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每天放三次血,就算是一头牛都受不了,何况一个瘦弱的女子?
没有了血,到时候长安该怎么办?
“白暨,你研制出治愈时疫的药方,至少需要多少时间?”
“只不过什么?”
姜孚琛冷酷无情道:“这还不简单?没有病患,可以制造出一些来。你需要多少人试药?”
“底线?我唯一的底线,就是她。白暨,你没有全心全意爱过一个人,这样的感觉,你不会明白。如果她能好好活着,为了她,我愿意遵守良心道义,做个宽厚仁德的好人。但是,如果她……”
她是他黑暗生命中唯一的光。
他一定要救她,不惜任何代价。
他唯一害怕的,就是失去她。
他没有爱过人,所以不懂这样的感情。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杀这么多无辜性命,犯下滔天罪行。这样吧……”他想了个折中的办法,“闽州知府曹春寿在城外也建了个时疫隔离营,那边病患众多,我去那里找人试药。”
如果能不伤人性命,那样最好,他也怕杀了太多人,罪孽深重,会报应在妻子女儿身上。
这样的情况,最适合白暨试药。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药?
汤药绝不是这个味道。
“阿琛,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长安想到自己这两天一直很可能在喝血,一阵反胃,怎么也喝不下去了。
“我不喝!”长安倔强地撇过脸,抗拒不愿意喝,“这不是药,我尝的出来,你骗我!”
长安并没有觉得愧疚。
只是,她算了算时间,从发病到现在,大约已经过了三天,沈黄丽每天放三次血给她喝,就算每次只取一小盏血,血也快被吸干了吧?
长安明显能感觉到,每次喝完沈黄丽的血,她的病情就会有所缓解,头脑清晰,身体轻便,但没过多久,病毒又会慢慢发作,头晕目眩,身体发热,肌肉酸痛,四肢无力。
而且,血总有喝完的时候,那时,就是她的死期了吧?
长安难过地闭上眼。
她不想要这么折磨他。
姜孚琛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说话的语气满怀信心,可实际上,他却心急如焚。
眼看着沈黄丽的血都快被抽干了,姜孚琛急得嘴角上火起泡,却什么也做不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破釜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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