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六十五章风云又起
“不知道,转学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早点回,我先赶回去。”八斤说完自己开车掉头,林冲带着刘嫣然跟陆家兄妹继续往学校办手续。
第二天中午时分,八斤刚到东莞立马往舒姨大宅开去,宅子门口站了两个新人,八斤重来没有见过,看到八斤过来其中一个对着耳麦说了些什么,然后点了点头,等到八斤走进并没有阻拦。
八斤也懒得跟这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打招呼,直接推门而入,大厅中除了舒姨还坐着另外一个女人,八斤微微愣了一下,居然是刘晓燕。
看她一脸疲倦似乎并没有跟八斤开玩笑的意思,只是轻轻笑了笑,八斤也咧嘴回了一。
“这么快?”舒姨躺在椅子上双手轻扣小腹,八斤在回家之前就已经发现舒姨很久没有再穿过贴身的衣裤,都是一些宽松的休闲服饰,但她从来没有穿过孕妇装。
八斤点点头“接到舒姨电话连夜赶回来了。”八斤说着看了看整个大厅,多了几个陌生人。
“童心呢?”
“去上海了,刚走的。”刘晓燕答道“我下飞机的时候他刚上飞机。”
“什么状况?”八斤看了几眼那几个中年男人。
“燕子,你跟他说吧。”舒姨盯着八斤并没有打算自己开口的意思,眼看就要到生产期,舒姨最近经常犯困,两条大腿一直不敢拿出来见人,肿了整整两圈不止,婶婶懂事,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这才让舒姨轻松些,但是晚上依旧会失眠,常常深夜两三点睡不过去。
八斤也看出来了,舒姨两眼有些微红,整个身子也胖了一圈,听舒姨说话,八斤看向刘晓燕,刘晓燕喝了口茶水方才说道“北爷出了些事。”
八斤一愣,皱皱眉头等着刘晓燕的下文,上海那边八斤不知道,但是在整个东莞,古峰下台之后,谁还敢动赵震北?八斤疑惑不解,像北爷这样的猛人,出了事,会是小事吗?
“童心是北爷调过去的,东莞这边出了些问题,最近可能不太平。”刘晓燕说着轻轻吹了一口茶水,水嫩的薄唇泛着些许光华,不过此刻的陆八斤可没有心思去欣赏这婆娘的嘴唇,按捺激动等着下文。
“北爷现在还在上海,过了今天晚上,我们也不会知道在哪儿。”
“什么意思?”八斤刚问完就意思到自己多蠢,估计这大厅中没有一个人敢说赵震北是跑路去了。把赵震北逼得跑路,会是什么事情?八斤越发的紧张起来,树大好乘凉,如果赵震北这颗大树倒了,他陆八斤依旧会一文不值。
“童心跟海老爷都会跟着北爷,这个你放心,他们都是上海那边跟我一起过来的。”刘晓燕说着一一介绍几人,都是两米左右的粗壮汉子,一个叫李波,跟一个叫周洁的站在刘晓燕身后,还有两人是兄弟,一个叫蒲熊,一个叫蒲峰,最后一个年纪稍微大些,还带着老花镜,淡黄色的那种,看得出来有些年头。
“这是鑫华叔。”刘晓燕说完,看了鑫华叔一眼,八斤对着老头子微微点头,笑了笑,算是认识了,然后才跟其他几个汉子打招呼,八斤不是不懂礼貌的人,鑫华叔虽然是最后一个介绍的,可他是唯一一个坐在沙发上,而不是跟其他四人站在身后的角色。
鑫华叔叫张鑫华,上海人,这是他第一次来东莞,蒲家兄弟跟李波周洁以前都跟北爷来过东莞几次,听刘晓燕说,五人都是赵震北在上海的骨干,鑫华叔更了不得,上海过半的商业,几乎都是鑫华叔替北爷出面,整整二十多年,鑫华叔一直作为北爷门面人出现,所以跟鑫华叔比起来,蒲家兄弟跟李波周洁只能算小孩子了,可以这么说,如果鑫华叔跟舒姨刘晓燕两人是一个层次,那么蒲家兄弟李波周洁跟童心算是一个层次,八斤现在已经摸了些底,海老爷汪圣海应该单独算一个层次,不仅武力值惊人,而且头脑灵活,掌管上海一半的生意场,跟刘晓燕平分天下,从这点来看,刘晓燕更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不过对于赵震北来说,女人或许终究只是女人,这样以来海老爷才是那个最贴近北爷心目中秦忌山的角色。
“八斤。”舒姨总算是开口了“我想你先明白一件事情。”
“舒姨你说,八斤听着。”
“东莞这边的大风大浪,舒姨从来没有怕过,可是这次”舒姨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已经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赵氏集团能不能继续走下去的问题,是北爷还能不能回来的问题。”
八斤没有说话,听到这里反而安定了,如果已经到了最坏的程度,那还有什么可怕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往往是冲出迷雾的最佳途径,八斤笑了笑“舒姨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八斤依旧还是那个八斤。”
舒姨大感欣慰,刘晓燕嘴角微微上扬,坐在旁边的鑫华叔更是哈哈大笑两声“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北爷没看错人。”说着点点头“八斤,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实话跟你说吧,舒姨身子不方便,你也看到了,柳姐在上海能吞虎吃象,可是在东莞我跟柳姐都没有伸手的余地。”说着身子往前靠了靠,双肘依在桌上继续道“更重要的是,北爷在场面上的生意都是我跟柳姐还有海老爷出面,海老爷不在,暂且不说,我跟柳姐在东莞只要出手,打得可是北爷的脸,总而言之一句话,北爷在东莞不能在出现,起码是半年的时间,东莞这个地方需要一个人接手,不能是我,不能是柳姐。”八斤总算是明白了,轻笑了两声“鑫华叔,八斤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舒姨皱眉问道。
八斤依旧笑意吟吟“舒姨不用担心,八斤是打不死的八斤,你们只管把八斤顶到炮口上去。”
“八斤。。。。。。”舒姨轻声喊了一句,她突然记起年前那个烟花散漫的夜晚,陪着这个男人天真的爬到屋顶看漫天烟火,很童真,很纯洁,那一刻她就发现,这个男人心中有一份跟常人不一样的纯真,此刻听到八斤的话,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