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身躯一软,竟然晕倒在文怡怀里,文怡抱了一个满怀,这感觉与那日在她闺房里捉鱼的味道尽然不同,因为那次心无旁骛一心捉鲤鱼精,今日却是一个软绵绵的一个身子在怀里,就算坐怀不乱的君子都难以把持自己。
文怡确实有些心动,也有些行动,他低头脸靠着珍珠的脸,双手揽着珍珠的胸,感觉怎生一个爽字了得。
文怡的手心下透过柔软绵绵的胸器,感到一颗扑扑跳动的心,难道真的是自己魅力无法抵挡?还是珍珠**,有些荡漾。可一转念一想这有不像,自己绝非没有如此魅力,难道珍珠在演戏,还是她心里有鬼,想色诱惑自己,到头来又来个强/bao女子之罪呢,来一个万世不得脱身?
你要演戏,就别怪我了,你父亲已经在我面前演过多少回了,文怡低头嘴唇,对着珍珠嘴唇,就个那么几分距离,双手虽然揽着两个胸器,可手这次还是非常争气,并没有向下滑去。
这么近距离接触,文怡感觉到珍珠身上的诡异气氛更浓了一些,于是摇摇珍珠的头:“珍珠,你醒一醒。”
珍珠一抬头嘴唇碰上了嘴唇了,珍珠这时候才明白自己猜错了,心想朱文怡确实坐怀不乱的君子,不过她想错了,朱文怡绝非坐怀不乱,而是害怕揽上麻烦事。珍珠羞赧的脸上浮起一片红霞,喃喃地说道:“朱公子,你答应了?”
文怡点点头问道:“好吧,珍珠小姐,我向你了解情况,请你如实回答我。”
“嗯,公子只管问就是。”
“今日有没有人与你一同来?”
“当然有啊,你的家人。”珍珠张大着眼睛。
“我是说除了葛宏远,还有其他人没有?”文怡双手轻轻捧着珍珠的脸问道。
珍珠想了想道:“那就是我的丫鬟春香了。”
文怡要弄清珍珠身上弥散着这股阴气来自哪里,于是继续问道:“你是在什么地方碰见丫鬟的?”
“好像是在院墙边,当时你家丁背起我准备跨越院墙的时候,春香赶来了。”
这就更加加重了文怡的疑虑,院墙那里有地下通道可进入王家大院,哪里离水塘很近,诡异之极,王睿智就是在那儿死的,那是玉香经常出没之处。
文怡疑虑顿起,问道:“珍珠,你有没有发现春香有什么奇怪现象?”
珍珠想了想说道:“也没啥子异常,这是觉得她走路越来越快,动作比较迅捷。”
“珍珠小姐,她现在在哪里?你能告诉我吧。”
珍珠小姐听到这里,脸红得更厉害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她确实羞于开口,因为春香正是被葛宏远掉包,想必这时候正在与孙兴做那种事情。
文怡见她羞赧不开口,想必也是难以启齿之事,文怡嘴唇对着她耳朵,轻声问道:“是不是在谁的房里?”
珍珠点点头,也没有说出谁的名字,只是就这样倚在文怡身上。
坐在梁上的葛宏远看得有点不耐烦了,跳下来每人打量了一眼,将东西往牢狱草丛一摔,道:“你们二人,怎么还没有交上?嗨,朱兄你今日怎么弄的?一个小女孩摆平不了,要不要我来给你搞定?”
说罢竟然要上前脱珍珠衣服。
“停,葛兄。”
文怡一把推开葛宏远,冷冷的问道:“你带来的那位春香丫鬟,现在在哪里?”
“嘿,我说朱兄呀,难道你想要两个?现在只怕一个还没有搞定?”
文怡有些急了,认真地说道:“我现在问你她在哪里,她有问题?”
葛宏远有些吃惊,道“她能有什么问题?我已经把她放在孙兴床上去了,两人正在快活着呢。”
“你快去,那女子是一个鬼魂,再迟了来不及了。”文怡推搡着葛宏远要他快点离开,他一则担心孙兴或者其他人安危,要是孙兴死了自己这牢子可能要坐穿去了。另外也想早日抓住那个厉鬼。
葛宏远细细想了想丫鬟的行径,又看了看文怡现在道:“她确实有些邪门,我去,我立马去。”
说罢起身跳上梁上,从瓦缝间钻了出去。
他一路来到顺天府,由于他武功高强,轻功也特别好,没有惊动孙兴家丁。
葛宏远越过院墙,一径进入花园内部,就见孙兴门前亮着灯光,到了孙兴留宿春香的偏房门前,一个灯笼摔在地上,门外躺着的是一具孙兴家丁的尸首。死得极为可怖,面色苍白蜡黄,胸前一个空洞。肩上的佩刀还没有出鞘,说明这家丁这次被袭击完全毫无知觉之下完成的。
葛宏远解下那家丁的佩刀,背在自己身上。
一阵阵阴风袭来,园子里面发出沙沙地轻响,葛宏远是不害怕鬼怪的,为了不打草惊蛇他飞上房顶,从窗棂之间进了房内。
房内一片赤黑,葛宏远心想这个孙兴还真******听话。但他立即发现这房内诡异至极,有人低沉急促的呼吸声,说明这里面还有活人。
他顺着这呼吸声巡视,看见了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在黑暗之中异常可怖。
一阵子阴风过后血腥味迎面袭来。葛宏远知道这鬼开始吸血了。他挥刀直往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劈去。
好像劈到了什么东西,那双绿幽幽的眼睛,诡异地分开片刻,又合在一起。接着便是一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之声。
“啊…”这是孙兴的声音,想必还没有死。
葛宏远伸手往地上准备寻找孙兴,可一抬头一双冰冷的手搭在肩头,他一时大骇,手中的刀往身后一戳,他感觉那刀子好似戳进泥中,弱弱软软地毫无抵挡。但肩膀上那只冰冷之手并未因此离开。
他顺手抓住身旁一个桌子,伸手往桌上一按准备腾空后翻,桌子上好像有一把剑,葛宏远以为是孙兴防身使用的,实则不然,这把剑正是一个巡捕从文怡房内搜来的拿把宝剑,孙兴觉得此剑奇特,放在桌上研究。葛宏远拿剑在手一个侧身起剑往身后砍去,只听轻微的一声响,那只手被砍断,葛宏远越战越勇,挥剑连刺三剑,只听见两声哀嚎,声音越传越远。渐渐房内归于平静。
过了片刻,十数个家丁、衙役打着灯光撞开房门冲了进来,葛宏远还借着灯光寻找被他砍断的那只手,房内哪有一只手。除了孙兴在地上洒了一块手板宽的血迹,什么都没有发现,心里甚是骇然。
家丁和衙役见到躺在地上的孙兴,和手里拿剑的葛宏远,一群人大呼小叫地说要抓刺客。将葛宏远团团围住。
孙兴结结巴巴地说道:“家里…有鬼,快…救我。”
一帮家丁及衙役这才想起将孙兴抬上床去。
葛宏远被家丁及衙役捆绑着,虽然他本人很容易脱去绳子,逃离这里,如此一来授人以柄,说这起事故就算不是自己所为倒像自己一手策划的。
他走到孙兴的床边,道:“孙大人,我葛某人也不知道那女子就是一个阴鬼,你也知道今日大堂之上,王小姐口口声声说他家有鬼,而且那两起杀人案均为女鬼所为,当初你们均不相信,现在应该明白了吧。”
孙兴还是一个劲地在床上哆嗦着,语不成句。看来被吓得不轻。
这时候一个打扮非常时尚的妇人带着几个丫鬟娉娉婷婷地走了来,她径直走向床边,几个家丁慌忙闪开。
那妇人一到床边掏出手帕哭起来,可孙兴见了他全身发抖,大叫道:“鬼,鬼。女鬼啊。”说罢竟然钻进被子里面。
那女人收起眼泪,道:“莹儿,快去那些纸钱来,想必老爷是被女鬼所吓,在菩萨面前烧点纸钱送送崇。”
“家眷尽快离开此地,否则孙大人不是被鬼吓死,就是会被人吓死去。”葛宏远这样说提醒了被中的孙兴,他一掀开被子,指着孙夫人道:“你们走,快走呀。”
孙夫人一摔手帕指着葛宏远道:“一个大老爷,害怕了一个女鬼不成,杀了那么多人,从没听说你遇上鬼来着,从今往后都做善事多好着呢。”说罢带着一群丫鬟离开房间。
葛宏远听了心想这孙兴或许罪有应得,心狠手辣也不知赶来多少坏事,今日不过是为了文怡,不然就让他在这里挺尸去吧。
葛宏远猫哭老鼠家慈悲,他内心得意,问道:“孙大人一定是见了女鬼靓丽之极,把自己心肺、肝胆都给她了,以致无心无肺,没有了肝胆,便胆小怕事。”
“你还想讥笑我家大人,这一切尽是拜你所致。给我拿下。”
葛宏远顿了顿道:“慢着,我家小姐口口声声要请你放了那姓朱的,为的就是让姓朱的来替她家驱鬼,那姓朱的小子懂得阴阳五行,驱鬼送神,只要他在这儿,尽可保孙大人性命无虞。”
孙兴听了又从被子里面钻出来,“你们…把他松了,派人到监狱里面…把姓朱的请来,快,快去呀。”
此时的朱文怡正抱着珍珠,因为天气比较冷,夜里寒气重,珍珠有些瑟瑟发抖。这样怀里抱着一个大美人已经很舒服了,不一定要有进一步行动。文怡觉得已经很满足了,要是一辈子抱着美人就算死了觉得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