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个故事的是一个老头,他已经很老了,头发胡子也全白了,偻佝着腰,手上一根拐杖,支撑着他,他似了不堪重负,他说着这个故事的时候,眼睛是空洞的,茫茫的似什么也没有,但又似什么都看到,他的声音悠远而冗长,仿佛经穿着万千个世纪,是那样沧伤,是那样微弱,又那样坚韧,穿透着世事,他边说还边咳嗽,气喘吁吁的,是那样苍凉和独白。
他是在适当的时候来到我们中间的,恰到好处,我们商量好这一趟差事,打开了智慧宝典,眼前一花,景色就完全地变了,变得令我们难以置信,不相信眼前的事实,我们仿若进入了梦中,眼前现出了一大片森林,是那么苍翠,是那么碧绿,当然,森林并不只有一种颜色,森林是一个整体,这个整体可以包容一切,只要它能够容得下的,他就会容纳,包括参天的大树,缠绕的藤条,短小的花草,都是在他的怀抱里,成为了一种风景,当然,森林本身也是不确定的,大的也有无限大,小的也有他的一定范畴,
我们进入的森林到底有多大,我们是不知道的,我们唯一知道的是,站在了一个部分上,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森森的林海,高大参齐,顶天而立,高得我们抬起了头也看不尽他的身形,投射下来的只有一线线阳光,下面的是纠缠着的藤蔓,我迎着阳光的小花,是那么娇艳,往远看,是看不见的,只看到一根又一根的木桩,侍立着
处在了这样的环境中,我们很容易就会迷茫,困惑,进而迷失自己,于是,经过了商量,议论,我们觉得当前最要紧的还是找寻出路,找到可以让我们知道前途的座标,可是,这也是个艰难,说时容易做时却难,东南西北都没法分清,更别说是总体和框架,因此,此时我们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指路人,此时,老人适时地出现了,他的出现让我们很惊奇,也很感激,惊奇的是在这荒山野岭,怎么还会有人呢,并且是个跚跚不便不老人,感激他的是他很热情,一见到了我们,就跟我们打起了招呼,并且好象知道了我们的心思一般,关切地问我们,对我们说,孩子们,你们需要什么帮助吗?你们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困难了,我们就很真实地说了,他听后,并不惊奇,似早已料定,淡淡地说,这难怪,不过,你们的难题也许我有办法回答,我们一听,可高兴了,很认真地谢谢了老人,老人就说不用谢,他并没有为我们做多少东西,客套过后,老人就单刀直入地问起了我们,对我们说,孩子们,你们想知道的是什么呢?我们就问老人,你知道这附近有城堡吗?老人就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们就证实,说,这附近的确是有一麻城堡,老人就说,这我不知道,不过,我倒听说过这里故事?我们就问,是什么故事?老人就说,是英雄故事,还留有一段历史,我们又问,是什么历史?老人就说,值得回味历史,永远不该忘记,我们就说,可以说给我们听吗?老人就说,这不难,便说了开来,就是我们开头看到的那段,老人说守了,问我们精不精彩?值不值得怀念,我们都说很精彩,很值得怀念,老人说完,又对我们说,历史只是一种记忆,可是并不仅仅只是精神方面的,还会有其它实质性的东西存在,我们就问是什么?老人就说,就是遗扯了大家想不想看?我们都异口同声地说,想看、想极了,老人就说,这不难,我这就带你们去,
接着,老人果真带上我们出发了,穿过了一段小径,眼前忽然一亮,清晰多了,里面是很开阔的一个大草坪,草坪可美丽呢?到处都是花,满地都是,招来了蜂蝶,飞舞其间,老人又带我们穿过了草坪,就来到了一座城门前,城门可真大真阔,粗砖历瓦,很有气派,上面只就四个字,怪异城堡,见着了这个大名,我们就知道我们已经到家
我们都是兴高采烈,喜不自禁,眉头上挂着笑,手舞足蹈的都想找点事来干,因此,个个都是跃跃欲试,别提有多开心了,可是再老人,他可不像我们这样,甚至有着千差万别,谓然不同,他是皱眉紧锁,苦在心头,他沉思着,思索着,跟进着,他又在做什么呢?
我们不知道,我们也不可能猜他的心思,他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别人猜的都是自己的看法,而不是他真实想法,因此,猜别人的心思都是不明智选择,好在我们还有另外的一条途径,那就是问,问也是一个学问,并且是一个很深的学问,知道怎么提问题的人,他的深入程度是很高的,他的思维是活跃的,
我们不是很智慧的人,因此我们问得也很幼稚,直接,我们就对老人说,老爷爷,你在想什么呢?老人这才回过神来,很温和地对我们说,孩子,我在想历史?我们就明白了过来,很自以为是地说,我们明白了,爷爷是在想着这座城堡历史,是吧?老爷爷点头,很认真地说,是的?可是我们又有了疑问,想历史为什么要深思呢?老爷爷听后,很认真地说,难道历史不是让我们深思,借鉴,警戒的吗?那你为什么又伤感了呢?我们再问,老爷爷仍然是一脸认真,坦然地说,历史也一样是伤感的,在历史中,不仅我们可以看到他人的影子,一样也有我们的影子甚至是后人的影子,特别是一些自私的东西,只要它存在,我们就伤感。只就老爷爷的这一番话,就让我们懂得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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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