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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走投无路坦增降 日本郡主恋将军(1 / 1)

郭罗克下、中隘口寨堡皆失,张国威降,酸他尔奔被生擒活捉,洛果战死,三分天下已失其二,大局已经不堪收拾,上郭罗克六寨门户洞开,上郭罗克一万守军,已如惊弓之鸟,一日数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叛乱头目坦增已经是困坐愁城,内无粮草,外无救兵,现在只有昆仑山下来的神仙能救他了。反观年羹尧大军,现在是兵强马壮,士气高昂,粮饷充足,光是缴获的存粮就足够全军食用一年,缴获的红衣大炮就足以让上郭罗克六寨堡顷刻之间灰飞烟灭,变成齑粉。现在没有任何力量能抵挡年羹尧大军荡平上郭罗克了,犒赏三军后,年羹尧率军将上郭罗克六寨堡团团包围,犹如铁桶一般,红衣大炮架好,直指坦增的中军大寨王宫,只要一声令下,破寨顷刻之间。有诗为证“烽火郭罗克,将军胆气豪。牙璋辞凤阙,铁骑绕寨城。雪暗凋旗画,风多鼓声急。酋寇授首日,高歌凯旋归”。

面对年羹尧大军这种兵临城下,将至壕边的咄咄逼人的危局,坦增派出了求和使团,只要年羹尧退军,情愿贡献黄金万两,取消王号,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只要能保持原来的待遇就行,年羹尧呵斥坦增“能战则战,不能战,面缚来降!万千将士顶风冒雪,千里远征,只是为了你的黄金万两吗?破寨之日所有的一切都是战利品,我军不会自取吗?今日之来,就要一劳永逸,消除日后叛乱根源,民分编其它内辖部落,地并于附近旗县,郭罗克不复存在!”听了年羹尧这话,上郭罗克番目假磕慷慨陈词:“大王,我们世代在这儿繁衍生息,已经千多年了,现在我们已经习惯于结寨堡筑屋而居,要我们迁徙,不就是让我们流离失所,又变成居无定所的牧民吗?此灭亡我之条件,万不能接受,吾上郭罗克尚有能战之兵上万,吾辈愿意率军背水一战,年羹尧现在骄狂不可一世,吾今晚以五千哀兵深夜劫营,可以一当十,攻其不备,苟能得胜,尚可一雪前耻,倘若失败,再作他议。”,坦增然之。

晚上傍晚时分番目假磕率兵五千着白色斗篷埋伏于年羹尧大营附近林海雪原区,天气寒冷,番兵虽然是生长边地,耐苦寒,也是冻得虽难以忍受,但没有一个人叫苦,都在咬紧牙关,默默忍受这一刻,期待着最后冲锋陷阵“掏心战”的时刻到来!这的确是一支哀兵,也是一支奇兵,坦增最后的希望,坦增希望能打年羹尧一个措手不及,最好生擒年羹尧这个杀神,则年羹尧大兵将不战自溃,则郭罗克幸甚!

在这寒风如刀的夜晚,年羹尧却来巡营了,直至林区前,士兵前呼后拥,火把通明,亮如白昼,年羹尧指指点点,挥斥方遒,又与几个将领交头接耳,一副忘乎所以的样子,卧在雪地里的假磕把这一切看得明明白白,心提到嗓子眼上了,万一识破,数千士兵命在旦夕。好在年羹尧毫无查觉,信马由缰,所有的士兵都要跟在他的马后掉头回营了!假磕长长舒了一口气,继续潜伏。入夜了,年羹尧大营灯火通明,士兵喝酒吃肉,吆五喝六,喧嚣声音直达帐外数里,美酒阵阵飘香,让假磕及潜伏的番兵在这寒冷的冬天里饥饿难耐。好不容易到了三更天,除了中军帐篷外,其余的帐篷全部熄灯,士兵就寝酣睡了。

“时辰到!杀!”假磕一声令下,五千番兵如下山猛虎,直赴年羹尧大营,假磕身先士卒挥刀直接杀向年羹尧中军帐篷,杀进帐篷时,只看见年羹尧坐在虎皮帅椅上观看兵书,“年羹尧,受死!”假磕挥刀直取年羹尧……,正在这时,营中一声号炮响起,顿时火把亮如白昼,喊杀声四起,横枪立马的先锋官岳钟琪和参将张国威、孙继宗三将率兵将五千番兵团团围住,里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假磕一看,大呼上当,顾不得擒杀年羹尧了,率先夺路狂逃,岳钟琪喝道:“大胆逆贼,那里跑,吃我一枪”,纵马风驰电掣追去,岳钟琪在马上居高临下攻击假磕,自然占了上风,假磕还手无力,打了十几个回合后,岳钟琪大喝一声,用枪将假磕的大刀磕飞,随后岳钟琪用枪拦腰一扫,假磕倒地,士兵一拥而上生擒假磕,同时被擒的还有二十二名叛军首领。其余的数千番兵被张国威、孙继宗聚而剿之,无一漏网。原来年羹尧巡营时,对面雪原林区假磕及五千番兵埋伏之处,有袅袅白气徐徐上升,这是人呼吸出的气,晚上虽然不能全部看清,但是在火把通明的情况下,别人可能看不清,但是瞒不过年羹尧的眼睛,当时年羹尧曾想搜剿,但考虑到如此一来,许许多多的番兵就会落荒而逃,成为漏网之鱼,不如趁他们劫营时聚而围歼,那样战果大得多,所以佯作不知,回营并大摆宴席,示以无备,诱敌来攻。结果劫营大军全军覆没。

坦增得悉劫营大军全军覆没后的消息后,知道一切都无可挽回了,召集大小头目开会商定是投降还是逃跑,众人多数议定还是杀开一条血路投奔青海台吉索诺木达什,坦增以为不可,“我对索诺木达什平日无惠,今若投之,必遭大祸,彼必送我等首级给朝廷以求邀功请赏!不如投降朝廷大家或还可苟延一命,我悔之晚矣,铸此大错,唯有自缚请降,别无他法了!”坦增言罢,吩咐放下吊桥,打开寨门,坦增临阵率大小头目归降,数千番兵弃戈于地,伏身恭迎年羹尧大军入寨堡,于是羹尧大军浩浩荡荡进入上郭罗克六寨,于此,郭罗克上中下三部落尽皆平定。这次战役年羹尧采用以番攻番、以步代骑、速战速决的战术,连战连胜,用兵如神,仅用了七十多天大获全胜。

且说年羹尧入寨后将卫队留坦增府外担任警戒,自己骑一白马缓缓进入坦增府,只觉得黄墙蓝瓦拟比皇宫,明廊通脊,曲廊亭榭,工艺精良,室内陈设奢华,门柱镂金,室内用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代替灯笼照明,富丽堂皇。“如此奢侈,暴殄天物,穷奢极欲何得不败呢?”年羹尧翻身从马上下来感叹道,年羹尧快出正厅时,突然一剑从侧面刺来,风声“嗖嗖”作响,年羹尧一惊,“有刺客!”年羹尧一闪身躲过这一剑,伸手一抓,抓住了对方攥剑的右手,轻轻一捏,对方痛不可忍,豆大的汗珠从蒙纱的脸上流趟而下,年羹尧感到不对劲,对手的手是一双纤细的玉手,柔若无骨,“是女人!”年羹尧一惊,手稍稍一松后,那女人又用尽全身力气,用剑旋风般刺来,这次年羹尧却不躲闪,任其直刺身体,看到剑及身上后,年羹尧稍一运气,那女人手中宝剑“咔嚓“一声当即断为两截,女人一惊,身如惊鸿,飞速逃窜而出,飞奔跑向后园,年羹尧放眼一看,却是江南园林式样,精巧别致,奇石玲珑,植立庭中,依山傍水,烟雨拂渚,春水鸭栏,夹以桃柳,回廊亭榭沿园的周边布置,有一种盎然的诗意。可惜的是现在是冬天,冰雕玉砌,水面都结冰了,白玉妆成一树高,看不到江南美丽景色,待到来年春天就好了,年羹尧产生了一种猫戏老鼠的心情,他倒要看看刺客是何许人也,于是骑着那匹白马,不轻不慢地追着那蒙着面纱的女人走,那女人健步如飞,但终究是女儿身,不一刻便气吁吁,香汗淋漓,最后跌坐在湖心亭里,再也跑不动了,年羹尧纵马进入亭子里,下马刚要揭开其面纱,一睹庐山真面目,那女人以手护纱面,正在这当儿,倏忽之间,两只飞镖”嗖嗖“迎面直射过来,发出尖利呼啸声,年羹尧头一偏,一只镖直接钻入亭中柱子里,然后又穿柱而出,力道极大,年羹尧心一惊,另一只镖又快射到了自己的面门了,说时迟,那时快,年羹尧手掌一接,牢牢地攥住了那只飞镖,“毒镖!”年羹尧惊呼道,这是一只浸入千年蜈蚣精剧毒的飞镖,常人皮肤一被伤及,则会毒发身亡,顷刻间命丧黄泉,无药可救,但这又不是中原武林人士之镖,以前从未见过,年羹尧这一下感到不可小觑了,接着又是几只毒镖飞驰而过,年羹尧纵身跃起,一一躲过,毒镖发尽之后,四个黑衣蒙面人从一棵大树下轻轻跳下,毫无声响,“轻功了得!”年羹尧暗叹,四个黑衣蒙面人紧紧围成圆形状态,紧紧将年羹尧围在核心,持剑猛烈攻击,攻势十分凌厉。“看他们武功、手段丝毫不在皇宫大内侍卫之下,难道皇宫大内侍卫到了这儿,那他们围攻我干什么?”年羹尧暗道,“似乎又不像大内高手的招式,他们会是谁呢?”,年羹尧决定擒获其中一二个,弄个究竟。想到这儿,他故意卖个破绽,让对方攻击,当其中一个为首的蒙面人剑近身体时,年羹尧凌空翻起,飞起一脚向其踢去,为了得到活口,年羹尧只用了三分力气。这一飞脚,踢得对方口吐鲜血,踉跄倒地,“住手!”那女人稍稍恢复体力后,喊了一声,年羹尧一愣,只见那正在围攻的三人连同倒地又翻起的的黑衣蒙面人,立即全都放弃兵器,垂手肃立不动,木偶泥塑一般。那女人站了起来,轻轻地摘下了面纱,年羹尧不由叹为天仙年羹尧一下子看得呆了,只见对面的女人杨柳为腰,芙蓉为面,轻盈娥媚,袅袅婷婷,纤巧玉手,柔若无骨,梨花一枝春带雨,有诗为证“一翦秋水神魅魂,半曲清歌影若飘。水袖击破霜里月,罗裙扫碎暗香疏。曼珠彼岸引三生,菩提非树惹凡尘。似叶如风难吹雪,最是无情也动人。”年羹尧虽然早已娶妻,年羹尧续娶的是宗室英王阿济格后裔辅国公苏燕的女儿,宗室名门,只是与夫人聚少离多,年羹尧身为督抚也好,身为将军征战在外也好,年夫人均是把心思用在家教导两个孩子读书上,年羹尧也经常是一个人生活,身边的女子熙熙攘攘,也不乏天生丽质俏佳人,但是还真没有一个能入得了他的眼,他一直都没有娶妾,在那个时代位高权重者都有三妻四妾,这很正常,可是年羹尧一直没有,不是他多高尚,而是没有人能让他动心,但是眼前这个女子的确让他动心了,但年羹尧也不是轻易能让别人一窥心思的人,年羹尧感到此女子绝非凡品,女子看到眼前这位刚毅不拔,叱咤风云的将军也是心旌摇曳,心驰神往,暗道:“父亲曾托梦给我,说我爱的人是个盖世英雄,他会骑白马来到我身边,他不就是我梦里托付终身的人吗?”看着年羹尧她是芳心卟卟乱跳,“小姐,你为什么要行刺年某人?”,该小姐款款说道:“父亲曾托梦给我,有个将军是个盖世英雄,他会骑白马来到我身边,所以试看将军是否是个盖世英雄”,最重要的话因为出于羞涩,她没有说出来。年羹尧问道:“你是谁家小姐,为何到这儿来的?”那小姐站了起来抬头一看,泪眼婆娑,嘤嘤哭泣道:“我叫吉田信子,为日本国藩主吉田重夫的女儿,相当于中国的郡主,我父拥戴德川纲吉世袭幕府将军位有功,出任宰相。十年前幕府将军德川家纲病重,家纲没有子嗣。对此,幕阁重臣商定废绝将军世袭制度。德川家陷入从未有过的危机。这种紧要关头,我父表示强力反对,父亲的思路其实很简单,天皇一族是神的一族,不理人间政事,是许多年的惯例;幕府将军理人间政事也是许多年的惯例,将军与大名一样都是世卿世禄制,世袭的,将军无直系血脉则当然由近亲属继承爵位与句号,这是千古不替之理,这话在当时是符合大众心理的,也顺理成章。他提出,当今与家纲血脉最相近的,当数他末弟徳川纲吉,这样一来纲吉就继承家纲的家业,就任幕府将军,父亲凭借拥立第一大功,于次年升任宰相。”信子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但是好景不长,一天父亲上朝被奸臣刺杀,场面十分惨烈。凶手被卫士当场击杀。事后从凶手怀中发现的遗书说“讨杀筑前守(吉田重夫),以应累世蒙荫之御高恩。”明明白白说出幕后真凶正是将军德川纲吉。”年羹尧不解地问道“你父有功于他,为何下此毒手?”

信子道:“父亲虽然一心辅佐德川纲吉,但他身居仅次于将军的地位,又兼为将军的拥立者与监护人,具有的巨大影响力,已成为将军权威的障碍,令纲吉对他日渐顾忌,作为拥立自己的功臣,没有办法罢免,那就只好痛下杀手,功高震主,千古皆然,德川纲吉又把我的兄长吉田公平左迁到偏僻之地。这以后的幕政实则完全是纲吉的独裁亲政,国事日非,乱象频生,灾害四起,几年以后又发生了一件举国震惊的事情!”“什么事情?”年羹尧问,“将军德川纲吉,为了欢迎和招待天皇派来的敕使诸卿,特地命令赤穗藩藩主浅野长矩为接待人员。可是,浅野不熟悉幕府的仪式与典礼,便向深懂朝廷礼仪的吉良上野请教,以免有失礼节。吉良一向看不起浅野,不但不去帮他忙,反而让他献丑,并且讥笑他不识大体。敕使们到临的时候,浅野丑态百出,闹出笑话,一时性急,惭怒交加。知道是吉良故意让他在大众面前出纰漏,就在仪式的最後一天,拔刀就砍向吉良,顿时吉良血流满面,但是吉良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前额受了刀伤,将军纲吉一听到浅野在大殿里行凶,气急败坏,怒不可遏,立刻命令浅野即日切腹,没收家产。有数位重臣恳求将军纲吉说:“十七年前也同样发生一起刀伤事件,双方都受到处分。今令浅野即日切腹,未免处分过严,但请诠议决定。”

可是吉田上野介却判无罪。浅野的家臣大石内藏助对这样的判决不服,十分愤懑。他率四十六赤穗浪士手刃吉良,将首级献到浅野的坟上。事后幕这四十七名浪士,全部剖腹自刎而死。这与将军纲吉的乱政有重大联系,首先不按先例处理,不问前因后果,浅野长矩切腹后家产兖公,吉田上野介言语失当,讥笑别人却判无罪,导致四十七名赤穗浪士复仇,法律的严肃性荡然无存。

兄长公平看到法律无存,世道混乱,天下纷扰,将军德川纲吉横暴,自己也几番遭到来历不明的刺客暗杀,为了保住吉田家的血脉留存一线,决定送我们两个弟妹到异国暂时避难,等待到了政治清明,化乱为治时再回来,免得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虽然德川幕府实行闭关锁国政策,但是日本与中国民间还是有贸易往来,长崎港经常有中国商船来来往往,其中有青海郭罗克首领坦增的商船,坦增将当地产的食盐、茶叶、羊毛输入日本,将日本的粮食运回来,兄长与坦增打过多次交道,托付坦增将弟弟公道与我带到青海暂时避难几年了,待到日本政局平静了,届时就会接回我们,因为兄长是当地藩主,位列诸侯,日本郡王,坦增还要依赖于他做生意啊,当然一口答应了,所以然我们兄妹俩浮越大海,跨越千山万水,来到了青海郭罗克。“当时带来了十二名忍者,有六名忍者在长崎上船时,为保护两我们兄妹与来历不明的刺客发生激列搏斗,当场战死了,还有两名到了郭罗克水土不服患病去世了,现在到了这儿生活快十年了,只有六人活着,想起郭罗克被将军攻破了,今后又要颠沛流离了,何时才能回到父母之帮?‘池鱼思故渊,羁鸟恋旧林’,也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接我们回去啊,想起这些才哭泣的!”信子郡主口齿伶俐地向年羹尧解释完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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