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霍维隽跟他举杯，“合作愉快。”
身上的手机一响，“陈总，您慢用，我接个电话。”
走出包厢，他手指一弹，接起电话，“喂？”
“我想见你！”
“好，你在哪里？”
他收了线，“陈总，我自罚三杯先走一步了。”
陈总皱眉，“霍老弟可是有点过河拆桥的，说是今天晚上还有局的，这饭都没吃完就要走？是不给你老哥面子呢！”
“实在是有事非走不可。”霍维隽笑着道，“陈哥体谅，跟女朋友闹了个矛盾，这不刚打电话过来，老哥成人之美，您的情我记在心里！”
“这事儿成，这事儿成！”一桌人呵呵一笑。
霍维隽连干了三杯，“陈总，改日我亲自赔罪。”
司机送他过去。
远远的就看着她坐在马路沿上，像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沉鱼……”他下车，蹲到她面前喊。
她才身子僵了僵，抬头，看到他，眼眶一红，就扑倒他的怀里。
他没防备，险些被他扑倒，伸手撑着地面稳住自己，将她揽在怀里，“怎么了？”
“上次你在许医生家说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
“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你能不能抱抱我。”她脸埋在他的怀里闷声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
“抱着我！”她说，用力圈着他的腰，如同抓紧了她的救命稻草。
他圈紧她，揽着她的车子上了车。
“先生，去哪？”上了车，司机问。
“紫苑公馆。”
“我不去那！”她道，然后看他一眼，城市的霓虹的光影在他脸上交错，好看如斯。
“我不想去那。”
“去许南城那。”他换了地方，沉鱼盯着他，然后捧着他的脸吻下去。
他微愣，扶住她的腰，有些哭笑不得，其实她真的不怎么会接吻，只会在他唇上乱啃。
“好了。”他说，然后沉鱼就看着他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揩掉她的眼泪，沉鱼呜咽着脸埋在他的肩胛处，他也不出声，只是抱着她。
车子停到许家的院子里。
许南城看着两个人一块下了车，还牵着手，皱了下眉。
沉鱼眼眶通红，看到许南城，“许医生。”打了声招呼，她就低下了头。
“今天晚上不是有应酬么，为了沉鱼推了应酬呀，小妮子面子不小啊。”许南城笑着道。
沉鱼看了霍维隽一眼，他牵着她进屋，“饿吗？”
沉鱼抓着他的衣服摇头。
霍维隽看她一眼，还是牵着她上楼，到了房间，她又过来紧紧抱着他。
她不愿意说，他索性什么都不问了，就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直到她迷迷糊糊在他怀里睡着。
将她放到床上，他才下楼。
许南城在看学术报告，抬眼瞥他，“许久没见你对一个女孩子这么贴心过了。”
他没应声，去倒了杯水喝，“你不觉得我这个年纪了也该谈恋爱了？”
“是，要是你早这么想就好了，家里也就……”
提到家里，他皱了皱眉，“少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愿你是真的想谈恋爱了，而不是找一个小姑娘来排解你的寂寞。”
霍维隽瞥他一眼，没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