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樱桃小囗在猝不及防间玷污了我那纯洁的小弟,这让我懊恼万分却又有苦说不出。当我捏着鼻子洗那些内衣裤的时候,我恨得牙齿都快咬碎,心想:非得惩治她一下。于是,我走路,吃饭,有时睡觉时也在想一个既不伤大雅又无损身心的办法,有一天,我灵机一动,心想:既然醋能解酒还对身体无害,我何不在啤酒里加些醋,这样既能解酒又能满足我那小小的无伤大雅的报复心理。我被这个绝妙的想法弄得激动不已,于是就偷偷将一切材料准备好放在自己房间。
八月中秋节在不知不觉间悄然来临,机会也在那一天随之而来。那一天,阿洁随着她妈妈去了她二姨家,她二姨夫在外出差今天回不来,怕二姨胡思乱想又借酒消愁愁更愁,所以就托阿姨去照看,兼之正好是八月中秋节,所以就备些礼带上阿洁一起去了,留下我一人照看生意。
那一天,大部分客人要不回家过节要不出外游玩,偌大的院落里寥寥无几人。香兰和段龙已经在这住宿十多天,其间两人只是呆在屋里卿卿我我,吃的喝的都是我和阿洁送上去,其间,并没有人来寻找询问,这十多天的平安无事让他们大放其心,所以,在那一天,两人也笑逐颜开的和我打了个招呼出去游玩了。
我一个人坐在门房里百无聊赖,偶尔打个呵欠打下盹。
电话铃响了,我无精打采的抓起:“喂!你好!”
“好个屁。”电话那头传来她慵懒的声音:“给我来几瓶啤酒上来,快点哈,小屁孩。”
我嗯嗯的答应着放下电话,立刻想到了那个计划:机会来了,哈哈!我兴奋不已。拿上两瓶,对,不能拿多,万一还没喝到就醉了呢!拿两瓶,其中一瓶倒些醋,对,就这样做。
我在自己房间里用起瓶器轻轻的尽量不动痕迹的把其中一瓶打开,倒出一杯,然后把醋倒进去,盖上盖,我的天啊!我兴奋的怎么手都微微发抖。然后晃晃,两瓶放在一起,嘿嘿,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真是一件杰作啊!我笑着暗赞我自己:柳小凡,你好聪明啊!哈哈。
我强按住笑连同那颗因兴奋而怦怦乱跳的小心脏,在她门口,轻咳一声,敲响了房门。
“门开着呢,进来吧!”里面传出她的声音。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正在那里吞云吐雾,穿一身白里带花的棉布睡衣,头发慵懒的在后面扎成一个马尾,看到我进来,瞪大眼睛:“怎么只拿两瓶?”“喝完再拿。”我殷勤的说:“反正今天没事做,我多跑几次没关系。”我把啤酒往茶几上一放,赶紧用自己携带的起瓶器给她打开,我把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她喝酒喜欢一杯一饮而尽,先让她喝那瓶无醋啤酒消除戒心,所以,我先将那瓶没加醋的往她面前一推:“喝吧!两瓶4元。”她一边从钱包里拿钱一边夸奖我:“小不点,今天挺勤快的啊!”我嗯啊的敷衍着接过钱,强忍住笑,赶紧溜出了房间。
到得门房,我再也忍耐不住,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肚子痛笑得眼泪也流出来了。
过了一阵子,我听到她扯破了嗓子的嘶喊声:“柳小凡,我打死你,柳小凡”
我跳出门房,双手举着,腰肢扭着:“哈哈,啤酒好喝不!酸不?哈哈!”
她站在阳台上手扶栏杆咬牙切齿的说:“敢捉弄我,看我逮住你怎样收拾你这个小不点。”
我继续扭着嚷着:“看你喝酒还吐我身上不。”
她立即哈哈大笑起来:“吐你哪里了,啊?吐你哪里了,哈哈。”她早已经知道把酒吐在我那里了,事后,总是拿这开我玩笑。
我立即蔫了,手也不舞了,腰也不扭了,窘得脸发红,就耍赖道:“吐我身上了。”
“吐你身上哪里了,啊!你说啊,是头上还是脚上啊?哈哈”
我窘得一扭身进了门房,然后冲她做个鬼脸:“大赖皮。”
她说:“不闹了,不闹了啊小凡,再给大姐拿上几瓶啤酒。”
我大声说:“不拿。”
她说:“乖哈。”然后咦的一声说:“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呢?”
“她们去二姨家了。”我说。
“怪不得今天这么大胆子捉弄我。”她说:“快点给姐姐拿几瓶,不然姐姐下去收拾你。”
我说:“那拿上去,就不收拾了哈。”
她嗯嗯的点头。
我说:“骗人是小狗。”
她连连点头:“嗯嗯小狗,小狗。”
我说:“拿几瓶?”
她说:“你搬上来一件吧!省得来回跑。”
我说:“你能喝那么多?”
“一天喝不完,两天喝啊!快点啊”
我嗯的一声,然后她就扭身回房了。
我将一件啤酒搬上去的时候,门开着,她站在门边,我不假思索的搬着啤酒走了进去:“放哪儿?”
她看我进屋,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用脚一踢门,门啪的关上了。
我呲牙咧嘴的大叫:“说话不算数。小狗,小狗。”
她哈哈大笑:“敢捉弄姐姐我,把啤酒放茶几上。”
我赶紧把啤酒放在茶几上,耳朵在人家手里,不听话不行啊!
她换支手揪住我另一支耳朵,对我说:“坐在沙发上。”
我乖乖坐下,囗里不住讨饶:“轻点,轻点,姐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想下次,哈哈,今天让你也尝尝啤酒加醋的味道。”说着,他蹲坐在我旁边,用另一支手端起桌上已经倒好的一杯啤酒送在我嘴边。
原来,她也预谋好的,看来,我自己酿的苦酒要自己尝啊!
我绷着嘴,拼命抵抗着那个嘴边的杯子。她手一紧:“喝吧,啊!小凡,乖哈!”
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硬往我嘴里灌。
我呜呜的叫着,眼闭着,双手拼命的往外推,推,…
怎么了,怎么感觉不对劲,怎么那么柔软那么富有弹性又那么温热,这是怎么了?她怎么突然间也停止了动作,怎么她的呼吸那么急促?这是怎么了?
我茫茫然的睁开双眼,随后,便啊的一声大叫,原来,我一支手正和她的**亲密接触,还正在轻轻一下一下的往外推。
她的双眼迷离,两颊泛红,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赶紧撤回双手,大脑一阵眩晕,随即我听到叭一声酒杯落地碎裂的声音,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
“想吃豆腐吗?”她的声音似乎从天际传来:“那,姐姐让你吃个够。”
随即,她温润滑腻的双唇偎上我的双唇,她用舌头轻轻而固执不休的探开一条路和我的舌头轻轻碰触。
一阵的天眩地转,一阵的浑身燥热,一阵的忘乎所以,我们的双唇不住亲吻,她的舌头带领着我的舌头走进了一个神秘莫测的世界。
然而,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梦里,耳边怎么传来一个人的呼喊声:“小凡,小凡。”梦里吗?不对啊?
“小凡,小凡…”又是声声呼唤。
我一惊,侧耳细听,她仿佛也感觉到什么似的,站起身。
又是一声呼唤,千真万确,我拔腿就往外跑,到得阳台,手扶栏杆,往下一瞧,不禁心下一阵忐忑,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怎么那么多人?都那么恶狠狠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