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你想说什么,这个我倒是可以陪着你说。”花非花皮皮的笑笑,曾何时,君如玉也会露出这样左右为难的笑容,自己可是值了回头票了。
“花非花!”
君如玉无可奈何的喊花非花的名子,花非花眯着眼睛看他,君如玉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现在,立刻,马上。就依你所说,不过是换个发式的问题,有什么难的?”
花非花突然想起来落倾城下午对处自己所说的话,对于君如玉的怀疑倒是又高了些,这厮,那种事儿难道真是他所做下的么?
五行果,除了自己,也只有他见过,当时的天一大师是昏迷不醒的,而他是唯一摸过见过五行果的人,如果真要做个什么假,耍个什么噱头弄些钱,还是不那么难的?
五行果的消息如果真是他放出去的,那么自己面临的问题就迎刃而解,可是如果不是他放出去的,事情是不是就更棘手了些?
放消息出去的人又有何居心?难道真是为了只弄些钱花花?
“公子,我不与你生气,也不与你闹,我想知道,五行果的消息是怎么泄出去的,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只想知道,坊间传闻,五行果再有月余成熟现世是真是假,本来这事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想理,可是竟然有人找上了花果山,我就不能坐以待别人来问,很是被动,如果再惹出什么乱子,不光是我,就是你这些年花的心血是不是也白废了?”
花果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还有王掌柜,还有那些伙计们,他们都是股东,虽然不参与经营,但是年底却是要分些红的,自己不能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就这样毁于一旦,京城的花果山虽然没有君如玉什么事儿,但是平京城分他的那些钱也不能白分啊?
君如玉深深的叹了口气,走身走了步,花非花的目光随着他的背影也晃来晃去,这厮回个话至于这么难么?还要三思而后行,早做什么去了?君如玉最终在花非花背后站定,扶着花非花的椅背,慢慢的说到:
“花非花,你得学着信任我,从某种程度上来,我们就是一个共同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如果你做不到,我们之间会产生你所说的沟通障碍,不利于我们前行,不只是生活上,未来的未来,也许我们最终是要一起走下去的。”
花非花没有想到君如玉会说出这样的话,闻言转过脸来,想从他脸上看出他究竟只是说说而已,还是带着份诚意?
君如玉面色温润,昏黄的烛火下,温雅无双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清冷,花非花觉得,这才是他应有的真正的表情,对人疏离而防备,淡漠而遥远!
“公子,我赞同你的话,我们之间不是缺乏沟通,缺失的是信任,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你根本就不信任我,你知道我最大的秘密,当然你的秘密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有关我的事儿,至于别的,不是我该关心的,我一概不愿意知道。”
花非花倒是显得开诚布公,君如玉面上的神色缓和了份,看起来温润了些,也带上了些人气,花非花却觉得有些不真实起来,这人温润的表情就像是带着个最为华丽的面具,少了些人气,多了些高贵,少了些质朴,多了些清高。
“花非花,至于刚才你说的那件事儿,不是我做下的,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既然,我原本也没有参与的打算,既然你说了出来,我做为一个知道五行果秘密的人来说,如果不从中间捞些好处,也太说不过去,我不知道你还有些什么水果,你可以不放在花果山卖,交给你,我会给你最大的利益,当然,如果你不需要钱,我也可以给你想要的身份,地位,一切的一切,当然,不是现在,我的承诺,放在这里,你会看得到,我的真心。”
花非花见君如玉说得诚心,也有心从他那里问出些有用的东西,两人说了大半夜,倒是主仆尽欢,花非花心里有了个数,但是却也有了更大的隐忧,但却不能说与君如玉听。
回到房间的花非花,还没有躺下去,就见床着躺着一只大鸟,黑色的翅膀,羽毛耷拉着,乎拖在地上,鸟头伏在花非花的大迎枕上,看到花非花进来,只是睁眼看了一下,又闭了上去,花非花看着它没精打采的样子,三两步的走到床边,小声的喊着:“花鸟,你这天去了哪里,怎么这么一副鬼样子,不是被人欺负了吧?这时,才想我来了?”
花鸟又睁开了一只眼,有气无力的看了花非花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翅膀,花百花顺着它的目光看了过去,黑色的羽翼动了动,花非花眼尖的看到了自己白色的床单竟然带着淡淡的阴影,花非花轻轻的动了动它的羽翼,花鸟却忙往回缩了缩,花百花算是看明白了,这只翅膀不方便,显然,它受了伤了。
忙用手在床单上抹了一下,手上热呼呼的,拿出来一看,一手的鸟血。
“谁伤了你?”花非花声音重而低沉,仿佛带着千钧的怒火。
花鸟没理花非花,眼睛干脆闭了上去:谁伤的我,你还能帮我报仇不成?
花非花见闭上了眼不理自己,随既恍然,自己听不懂鸟语,也没有与鸟类打交道的经验,还是不问了,当务之急是先帮它把血止了的好!
翻箱倒柜子的开始找自己以前备下的止血药,还是上次君如玉给自己的药,倒是派上了用场,那花鸟看起来是只鸟,实际上重量也不轻,好不容易把它翻个肚皮朝上,看到翅膀根部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竟然还在向外流着血,忙帮它上了药,想了想又拿过自己一件没有穿过的棉布衣衫扯成条,把个漂亮的翅膀,绑成个粽子样。
又把用剩下的布帮它把翅膀上的血清了清,盆子水都变成了血色的时候,花非花才看到花鸟换了个姿势,看那样子,倒像是真的睡着了。
花非花在本想把它给弄下来,清理一下床上的东西,换个床单给它睡,可是看着它那可怜样,也有些过意不去,自己总不能把它一个病号掀下床,自己睡在床上吧,看在它受了伤还知道回来找自己的份上,给它个面子让它睡床上,自己就勉为其难的睡在长条凳上吧。
当天色微亮的时候,花非花醒了一次,看看花鸟还在睡梦中,却像个人似的,侧着个身子,肚皮朝里的睡着。自己这房间也实在不怎么方便,自己今天要在外面一天,如果放任它在这里,如果有哪个人不小心推了自己的门进来,看到这么大一只鸟躺在自己床上,那它的麻烦又来了,可是自己也实在没有地方可以藏它啊?
东看看,西看看,除了个大衣柜子,哪里都放不下,鬼知道自己不在府里,有没有人进自己的子,花非花着实的发了会愁,最终做了一个超出自己接受能力的决定,反这只破鸟先移到花花世界算了,反正它也不会说话,也找不着花花世界在哪里,等它好了,放它出来走鸟算了。
以前也是往花花世界放过些鸡鸭鱼之类的,花非花倒是没费什么气力,黑鸟就进了花花世界,花非花没有把它放进竹,在河边铺上了被子,把它放在那里,看看它还没有醒来的意思,把床上的东西打包收进了花花世界,准备找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丢了了事儿。
花非花这时才想起来花鸟一身是血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自己昨晚为了安全起见,并没有开窗,房间内原本该着满是血腥气的,想打开窗子透透的气的时候,才发现,房间内外的空气一致,并没有任何的血腥之气,这鸟也是有意思,血都没有血腥之气的?
看看天色还早,又把房间细细的收拾了一遍,看看万无一失,就是有人进来也发现不了这里有什么异样,花非花又睡了个回笼觉,昨夜原本回房间的晚,又给花鸟忙活了半天,并没有睡多大会儿,真到二虎在外面喊时,花非花才发现自己睡过了头。
花非花拉开门问到:“二虎,我不是说让你在大门口等我的么?怎么跑到这里来喊我?”
“不是,公子说了,今天要带你去进香,让我来叫你用早膳。”
花非花这才想起来,昨晚他与自己说过的事儿,说是流云王朝南部发了水灾,很多人无家可归,跑到了京郊来了,花非花的百果园本就在京郊,那里昨天发生了灾民哄抢的事件,虽然只是一小股的,但是还是给朝庭带来了隐患。
君如玉原来也受了个职,算是维护社会治安一类的,准备今天出城看看,花非花一听也有些心里不安,自己的那处果园子也到了成熟的季节,他们吃些水果不打紧,如果给自己把树都毁坏了,自己还是会心疼的,不若也跟去看看,看看自己的果园子,也看看有没自己出得上力的地方,能帮一个算一个吧,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饿死了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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