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上两次了。”顾懿笙将孩子放在软塌上,也不看丁慕宝,淡淡地:“我说,昨晚看见贼了吗?”
有贼?吓得捂紧衣服,不是采花贼吧,忙问:“偷走啥了?”
“这个……只有那贼知道罢。”顾懿笙一笑,神秘莫测地指了指脸颊:“不过那贼手脚不利落,当我睡着了,落出马脚。”
咦?呀!瞬间头皮发麻,被他逮着啦。
“本想抓个现形,又怕她颜面扫地,无法自处,无法面对今后的人生,所以——下次想亲我就正大光明嘛,又不是偷情,鬼鬼祟祟更添乐趣啊?”
丁慕宝揪着衣角,低声:“不是……”
“我知道,怪我的睡相太诱人,你太年轻,一时把持不住也是有的。”顾懿笙笑得很是灿烂:“哪有猫儿不偷腥。”
颠倒是非黑白,而且是在孩子面前,丁慕宝披衣下床,抱起孩子,离他远远的:“可别近墨者黑,成了第二个小顾懿笙……”
顾懿笙笑得大声:“这不叫近墨者黑,叫继承光荣传统。连你也要沾光的。”
丁慕宝隔得老远冲他撅嘴:“不害臊,我能沾你什么光,都是你欺负我,吸取我的血泪,蚂蟥,蚂蟥懂吗?我可都是劳有所得,名正言顺,谁说不是我跟谁拼命。”
“小宝贝如今越发有自信了,可不就要这样,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别相信我会出轨啊。”顾懿笙两臂相交,抱于胸前,夸张地打了个哈哈。
说的比唱的好听,丁慕宝逗他:“哦?更有自信的话我还没说呢。”
“但说无妨。”
“我可不想将来你有了位身份尊贵的皇后,把我的孩子夺了去,我守着个破里子,让她穿着光鲜的面子在站于人前,索性自己里里外外全包了。”丁慕宝摇头晃脑,你答应吗你答应吗,就不信敢点一下头,让你今后生冷不忌地混说,甜言蜜语也是有代价的。
顾懿笙扫丁慕宝一眼,坐下倒茶,喝了几口方慢悠悠地道:“这事儿啊,月底再捅出来,现在多少人眼巴巴望着我,唯恐我哪天宣布这噩耗,哈哈,就让他们脑袋上的刀多悬一会儿。”
丁慕宝听到了什么?掠过耳畔的话真实吗?亦或自己的幻觉?从没想过敌国的皇后还能继续坐别国的龙椅,分享半壁辉煌,从不奢望顾懿笙会给她完完全全的身份地位,而不是如今这不伦不类。
早已不抱希望,宋离封她为后,只因别有图谋,顾懿笙立她,又是为何?世上有无缘无故不计回报的爱吗?谁人不重利,谁人没有所图,即使是喜欢,也上升不到千难万险,立一个全身上下写满忌讳的女人为一国之母的高度。
“又怎么了,吵着要我立你,真答应了,又在那儿发呆。”顾懿笙上前,唤乳母抱走龙葵,没有孩子的阻挡,便两臂牢牢掌握着丁慕宝的肩,不经意地揉捏起来:“是不是又想到宋离?”
这个男人很聪明,看人也很透,跟他耍花活,只有自讨没趣,丁慕宝老老实实道:“顾懿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一直都想问,又怕问了,连最后一点幸福都要飞走。”
“你觉得我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