒他们,“三妹和雪里红马上就到了,父皇和母后还是准备接见他们吧!”

“是,智霆,快点平复下心情,别让新人看见你不高兴。智岩这些日子够自责的了,何况这次还有雪里红在场,你可不能让他看见你的坏脾气,他知道你的态度,将来不会对咱们女儿好的。”皇后谆谆劝导道。

白华看着他们这么为智岩着想,眼里涌出眼泪,只是没有掉下来,在眼眶里打转。有这样一对父母真好啊。

她背转过身去,用帕子轻轻擦去眼角的眼泪,对皇上和皇后道,“让智清在这儿陪着你们吧,我不适合见东雪国的使臣。”

皇后点了下头,让智清送白华出去。

郎疏还要去送嫁,他深深地看了白华一眼,眼里还是含着质疑和不信任。

只是白华已经跟着智清走了,一眼也没看他。

郎疏收回视线,和皇后扶着皇上去外面的大殿,等着迎接雪里红和三公主。

皇上和皇后在首座上坐下,郎疏在大殿一侧等候,果然只是片刻后,雪里红和智岩便走进来了。

智岩一眼看见大殿上的郎疏,心里舒了一口气,抚着胸口到皇上和皇后面前跪下,“儿臣拜别父皇母后,祝父皇母后安康怡乐,华年永驻!”

“雪里红也祝素衣皇和皇后安康怡乐,华年永驻!”雪里红站着祝福道。

素衣皇摆了摆手,“你们两个到了东雪国可要互相扶持,走完这一生,智岩,既然嫁给了红皇子,不管到那儿之后,处境有多艰难,都要对红皇子不离不弃。”

“儿臣谨记父皇的教诲。”智岩眼含热泪,哽咽着道。

“父皇从来不曾埋怨过你们,知道当时你们也是不得已为之,雪里红,到了东雪你要善待朕的女儿……”皇上动情地说道。

“素衣皇放心,雪里红一定不会让三公主受半点委屈。”雪里红向御座上道。

皇后看着他们,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对郎疏道,“郎大人,送他们出去吧!”

“是,皇上,皇后。”郎疏走到雪里红和智岩面前向他们扬手,“三公主,三驸马请!”

雪里红知道他是智岩的师傅,对他表现出了相当的恭敬,向他颔了下首,牵着智岩的手,走出两仪殿。

两仪殿上红毯铺地,走到殿外,红毯的尽头停着两列灵兽,一列是四方火兽,一列是飞天白骥。

雪里红把智岩抱上了为首的那只四方火兽,郎疏飞到为首的那匹飞天白骥上。

余下的灵兽是为两国的大臣准备的,灵兽们伏在地上,大臣们撩起衣袍坐上去了。

雪里红和郎疏回头,见大臣们都坐好了,向站在大殿门口的帝后拱了下手,下令启程。

两队灵兽同时腾空。

不一会,智岩宫也腾起六百匹送嫁的飞天白骥,这六百匹飞天白骥里有四百匹驮着智岩的嫁妆,有两百匹是礼乐队,上面坐着两百名如花似玉的宫女,皆是盛装打扮,翩然若仙拿着各式各样的乐器,吹奏着像仙乐一样动听的乐曲,还有人在往下撒花瓣。

送亲队伍要在皇城转一圈,低空飞过,城里的百姓都能清楚看见灵兽身上的人。满天的花瓣在皇城飞舞,他们到哪儿,哪儿就引起一片欢腾。

素衣国的百姓都疯了。

在下方的城池中欢欣鼓舞,又跳又叫。这是素衣国独特的与民同乐的方式。

连雪里红看见了,都忍不住心里激动,热切地看着下方,对智岩道,“你父皇母后管辖的国家就是与众不同,仿佛这儿的人都比别的地方热情些。”

“那当然了,我们这儿的人都很快乐,最擅长的是寻找快乐的方法。我母后父皇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设想我们成亲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这种方式是他们想出来的。”智岩说到这里眼里再次泛起泪光,这一刻,她眼里的不舍再也掩饰不住了。

雪里红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可是他觉得这一刻,她又美又让人心疼,不顾郎疏在旁边,捧住她的脸轻轻亲了一下。

郎疏咳嗽着转开脸。

智岩突然笑了,推开雪里红,转回头,目视前方,踢了下四方火兽。

四方火兽像离弦的箭一样突然冲了出去,差点把雪里红从背上甩下来。

雪里红连忙抱住智岩,在她腰上抓了一下,“太坏了你,把新郎扔下去,这婚还怎么结?”

智岩大笑了一声,回道,“那就不结!”

“你敢不结!”雪里红又抓了她一下。

智岩呵呵笑了起来,回去看去,见师傅远远的被他们甩在后面正奋力地赶上来,忍不住又笑了。

雪里红也循着她的目光望回去,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送亲队伍走出了素衣国,中途要经过优昙国和几个小国。

本来一切顺利,快要走出优昙国时,有几只乌黑的大鸟突然赶了上来,冲散了他们的队伍。

智岩听见身后大臣的叫声,回头定睛一看,那些并不是大鸟,而是翼目仙蝠,薄如纸片的翅膀上长满了眼睛,她不由得震惊的对雪里红道,“是那些偷尸贼!”

雪里红也是一惊,沉声道,“是他们,他们是从优昙国的方向飞来的,难道他们的老巢在优昙国?”

智岩哼了一声,“或许是吧,优昙国的嫌疑越来越大了,上次盗尸的事还没有找他们算账,这次他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智岩从怀里捻出一支魔笛,是飞天白骥的羽毛做的,放在嘴里吹了起来。

随行的六百余匹飞天白骥,全部听从号令,迅速稳住了阵形,一致对敌。

飞天白骥身上的宫女也都镇定了下来,除了大臣这边都护着雪里红和智岩不动,其它由宫女驾驭的飞天白骥,都围住了那几只翼目仙蝠,把它们团团围了起来。

不管那些翼目仙蝠往哪儿跑,都摆脱不了它们。

郎疏对雪里红道,“难道是来劫取嫁妆的?”

“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敢同时得罪东雪国和素衣国,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想栽赃给优昙国?优昙国有这个胆子同时得罪咱们吗?”雪里红凝着眉道。

“优昙国和大韶关系不和,现在又来得罪咱们,的确可能性不大,兴许是这些盗贼的个人行为?”郎疏猜测着道。

“这么说,连郎大人也觉得这些盗贼是无主之贼,并不是哪个国家豢养的?”雪里红其实有这个担心。

郎疏沉思了片刻道,“现在还不好说,把他们抓到问问。”

智岩正有此意,让飞天白骥围困他们也是这个意思。

可是那些盗贼像是有备而来,用什么堵住了他们自己和翼目仙蝠的耳朵,飞天白骥的魔羽之音没对他们起任何作用,他们的战斗力依然很强,抢了一些嫁妆,逃了有一半。

智岩看着洒落下来的金银珠宝,当真是怒了,这可是她到了东雪国立身立命的东西,这些盗贼真是好大的胆子。

雪里红拍了拍她的肩道,“别在意,我手上多的是这些东西。”

可智岩还是心疼啊,眼睛红红的。

雪里红让东雪的大臣和素衣国的大臣共乘一骑,把四方火兽腾出来,让四方火兽出击,再加上雪里红带来的护卫,约有百只灵兽又加入了大战。

遮天蔽日的翼目仙蝠怕自己的翅膀被它们烧了,不敢恋战,带着主人逃跑了。

那些翼目仙蝠背上的盗贼都带着黑色的眼罩,穿着黑色的披风,怀揣着大把珠宝,大笑着离开。

当真把智岩和雪里红气得心肝疼,好在损失不大,可是大喜的日子发生这种事,堵心啊。

智岩沉声道,“我要东雪和素衣联手通缉他们。”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回去吧,别节外生枝。”雪里红低声劝慰她道。

智岩点了点头,让队伍休整好后,重新出发。

郎疏想了想道,“这次的损失并不严重,这些窃贼当能想到,两国的送嫁队伍,他们抢不到多少东西……”

“那郎大人觉得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雪里红看着他道。

“给两国添堵。”郎疏说完这几个字,打马离开。

雪里红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迟疑了片刻,跟了上去。

郎疏只在东雪国待了一天。

陪智岩见了东雪皇和东雪皇后,在皇子府安顿下来,他才带着送亲的队伍回来,向素衣皇复命。

郎疏对着首座上的素衣皇和皇后道,“送亲队伍被劫,东雪皇已经下令全国通缉那些盗贼。”

“朕也正在让人拟旨,这一趟你辛苦了,只要智岩和雪里红没事就行,损失点嫁妆没什么,朕会给智岩补上。”皇上沉声道。

“智岩公主和雪里红说不必了。”郎疏高声道。

“这是朕和皇后的心意,不想让智岩留下一点遗憾,明日就让人带着嫁妆过去。”皇上仍然坚持,郎疏就没再说什么,向皇上皇后行礼道,“臣有事去找白姑娘商量,臣告退。”

皇后叫住他道,“郎疏,皇上和本宫都很喜欢白华这孩子,希望你对她态度好点,别让她在这儿受了委屈。”

“臣……不会的,她那么厉害,朕哪有本事让她受委屈,她不给臣委屈受就不错了。”郎疏诙谐地说道。

皇后和皇上呵呵笑了起来,“那你去吧。”

郎疏后退了半步,转身走出大殿。

火凤宫。

白华正在给火翅鸟喂食。

地上放着一个硕大的燃着火的栗子果。

这颗栗子果,表皮也是带刺的,而且那刺又硬又长,只是它的表皮是红色的,火红火红的颜色,十分好看,外面还燃着一层火。

郎疏过去,用脚踩住那颗栗子果。

白华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回来了?”就继续给火翅鸟喂食,根本对他爱搭不理。

火翅鸟根本不让人动它的食物,扑扇着翅膀把郎疏扇开了,用双翅护住它的食物,还警惕地看着郎疏。

郎疏白了它一眼,绕到白华面前去,对白华道,“我不在的这两晚,又和情人幽会了没有?”

“有毛病,关你什么事!”白华转身离开他,拍了拍火翅鸟的脑袋,把栗子果从火翅鸟翅膀下拿出来,抱在怀里。

郎疏又走到她面前道,“说老实话,那天当底是怎么回事?那瓶解药真的是你提前配好的吗?”

“怎么?郎大人到现在都不信?”白华瞥了他一眼道,“不信就算了,我没必要取得你的信任,反正,我在这儿也呆不长。”

郎疏哼了一声,“白华,那个人可是连我都能迷晕,你又不会功夫,你觉得你有什么本事,能吓得他自动逃脱。”

“我医术好,会用毒,人人皆知,他怕我理所应该,郎大人自己无能,被人迷晕了,就不要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笨吧。”白华再次白了他一眼道。

郎疏被她噎得胸口难受,连连点头道,“好,算我笨……”

“你承认就好。”白华若无其事地道,“无用的男人。”

郎疏气得脸色发青,“就你的邬修有用,这段时间他怎么不来了?是不是韶皇绊住他了?是不是韶皇不信任他,以为他和三皇子有所勾结?”

“多事,跟你有关吗?”白华不想和他讨论这些事,她也很担心邬修。

郎疏见她不高兴,脸上洋洋得意。

白华有点恼火,推开他道,“滚开,回家生你的孩子去!”

郎疏的脸彻底黑了,非在她面前晃悠道,“这么说,被我猜对了,你那个有本事的情人有大麻烦了?”

白华的脸一黑,“像你这种幸灾乐祸的人最讨厌了!”

“求求我,我就帮帮你们!”郎疏贱兮兮地道。

“暂时用不着。”白华拒绝的干脆。

“不是我说,你们那个皇上太多疑了,邬修那么厉害的人,要是在我们国家,活得会很滋润,人人都把他奉为座上宾,人人都会喜欢他……”

“你这话说的言不由衷吧?据我所知,你就不会喜欢他,而且很忌惮他,我说的对不对?”白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为了帮你皇挖墙角,你居然巴结起我来了,堂堂郎大人居然这么委屈自己,让人于心不忍哪!”

郎疏被看穿了,呵呵笑了笑,“让你自己说,我们素衣国的人好不好?我们素衣国的皇宫是不是给你们那儿有人情味儿?你喜不喜欢这里?”

“不管哪儿的人民都是好人民,我们不会轻易舍弃大韶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白华白了他一眼,快步走到桌旁去,把怀里的栗子果放在桌上。

火翅鸟挤开郎疏,快步向桌子旁跑去。

郎疏被火翅鸟挤了一个趔趄,狼狈地撩了下头发,又朝白华走去,“诶,你考虑考虑嘛,像你和邬修这样的人才,我皇极其需要……”

白华故意扑打了一下身上,想把他赶开。

郎疏只是躲了一下,还是继续追着她道,“诶,你考虑考虑嘛,你要是实在不想来,你的医术传不传人?我给你介绍几个徒弟吧?保证天资聪颖,极其听话。”

白华觉得好笑,嘴角微扬,冷淡地看着他道,“郎大人真会打算盘,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成了素衣皇最信赖的重臣,你真是事事都为素衣国着想啊。恕不收徒,就是收徒,也得我和邬修亲自寻找,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向我推荐徒弟?我有这一身本事,全得益于邬府的培养,邬修在我身上耗费了大量的心血,做任何事都要经过他的同意。你想空手套白狼,是妄想!就算你顶着天下大义,我也不感佩。何况我和邬修今日所作所为,哪一件有愧于天下大义?你用这些说辞绑架不了我。”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可是,我这不也是想让素衣国也有几个像你这样的神医么。你和邬修到了今天,是既不缺银子,也不缺名声了,不指着身上的本事吃饭,所以我就想着让你们多培养几个徒弟,最好从我们素衣国选一两个人,我们将感激不尽。你们也不用冒着被砍头的危险,你说是不是?”郎疏绞尽脑汁地道。

白华哼笑了一声,“郎大人还真是机关算尽,你说的有道理,我和邬修也在考虑这件事,只是眼下是多事之秋,还没有付诸实施。”

“那就请两位收徒弟的时候通知一声,我一定给两位送去几个合适的。”郎疏毫不客气地道。

“郎大人送来的人希望单纯些,别是贵国的探子,否则,我和邬修可担不起。”白华目光犀利盯着他道。

“那当然那当然,我们怎么会送探子过去呢?一定是身世清白的孩子。”郎疏再三保证道。

白华轻声道,“等我和邬修把手上的事做完,会认真去做这件事的。邬修也不想让我到处游医太过辛苦,到时候自然会通知你。”

“多谢多谢。”郎疏眉开眼笑地道。

白华哼了一声,扭开头,揪了下袖子,不想答理他。

郎疏又转到她面前道,“请你转告邬修,就说,他想来就来吧,我是不会把你们的事传出去的,包括我皇和皇后。”

白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这个人也是相当的有意思,乍一看很忠心,仔细一品,又没那么愚,你这个朋友可以交。”

“那当然,帮你们隐瞒一些事,无损于我对我皇的忠心。”郎疏光明磊落地道。

白华笑了一声,让他坐。

郎疏连忙坐下了,脸上的笑容带着十二分的诚心,“你说那个人是如何潜进皇宫的?”

白华看着他道,“十几年前,如果小公主是丞相夫人让人偷出去的,那她对皇宫大内的禁防的薄弱之处一定十了解,这个人可能是绕过禁防偷潜进来的。他进来之后,偷偷换掉一个禁卫,穿上禁卫的衣服,就是神仙也不会怀疑他。他只需要等待你进宫就可以了,果然,你当日午时进宫,毫无防备被他迷晕了,他又把你藏在两仪殿后窗,谁能想到你被他藏在了那儿,丰茂派出去的人在外面疯狂的找你,都没找到你,后来才想到,丞相夫人要是想坐实你和皇后有私情,可能会把你和皇后放在一起,所以猜测,你会被他们送回来,我和智清才守着皇后,没想到,他真扛着你进来了,还把皇后皇上迷晕了。如果你和皇后躺在龙榻之外,他给你们喂下解药,你们很快就会醒,而皇上却还晕着,你和皇后衣衫不整的在外缠绵,你说要是落在别人眼中会怎么样?他们又会怎么想?他们恐怕会以为你和皇后为了私会,用迷药迷晕父皇,而且就在皇上的龙榻之下放纵,是一种无法原谅的行为。”

郎疏悚然一惊,觉得后背冰凉。丞相夫人这个女人真是行径恶劣,极其该死,先前他还愧疚,怕小公主的事冤枉了她,现在丝毫也不觉得了。

如意馆后面的堂榭,丞相夫人一掌挥在戾奴脸上,“你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见我?任务失败了不说,还敢玩失踪?”戾奴脸上的肌肉抖动着,低垂着头,对她道,“夫人息怒,任务失败奴才也不想,他们那儿有高手贴身保护皇后和皇上,会闭气功,没被奴才的迷药迷晕,他们发现了奴才,叫来了两仪殿的禁卫,奴才见计划反正是进行不下去了,只好先撤离。”

“你把郎疏扔在那儿了?”丞相夫人恼火地问道,“他们有办法解开迷药吗?”

“他们那儿有御医,当然会解。奴才背着郎疏跑不远,只好把郎疏扔下了。反正大公主归顺了夫人,夫人以后还有机会害皇后,又何必急于一时,可是奴才如果落在他们手上的话,他们虽然不认识奴才,猜不到夫人头上,可是夫人在此地就少了条臂膀。”戾奴看着她的脸色道。

丞相夫人哼了一声,“你就是凭恃着这个,屡次坏我的事,戾奴,你给我听着,你要是再坏我的事,我就杀了你!”

“是,夫人,戾奴下次就是拼上这条命也要把夫人的事办好。”戾奴向她表忠心道。

“哼!别说的这么好听,又让我失望!”丞相夫人狠狠地给了他一眼,“下去吧!”

“是,夫人。”戾奴从地上站起来,脚步轻捷地向堂榭外走去。

眉间红在房梁上哼了一声,心说,没想到这个奴才阳奉阴违这一套玩得挺好的。

戾奴好像听见了一声,脚步顿了一下,却强忍着,没有望向房梁上,其实他也很好奇,在两仪殿往他脸上撒迷药的是谁,他敢肯定,当天大殿里除了躺在龙榻上的皇上之外,只有三个女人,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大公主,一个是白华,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是谁呢?

他到现在都觉得纳闷,此刻听见房梁上传来的动静,他心里有点明白了,可是,只要是来和丞相夫人作对的人,他都不会为难对方。就让房梁上存在一双眼睛和耳朵,又有何不可!

将来他可以利用一下这点,万一又把任务做失败了,就把房梁上的这个人供出来,他还可以顺利脱身。

这么一想,真是赞叹自己足智多谋,相信房梁上的这个人也不会介意,反正,她十有**是和白华一伙的,他当然不会忘记,当他向白华嘴里塞东西的时候,也许就是这个人突然跳了出来,把他迷晕了。

不知道她在这个房梁上监视了有多久了,也许夫人的计划一开始就注定失败了,他心里盘算着,也许到计划揭开的那天,再告诉夫人房梁上有双耳朵不迟,那时候夫人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想到这儿,他脸上露出笑容,脚步只是一顿,就大步走出去了,撩开帘子走出了堂榭。

碧绿的珠链在身后清脆的碰响,晃动个不停。

他魁梧的身躯消失在如意馆曲折的走廊。

小婢女从暗处走出来,小声谨慎的对丞相夫人道,“夫人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吗?他违背夫人的命令把白华扔在花街,而不是勾栏院,本身就有疑点,为什么那么巧,正好被邬澜捡了?”

丞相夫人沉思了片刻道,“也是当时,本夫人没向他强调是勾栏院,不能完全怪他。大韶的勾栏院是关押低等妓女的地方,每天要接待很多男人,和花街根本是两个地方,他可能理解错了吧。”

“夫人,小婢还是觉得……”

丞相夫人抬手打断她的话,“算了,事已至此,再追究以前的事无益。他应该明白,本夫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他要是再坏本夫人的事,他只能以死谢罪,本夫人不会再宽恕他了。”

“是。”小婢不甘心地退开一步。

眉间红躺在房梁上哼哼笑了笑,男人,你快要死了都不知道,这个小婢,可真是个坏心肠子,找个机会,帮他弄死她好了。

她可是很少做好事,可是,不知为何,这次竟然想管管闲事。

两天后。

一个叫绿衣的婢女快步走进如意馆后楼的堂榭,对正在泡手的丞相夫人道,“夫人,不好了,钗红姐姐死了!”

“如何死的?她现在在哪儿呢?”丞相夫人猛然站了起来。

“她去烤鱼铺子里给夫人买烤鱼,出来铺子后没多久,在集市上被人刺死了,至于是谁干的,不知道,没人看见凶手,当时钗红在一个胭脂摊子前停留了片刻,旁边有和她一样去买胭脂的女子,可是她们互相作证说,钗红姐姐身上的匕首不是她们的,胭脂摊子上的老板也为她们作证不是她们做的。”

“这么说,没人认了?”丞相夫人目光严厉地道。

绿衣点了点头,“没人认,凶器留在钗红姐姐身上,凶徒跑了。”

丞相夫人哼了一声,“让戾奴来见本夫人。”

“是,夫人。”绿衣低头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戾奴来了,和戾奴一起来的,还有钗红的尸体,被如意馆的龟奴抬着进来。

戾奴往一边避了避,目光疑惑地看着白色单子下的尸体。

丞相夫人过去,用指尖掀开单子,看了钗红一眼,对站立的戾奴道,“对于钗红的死你有什么看法?”

戾奴不解其意,侧头看着她道,“钗红得罪过什么人吗?”

丞相夫人哼了一声,把单子扔下,对戾奴道,“最奇怪的就是这点,她天天跟着本夫人,很少见外面的人,根本没得罪过什么人。若说她得罪过谁的话,那便是说过你的坏话,是不是有人听去了,被你知道了?”

“没有这回事,奴才从没听人向我说起钗红说过我的坏话,对了,钗红在夫人面前说我什么了?”戾奴的目光向房梁上不经意扫了一眼,目光重又落在丞相夫人脸上道。

“她说起你把白华扔在花街上的事,问本夫人有没有疑心过你。你觉得,你做的这件事,本夫人不该疑心你吗?”丞相夫人目光发冷地看着他道。

戾奴翘起嘴角笑了一声,“如果是因为这件事,那夫人就是疑心奴才杀了他是为了泄愤,可奴才还没有傻到现在就杀了她,现在杀了她只会引起夫人的怀疑,夫人觉得得呢?”

丞相夫人冷冷地盯着他道,“戾奴,自从来到素衣国,你没为本夫人办成过一件事,还坏了事,钗红的死又像是和你有关,本夫人无法再信任你了,以后,本夫人的计划,不会再让你参与,回去后,我会把你做的事一五一十告诉老夫人,看她还留不留你。至于眼下,是本夫人正用人之际,我会从下面提拔人上来代替你。”

“悉听尊便,奴才告辞。”戾奴拱着手向她躬身。

丞相夫人挥手让人把钗红的尸体抬下去,“好好安葬。”

“是,夫人。”四名龟奴抬着尸体下去了。

戾奴不着痕迹地向房梁上冷冷地看了一眼,迈步走了出去。

眉间红被他那一眼调动了兴趣,偷偷跟了出去。

到了他的住处,一处极其普通的院子,眉间红知道他发现她了,隐着身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子,把魔幻树叶一咽下,她立刻现身了,在堂屋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戾奴冷眼看着她。

“怎么,不欢迎啊?”眉间红戏谑地道,“你那一眼不就是让我跟出来么?我现在跟出来了,你想怎么样?”

“钗红是不是你杀的?好诡异的功夫,你竟然会隐身!”戾奴略有些惊讶地道。

“这有什么,”眉间红得意地道,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包烤鱼,往嘴里填了几条,突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人,递到他嘴边一条,“吃不吃?可好吃了,白华给的。”

戾奴接过来,嫌弃地扔在一边,“回答方才那个问题。”

眉间红嗤了一声,“真没趣,和邬修一样的臭男人。”

她翻着白眼,娴熟地啃着鱼,两条腿还交替着一踢一踢的。

椅子挨着桌子,椅子和桌子质地不太好,晃得厉害,戾奴伸出一只脚踩住她的腿。

“干什么呀?”见腿上的裤子被踩藏了,眉间红暴怒了。

可是她的暴怒和别人的不一样,她脸上的怒意迅速被一脸坏笑取代,妖娆妩媚地站起来,缠到他身上道,“第一次见面就弄脏人家的裤子,你想干什么嘛?”

戾奴简直惊呆,从没见过这种怪物,用嫌弃的眼神瞥着她,把她的手肘从肩膀上推下来,“就是你杀了钗红吧?当天我离开的时候,院子里并无下人,只有你在房梁上偷听?僧面不看看佛面,你就是看在白华的面子上,也不该这么害我!”

“哎呀,人家是在帮你啊!”眉间红在他头上戳了一下。

戾奴再也受不了了,猛然起身,“你别动手动脚的,我警告你!”

“为何对我这么凶,那个女人在背后挑唆丞相夫人,人家帮了你大忙啊,她死了你就高枕无忧了。”眉间红眨巴着眼,装作委屈地道。

“是吗?我为何分明觉得你在坑我?”戾奴瞪着她道。

眉间红哈哈笑了笑,玉色在纤指在他身上戳了一下,“的确,一开始我看不惯你,要杀了你,可是我家那个傻姑娘居然要保你,我这不是为了泄愤嘛。哈哈哈……”她捂着嘴小心张口笑道。

戾奴哼了一声,“如果不是陈府老夫人护着我,丞相夫人早就把我杀了。”

“这样啊……”眉间红娇笑着道,“我说那丞相夫人怎么这么容忍你。”

说着,她又凑到了他身上。

戾奴这次没有躲开,“是白华让你来监视她的?”

“白华哪有这种心计,是邬修让我来的。”眉间红坐在他腿上道。

戾奴这才猛然反应过来,睁目看着她,“你这个女人脸皮很厚,这好像是咱们第一次见面吧?”

他想把她推下去。

眉间红用力搂住了他的脖子,“除了邬修我就看着你顺眼,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不如,你就从了我吧?你不会也喜欢姓白的那个丫头吧?”

戾奴的眼睛凝了一瞬,冷声道,“以前只是可怜她,对她从没有过非分之想。”

“这么说,你就是那个守着她长大的大男孩?”眉间红瞅着他道。

戾奴轻轻点了点头,把她从身上推下来,“我这里经常来人,你还是走吧。”

眉间红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又坐了上去,“你怎么忘了,她刚才把你削职了?”眉间红得意地笑道,“这你也要谢谢我,帮你摆脱了将来和白华对峙的窘境,你说,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好吧,谢谢你。”他声音平绪无波地道。

“我眉间红要的谢可与旁人不同,你要是想谢我,就得用你这个人来谢我。”眉间红指着他的衣领处道。

“什么意思?”很少与女人打交道的戾奴非常不懂这个女人是何心思。

眉间红坐在他身上,趴到左耳边道,“把你这个人给我,这意思都不懂吗?傻瓜!”

戾奴的耳朵腾得热起来,他顿时懂了,把她从身上推了下来。

眉间红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哎呦了一声,扶着她的老腰,皱着眉骂道,“你这个混蛋,还不把我扶起来。”

戾奴看了她片刻,嘴角凝起一丝笑意,终于还是弯下身,拽住她一只胳膊把她扶了起来。

“你比邬修还粗鲁。”这是眉间红给他的评价。

戾奴眉眼淡淡地道,“这么说你在邬修面前也是这么一副不检点的样子?”

“当,当然不是了……”眉间红脸色绯红地道,“我,怎么可能嘛,我在他面前可是老老实实的。”

戾奴哼了一声,“我看我没有冤枉你,你的脸都红了。”

眉间红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脸,捶了他几拳道,“你这个人真讨厌,就不能装作没看见吗?”

“我突然改主意了。”戾奴突然弯下身,抱着她向床榻走去。

眉间红的心突然怦怦跳了起来,她有点懵,脑子都不会转了,“喂,你到底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了?”

“白华前十几年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就不要去和她争邬修了。”说着,他把她扔在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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