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扶着沈从容上楼,他浑身的酒气,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只,白色的袜子踩在地上,脚底脏兮兮的。
“呯!”
楚希将人扔在床上,累的直喘气。
和婶听见声音,上楼敲门,担心地问道:“沈太太,需要帮忙吗?”
和婶刚在在楼下,听司机眉飞色舞地讲述了楚希把沈从容偷回来的过程,两个人在楼下好一阵兴奋,觉得楚希总算是出息了一次。
“和婶,不用了!”楚希费力的把沈从容的身体摆正,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喝醉酒的人,竟然可以这么沉!
“您一个人,可以吗?”和婶站在门外,要是看见房间里现在的情况,肯定就不会这样问了。
“可以!”楚希把沈从容的外套给脱了。
“没有问题!”楚希在沈从容的脑袋后面,塞了一个枕头。
“您就放心去休息吧!”楚希把沈从容的皮带给解了。
和婶转身下了楼。
房间里灯光明亮,沈从容白净的皮肤上,透露出隐隐的红色,酒味在空气之中徐徐散开,雪白的床单上,男人黑色的头发凌乱,长臂舒展,双腿随意地分开,成大字型躺在床上。
俊美的五官,精致无比,垂下的黑色睫毛,如轻盈停下的蝶翅,又黑又长,挺拔的鼻梁似山峰一般,薄唇微红,诱人心魄。
楚希一只手撑在床上,单膝跪着,低头看着沈从容安静地样子。
房间里忽然陷入一片绝对的寂静,楚希觉得嗓子有些发痒。
她低声轻轻地咳了一下,翻身下床,背对着沈从容站着,心中无比的纠结着。
今天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绝对的好机会,而且,沈从容又处在半醉不醒的状态,最容易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了,就算是他不愿意,但是只要时候一句你喝醉了,我挣脱不开,那就是最完美的开脱!
怎么办?做还是不做?
如果今天不做的话,那以后——
楚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重新得到沈从容的信赖,恢复成之前的关系。
想到这里,她又禁不住懊恼。
要是前阵子不是安全期就好了,就凭他们做了那么多次,就算是就概率而言,也早就应该中标了。
做!
必须做!
名正言顺的做!
楚希心一横,走到墙边,把水晶吊灯关掉,只留下床头的一盏小灯。
灯光昏暗,气氛渐浓——很好。
衬衣脱掉,长裤脱掉——继续。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楚希准备扑上去了。
“呯!”
沉重的一声落地的声音,楚希趴在床上,扑了个空!
她的脸埋在被子里,缓缓地转过头一看,翻身掉下床的沈从容,光着两条腿,正摇摇晃晃第地从地毯上,撑着胳膊爬起来。
他走路歪歪倒倒,难以保持着平衡,踉跄着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呕——”
浴室的门关上,里面清晰的传来呕吐的声音。
楚希咬牙将头埋进被子里,默默咬牙:幸好刚才没有直接扑上来就吻,不然——
咦~~想想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