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风阵阵扫荡在窗外,一片漆黑,繁星掩埋在薄雾中,还是处子之身的景才,哪里能经得起光光的诱惑,刚才的那阵火还没泄下去,本应该在今晚和玫瑰两情相悦,都被搅和了
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宿舍楼的门早已关了,要是在这个时候去敲宿管阿姨的门,肯定又会一阵痛骂,马上都要高考的学生了,大半夜的往哪里跑,更何况还有一个外来陌生人,选择正路出去,那肯定行不通
“怎么办呢?”
刚刚从一楼探寻回来的我和景才二人叹气,景才确实醉了不少,酒后乱性,荷尔蒙高升,他的脑子里这会儿装的可都是女人的裸体身子
“嗨,你们俩敢不敢翻窗户?”
光光捏灭手里的香烟,这是再开玩笑么?这可是三楼啊,足足九米高,怎么翻?
“翻窗户?怎么翻?”
景才似懂非懂的问道,像光光这号人物,坐过牢,同过窗,就差抗几把枪了,天不怕,地不怕,这些把戏,估计早就做过了
现在什么重要?当然是给景才泄火重要,去你妈的处子之身,谁会在意这些玩意儿,单身了三年的他,此刻已经对岛国片里的剧情深知熟虑,就差找个女人,试一试各种手法
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天就是个死,也要破了这身子
“一,二,起”
三人抬起一架床,缓缓像卫生间门口移动,“咣当”一声,一架床被平移在了卫生间口,景才气喘吁吁
“靠,把那被单绑紧一点,我先下去”
都是女人惹得祸,让景才现在这般如遇火种,我把家底都拿了出来,三个床单,两个被套,光光哈哈大笑的将床单打着结
“还是女人有诱惑力,哈哈”
“来,试一试,牢靠不牢靠,小心断了,景才摔成一个残废,哈哈”
三人使劲的拉了一遍打好结的床单,要是不出意外,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是景才先提议的,他第一个下,此刻,他站在卫生间门口,头探出外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多数的宿舍灯都已熄灭,漆黑一片的楼层,从三楼的一个宿舍内,扔下去了一个东西,床单打着结,竖在外楼层,直到一楼
“怎么样啊,翻不翻啊,要不我先下?”
光光打着含糊,懵着景才,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是有个闪失,虽说不至于要命,身体折一节也是有可能的
窗外的大白杨呼呼的招着树头,远处的灯火依旧,站在窗口,可以望的见不远处的“不夜街”,依旧通明的亮,安静的只有风声
毕竟“不夜街”是刚刚兴起,姑娘大多数还是“玫瑰天堂”里的包厢小姐,没有什么特色,比起这里,大多数喜欢消遣的人,还是愿意去花街,那才是真正的色情业,服务周到,活儿还不错
连我都经不起诱惑,想要试一试花街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妈的,死就死,豁出去了”
床单被牢牢的绑在了拉来的床架上,景才踩着一个凳子,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窗口,被他这庞大的身躯占据
景才一只脚站在窗前,另一脚缓缓伸出窗外,手里牢牢的抓着那床单,床单被这重物拉直,还是年轻气盛,不顾后果,幸好没出什么叉子
“抓牢一点”
光光将头探出窗外,低声对已经攀在了二楼的景才嘱咐道
“知道了,卧槽,真他妈高”
景才缓缓下落,深夜里,就像蜘蛛一样,沿着这根救命稻草,下到一楼
“咚”的一声,景才快到一楼的时候,将手一松,一个自由落体,平安落地
“快,快下来,特好玩儿”
平安落地的景才,竟然在下边开始挑衅我俩,光光重新将绑在床架上的床单紧了紧,转身对我说
“你先下,我给你拉着”
不知道景才刚才是怎么想的,这会儿的我,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看着窗外,落差九米的高度,好在外边天黑,看到的东西不多,减小了给自己的心理压力
我将凳子拉在脚旁边,卫生间里难闻的一股气味,让整个身体都不自然,先将腿伸在外边试试感觉,不料,被光光嘲笑
“你以为现在是游泳啊?试试水温?赶快下,别多想”
光光跟我可是从小的玩儿伴儿,从小一样生活在农村,夏天的时候就回去水沟沟里玩儿玩儿水,每次下水前,都要用脚丫子试一试水温
我冲着光光笑了笑,小时候的那些琐事,如同一股潮水,一下子涌到了脑子里,牢牢的抓着被单,身体悬在半空中,真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
“可以跳了,可以跳了”
景才在下边小心指导着我的下降工作,头朝下看了看,手一松,平安着地
好小伙子,三个人竟然用床单从三楼跳窗出去,在校园里,此事一经传出,不得了了,立马成了校园里的风流人物……
只剩着一条床单,悬在半空中,随风摆动,三人跳墙而出,浪在街头
刚才的荷尔蒙急剧上升,让存在身体里的酒精散发的很快,虽说不是大醉,可身体下的那玩儿意儿,还是硬实不起来
花街,此刻的生意正是达到了,小五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只以为这女人是个家庭妇人,因为她的穿着并不暴露,谈吐也文明,哪里像个曾经干过站街女的营生
小五和这女人交谈的时候,是在一个酒店,才从她言语中得知,这女人的过去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大约和这女人交谈了五分多钟,从一个包房里走出一男子,喝的烂醉,女人站起身扶住男子,回过头只说了一句话
“都是迫不得已”
小五时至今日都记得这话,而令小五想不懂的是,明明知道是迫不得已,为什么不回头呢?或许和这些社会青年一样,他们尝道了甜处,哪里还能自拔
红尘它依旧只是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