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心中暗乐,我自己出钱定自家的果树,我不是傻了就是疯了:“我想定,但是我没钱。”
言下之意,你想定多少棵都没关系,只要你出钱。
“我们一人定一棵好不好,到时候,你吃我的树上的,我吃你的树上的,就当做是你送我了一棵,我送你了一棵,这位管事说吃别人送的会特别的甜。”君如昊哄着花非花,生怕她不同意自己的提议。
“嗯,好,但是我那棵我没有钱付的,你也要出钱,我要定最大棵的。”
花非花说话的语气让旁边站着的管事儿很是不解,这做丫头的怎么比主子还理直气壮?
“好,我们两个都要最大棵的,管事儿的,您说要多少钱?”君如昊说着拿出了张银票准备让管事的代自己选。
“大的一百两一棵,中的八十两,小的五十两。”管事儿的清清楚楚的报价,君如昊利落的递上银票二百两。
管事儿的接了银票,立时眉开眼笑:“两位先去选房子住,我去为两位写个字据。”说着话屁颠儿屁颠儿的离开了。
花非花两人跟着伙计去选房子住,房子基本上都是花非花设计的,两房三房的都有,再加上前卫的洗手间和厨房让君如昊乎挑花了眼,花非花跟着看了间,是为了看看到底看起来如何,而君如昊则全是因为好奇,两人最终选了一间三房一厅一厨两卫的住下,君如昊高兴的看过来看过去。
“花花,你住哪一间,你先选。”花非花把主卧给了君如昊,自己选了间南向靠大门的卧室。
伙计又送上了菜牌,君如昊让花非花点菜,花非花胡乱的点了个菜,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的被粉成了白色,搭着橙色的窗帘,床上是雪白的床单锦被,花非花想了想又走了出去,看看厅内没人,知道君如昊正在自己房间内瞎得瑟,闪身出了房门。
花非花回来时,君如昊正站在大门口跳脚呢:“花花,你跑哪儿去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被人给偻走了。”
俊朗的面容,含着水光的眼眸,带着怯意的声音,让花非花觉得自己好似犯下了滔天大罪:
“昊昊,我就是出去走了一下,看看这里的风景,真没什么事儿,你急什么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说着话拖着君如昊进了房间,饭厅已摆上了饭菜,花非花拉着君如昊在餐桌前坐下。
“昊昊,来,咱们吃饭啊。”说着帮君如昊打了一碗饭放在他面前。
君如昊猛然的就住了花非花的手,烛火下紫色的瞳眸波光鳞鳞,稍带惊慌的声音好似在花非花心底响起:
“花花,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记住一件事,无论我在哪里,无论你在哪里,都不要害怕,你都在我心里,我一定会找到你。”
花非花觉得君如昊的话说得有些没头没脑,忍不住习惯性的摸了摸君如昊丰神俊朗的侧脸:“昊昊,我记住了,我们快吃饭吧,再不吃,饭菜都要冷了。”
君如昊盯着花非花看了半晌,见她毫无异样,才把自己面前的饭推给花非花:“花花,你也吃,我自己来。”
花非花觉得今天的君如昊有些奇怪,吃饭的时候老是趁着不注意时望着自己发呆,自己看过去时,他又若无其事的吃饭,花非花见他不愿意说,只做没发现,两个人最终还是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餐饭。
第二天一早,管事带两个人去看了他们定下来的果树,君如昊还特地在树上系了根不知哪里寻来的红绳子,看得花非花直想笑:“昊昊,你这是做什么?”
“我给它做个标记,好让别人知道这不是他们的树,你看,他们的都没有系绳子。”说着指了指他们周围的那些树,花非花看了直乐。
“你看,在树枝上有挂着小牌子的,标明这是谁家的树。”
这还是花非花想出的主意,王掌柜还因这个事儿特地做了好个样式的牌子,花非花最后选定了这个圆形的,寓意圆圆满满。
“我知道,他们都有这个牌子,我怕不好找,挂上红绳子,一眼就看到了,不用乱找。”却没有说出埋在心底里那个最深的愿望。
花非花在心里叹了口气,君如昊却把两棵树的红绳系在了一起,站在一边看看,觉得还不错,丰神俊朗的脸上带上了别人看不懂的笑意。
花非花不知道这个没有记忆力的少年,不知到若干天后还记不记得自己曾经定过这两棵果树?
但在此时,他是开心的,欢欣的,这便已足够!
“花花,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回紫烟阁么?”君如昊满面愁容的再一次问到。
“昊昊,你一路上都问了有一百遍了吧?我都说了,我去住自己的小院子,那还不是一样,我们都在候府,你有空的时候可以天天来找我啊。”
花非花忍不住伸手轻抚了下君如昊皱成一团的鼻子眉毛:“再皱就变得跟我一样不好看了。”
“不,花花最好看了,花花以后不要说自己不好看,我不喜欢听。”君如昊说着话撇了花非花一眼,满眼的不悦与不满。
花非花觉得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不明白这个掩耳盗铃的家伙为何每次都对自己说自己不漂亮这么敏感,只能点点头糊弄过去。
突然停下的马车,让花非花和君如昊因为惯性身子前扑,还好君如昊眼疾手快,把花非花抱在了怀里,才免于她和车厢壁亲密接触的下场。
等车两停稳,君如昊安顿好花非花,只身一人走下车厢,看着车前不远的地方那个安坐轮椅一身雪衣的君如玉,丰神俊朗的面容之上突然绽出了一个风华绝代的笑容:
“很好,三哥,你终于,还是来了。”
君如玉绝世无双的脸上也绽出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弧度:
“七弟,你,也终于回来了,我已等了你太久太久,久到我都以为此生我必须上穷碧落下黄泉才能找得到你。”
“你拉我做什么?”
“我不想为难你,下来吧。公子让我带花姑娘回听风小筑。”
“想要车,咱们两个比过再说吧。”
花非花在车里听的一头雾水,这儿怎么还吵上了,撩帘子下车,却看到两个车夫正跟两只斗鸡似的正在拉扯,眼看就要动起手来。
“车夫大哥,你们两个做什么?”
花非花出声呼喊,两个车夫他都认识,一个是帮自己和君如昊赶了一路车的,一个是君如玉的车夫君前进,都不陌生。
“姑娘,公子说了,让小的带您回听风小筑,可这车夫不识劝,我们也是同行,我不想与他打起来,就劝他下车。”
“公子吩咐不让与你打架,免得惊了花花姑娘。”君如昊的车夫也开口辩解。
“车夫大哥,人家兄弟两个久未见面,想是思极必亲,他们俩个亲热一下,你们两个就未必了吧,你们也别争了,我就坐现下的车,跟你们回候府去,到时候你们也好交待,好不好。”
花非花抬头环顾四周,只见在车来的方向,一白一紫两个人影已在空中打成了一片,只看得到一紫一白的影子,其余的什么都看不清。
而那距离离自己乘坐的车足有个近百米的距离,想来两人是怕自己受到池鱼之殃吧。
不知这两个人怎么回事,为何一见面就打?自己曾见他们两个见过三次面,两次都打得不可开交。
上次是因为君如昊担心自己要见自己,这次,又是因何?
花非花想叫住他们两个,可是却也明白,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又怎么会听自己的,又怎么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们之间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打架,必竟是亲兄弟,或许,这就是他们相处的一种方式吧?
花非花如是想,又躲进了厢里,这打打杀杀的事儿从来就不愿意看,他们要打,随他们去,这些日子自己已看了太多的打打杀杀,实在不想再看下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场架,会跟自己扯上什么关系?
两个车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听花非花说得也有理,怎么着的结果也不过是回候府,两个人上了同一辆车,往城中的威北候府而去。
进城走了小半天,花非花对两位车夫说到:“两位车夫大哥,先停车,我久未回京城,今天又是年二十八,想必家家户户都要贴春联,一片喜气,我想下车看看,车夫大哥,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候府去。”
两位车夫一听停车俩字,已先自停了车,等两个车夫反应过来,花非花早在车内不管三七二十一,换了小厮的小衣服且跳下车前行了步,离车足有三四步的距离。
两个车夫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行人,再看看花非花一身新的打扮,当着这么多的人,再想想平日里自家两位公子对花非花无条件的宠爱,他们哪敢就这样平白的上去把人给抢回车里去?
手机阅读本站:
本书地址:
为了方便下次阅读,你可以在点击下方的"收藏"记录本次阅读记录,下次打开书架即可看到!请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荐本书,谢谢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