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我再也不会象以前一样慌乱了。
火锅店里食客云集。
此时若晜就坐我旁边,呼哧哧地吹着烫串,我面前的盘子码成小山了,吹得自己一脸的油花子,却开心得不得了。她是肯定不知道,现在会有这样的事情。
而我此时迫切想搞清楚的是:到底是盯我,还是盯若晜,还是盯姐姐,或者是我们三个。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开打我不怕,有姐姐呢,但怕引起**,更还有一脸单纯的若晜在旁边呢。
伸手从桌上的面巾盒子里呼呼地抽出一大叠抽纸,“小花猫,小哥给你擦擦。”
手指轻轻地将纸团一弹,“躲什么躲,真是的,这么多纸掉了可惜了。”
若晜突然被我一吼,眼泪都出来了,愣愣的。
冷,贴地的阴冷,很熟悉的阴冷,似乎是抹在地板上的一股阴风吹着。
黑!
老树皮!
直起腰,我心里一阵冷笑。
如果估得不错,这就是坏风衣哥搞的鬼,而且目标指向,还就是若晜!
现在最大的事:离开!
看着我们没有反应,跟着又过来三个帅小伙,一样的神情,招呼着:怎么啦,有事?
姐姐嘴角浮起一个微笑,一个媚死人的勾魂眼甩了过去:“帅哥,一起帮我下去挪下车呗。”
周围响起了口哨声。
拉起若晜就走。
心里呼地一冷,火锅店也早被坏风衣哥动了手脚。
我把车停在了我们紧邻的五星宾馆的生态停车场内,现在风景区都搞生态停车场,里面以树为界,现在很流行。我停的这个停车场建的时间不长,树还不是很大,但也能看出些模样了。
若晜被我拉得踉踉跄跄,几次想说话,却被流出的泪哽了回去,我反正不松手。
到了。
这就是上次和老张去半月山碾碎的黑香粉,本来是准备偷袭那女人放到她绣花鞋里去的,不想被那女人树桩子身子上长出的嫩条给打落了,最后还是用了若晜给我的青铜小刀结果了那女人,但这纸包我一直没丢,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呼地转过身,姐姐聪明呀,竟是长腿一横,一个旋身,整个人拉在了一个停车位的两排树间。
紫光透下来,四个家伙的脸上明明灭灭!
我厉声一吼,呼地掏出纸包,扬手啪地洒向四个家伙。
扑扑扑扑!
怎么没有化出树桩子?黑香灰我捂久了失效了?
哇靠!
“条子大哥,行行好,都一周没开张了,前几天不是才交过一人一万的身体检查费吗,大哥呀,不带这样的,说话不算数呀,你老板不是要包我们四个吗,大哥,不带这样做笼子的。”
条子?把我当便衣警察了?
掏出手机扭亮手电光,拉起当前刚才说话的那个小伙子,一看,我差点急晕了。
是纹了个骷髅的纹身呀,今年小年青的流行。
电筒光下看得清了,也是今年的流行款,就是底子有两厘米多的黑底,跟着是一圈的白底,再上面是正常的鞋子的样子,如果踩在黑地板上,人就象是浮着一样,但增高的效果特棒!刚才火锅店里铺的,也就是今年的流行色仿古黑色大理石地面。
特么就是四只鸭呀!真真切切,明明白白,货真价实的四只鸭!
鸭子出来不管做不做事,做不做得成事,只要你带出来了,都是要给交通费的。那身体检查费,说白了,就是罚款。
“算了,滚!”
我却突地一个激灵!
啪地狠狠地一捶脑袋,李青云呀,你个猪逼,真正有问题的,恰是那柜台里苍白着脸的老板呀。
突地,背后传来若晜的声音。
追!
但赶不上。
轰,车疯狂地蹿出停车场。
返身和姐姐上了她的跑车,跟着越野皮卡狂奔。
眼泪狂涌,不作死不会死,作死你真的就只配去死!
弯月形的面馆子!
越野皮卡呼地冲进一扇开着的门,又轰地关上。
姐姐急刹门前,我和姐姐跳下,猛地去推那扇门。
满屋的红,红得刺眼。还特么奇怪地吊了许多的红灯笼,每个灯笼里都点着一根红蜡烛,满屋的红光就是那些灯笼发出的。墙上全是红幔子,直垂到底。地上铺着红地毯,而且还隐隐透出一股熟悉的红香味,整个屋子红得让人眼晕。
刚想急急地一脚跨进,姐姐一把拉了我,指着门边。
红纱带,一根根的类似长红纱巾绞裹的红纱带,从门边一直绊过去,绊了满屋,还挺象是依了一个什么图案牵绊的。
现在我也有了点经验,这绝不是随意而为的,要是冒失地一脚踏进,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定下神,眼光扫过满屋,仔细地看那些绊着的红纱巾。
这特么真的是个图案呀!
呼地一下,一股恶寒,从脚底板直冲脑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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