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再吻(1 / 1)

我心疼,你知道吗?我不想让你跟她走……

捂着心口的小手慢慢滑落到柔软的小腹,苏绮瑶弱弱地说:“肚子……我肚子疼……啊!”紧接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打横抱在怀里,一侧眸就是那英挺有型的下巴,光洁俊逸的弧线,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着傲视天地的强势。

耳畔是铿锵有力的心跳,听起来那么心安,也那么……

心虚。

“你的脚……”她惊问。

“没事,抱得动你。”裴天曜一脸冷峻,安慰她说,“别说话,好好呆着,我送你去医院。”

医院!

“不不不,我不去医院,我不去医院。”怎料苏绮瑶挣扎的厉害,手脚挥舞着,抗议着,拒绝着,死活不去医院,“我怕打针,怕挂水,怕吃药,怕消毒水味,怕大白褂对我上下其手败坏我清誉……”

听听,听听,越说越稀罕,越说越离谱。

裴天曜却是突然停下高大的身躯,俊脸低垂,一双锐利的眸子仔仔细细巡视过怀中佳人的五官表情,继而紧皱的剑眉舒展了开来,瞬间恢复成2B男的贱样,戏谑说:“没想到亲亲老婆生病了还这么有活力,是不是病好了?”

“呃……”根本就木有病好不?

苏绮瑶眼珠子四处乱窜十分吝啬于施舍给他一个停顿:“我……我突然……突然肚子没那么疼了,恩……不用大费周章去医院,回家喝杯红糖水就好。”不用麻烦,真的不用麻烦的。

好吧,回家喝红糖水。

裴2B恋恋不舍的放下老婆,意犹未尽的搓搓咸猪手,甚至故意抬了抬脚踝在老婆跟前亮亮相,期期艾艾的抱怨说:“看看,就为抱你,抱的纱布都歪了,回家给整整。”

“好的,裴大哥。”苏绮瑶乖乖应允。活该她撒谎在前,她认,不过……

“牛牛!牛牛呢?”她猛一拍脑门,这才想起亲爱滴萌狗貌似弄丢了。

“在前面。”笨蛋!他笑得缱绻温柔,眸光含着一汪醉人的宠溺。

“哦。”

小夫妻赶着狗狗越走越远,却是谁都没注意到背后一抹飘渺的倩影,双臂紧拥,拥着一根孤零零的单拐,被遗弃的单拐,那么凄美,那么哀伤,似是抱着这辈子最珍重的爱人,风中伫立,泪眼凝望,一双柔美的眸子,浸染其中的是渴望的羡慕,与

疯狂的嫉妒……

苏绮瑶,你不配!你根本配不上他!

…(⊙_⊙;)…

回到家,裴2B“应招”给老婆沏了杯红糖水:“喝吧,温度刚刚好。”

“谢谢。”客厅沙发上,苏绮瑶笑着接过,两道弯弯的眉眼不禁化为夜空中皎皎的上弦月,泛起柔柔涟漪,白皙的肌肤趁着淡淡桃色唇瓣,水润细致,晶莹剔透,柔柔嫩嫩的好似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叫人恨不能咬上一口,解馋。

咕——

坐旁边的裴2B巴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好想玩亲亲。

哎,苦逼的吃素日子神马时候是个头啊?

幽怨ing。

一杯红糖水下肚,温温热热的,舒舒服服的,苏绮瑶情不自禁的眯起眼享受。可惜这种惬意的享受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家里那位小气的病号开问了:“说吧,为什么装病?”裴2B一副“今天这事没完”的架势,势必要挖根刨底。

苏绮瑶虽然出了奇的脑子笨,但也知道这关轻易不好过。她眼珠子转啊转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干脆来个死不承认:“我没装,刚刚肚子真的疼,真的。”

“现在不疼了?”他反问。

“不疼了,红糖水挺有效的,呵呵。”话落她又忙着摆手反驳,“不是不是,还有点儿疼,一会儿才能好。”恩,红糖水再有功效也不能这么快就见效吧?

她洋洋自得着。裴天曜却是沉了脸,招呼道:“过来躺这,我给你揉揉。”他拍了拍他的大腿,说。

躺他大腿?

苏绮瑶果断扭捏了,羞哒哒道:“咳,其实……没那么疼,我能忍得住。”她笑得虔诚无比、真挚万分,真的不用您老费心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恩,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要赶紧转移话题。她眼珠子又是一转突然大叫着说:“咦?裴大哥,你的拐呢?”

“碍事,扔了。”裴大哥淡淡的说,一点儿不心疼。

“败家子!”她一叉腰直指门外,气呼呼的说,“去,你去给我找回来。”当初买那根拐可是花了不少钱滴,可不能给他这么糟蹋。

败家子晃了晃他的粽子包,一派的气定神闲:“我腿脚不方便,老婆,麻烦你跑一趟了。”

好。老婆痛快答应了,心想只要能逃离这厮的逼问,叫她干什么都成。可惜走遍了社区公园都没找见那根可怜的拐。苏绮瑶噘着嘴,垂头丧气的铩羽而归。

裴天曜见她一副谁欠了她好几百块钱的哭丧洋,心里大概有底了,挑眉问:“没找着?”

“八成被小区里的人捡走了。”她皱着苦瓜脸说,“明天写封寻物启事贴布告栏上,兴许有好心人给送回来。”

但愿吧。裴天曜不以为意,继而旧事重提:“说,为什么装病?”

“大哥,咱能换个话题不?”苏绮瑶强烈建议,深感苦逼。

“可以。”他又问,“昨天为什么不高兴?”

昨天,她的生日,发生了可可事件。

“大哥,咱能换个话题不?”苏绮瑶再次强烈建议,苦逼感更进上一层楼。

深眸闪过一道精光,裴天曜瞄了她一眼,那个眼神诡异得很:“可以。”话落他猛然间一个偷袭软玉温香抱个了满怀:“亲爱滴老婆,咱们来聊聊‘圆房’的话题,如何?”他嬉皮笑脸的说。

不如何。

苏绮瑶一双小手强抵着他胸膛:“你……你离我远点儿。”

奈何她那点儿力道压根抵挡不过他,只见裴天曜得寸进尺的把一张俊脸凑到跟前,鼻尖对鼻尖,嘴唇对嘴唇,差那么一点儿,就差那么一丁点儿他们就玩上亲亲了。

天呐,太震撼了,这个场景太震撼了。

她只觉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烫的吓人,可不等她有所行动,那两片唯一可以发出抗议的唇瓣早已被他捕获,截取,继而肆意的侵犯。一双长臂不容拒绝的紧紧圈住了她纤柔的腰身,以防她私自逃离,强势的男性薄唇紧紧贴向她的,齿舌纠缠,缠绵悱恻。

好不容易小嘴得以开启,却又被他冷不防迎上的唇再次狠狠攫住,柔嫩的娇唇仿佛花蕊般,被他创造的风暴蹂/躏着,他灵活的舌尖不断地深入,再深入,在她唇内翻腾着,肆虐着,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时地勾/舔过敏感的上颚,那粗糙的舌蕾刮动着细腻黏膜的触感,令她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阵战栗疙瘩。

“唔唔……唔唔唔……唔……”

怀中的女人就像一只被老虎舔/舐的小猫般别扭地呜叫:不可预测的酥/痒快感从舌尖略过,继而涌向四肢百骸一瞬间席卷了她脆弱的全身,她不禁敏感的瑟缩起来,在他怀中微微地扭动,似抗拒,更似任命,任命的随他一起飞舞,一起沉沦,最终一起遁入那无边无际的归墟……

男人炙热的胸膛紧紧贴向她的,一修健,一娇软,那么契合,那么般配,仿若上天特意为他们量身订做的另一半,在这一刻终于重逢团聚,缠绵眷恋。

他是那么渴望她,恨不得就做一回小人趁此良机将她狠狠的占有,狠狠的疼爱,让她身体从上到下,从内到外完完全全刻上他的名字,留下他的痕迹,盖下他的影子,一辈子不可磨灭……

他想要她,疯狂的要。

天晓得他是怎么放开她的,天晓得他竟然舍得放过她。

压抑的喘息,隐忍的情/欲,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唇瓣才慢慢分开,却是在彼此之间拉出一条透明的淫/丝,暧昧,缊氲,邪/靡,羞煞了一张芙蓉面。

苏绮瑶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却是羞得不敢再看。

“喜欢吗?”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有一种磁磁的性感,却更像压抑着什么难言的躁动。

她不语,化身鸵鸟埋在他胸膛,挺尸。

一抹喜悦划过深邃的眼眸,裴天曜勾起性感唇角,低低沉沉的笑了……

起码,她不排斥。

他俯首,附在她耳边柔声细语:“瑶瑶,天色不早了,我们……”明显感觉怀中鸵鸟冻僵了身子,他莞尔,神态极其恶劣:“我们去睡觉,还是……先一起洗个鸳鸯浴?”

洗你个大头鬼!

`(*^﹏^*)′羞羞羞。。。

翌日阳光明媚,隔壁家迎回了多日未见的大哥大。

张祷貌似遭了大难,腿瘸了打着石膏,胳膊骨折了挂着夹板,额头见红了包着纱布还渗出丝丝的血迹,问他疼不疼,他说不疼,可别人看了会替他疼。

张大哥真的不疼吗?

探班的苏绮瑶紧蹙了秀眉,拽过张颈鹿忧心忡忡的问:“张二哥,你大哥怎么回事?”

张祈苦笑,不知该乐还是该哭:“昨晚的演出太火爆,客人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过头,后来……发生了踩踏事件。”

观众猛如虎,入店需谨慎。这是血粼粼的教训。

得,这下好了,一家一对门,各家一病号。

串门的老婆终于舍得回家了,这家这位裴病号阴阳怪气的瞅着她,酸溜溜的说:“看完了?你那位张大哥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抗不扛得住?该不会下一刻就嗝屁着凉了吧……”

特么说的是人话不?你才嗝屁!你全家都嗝屁!

苏绮瑶狠狠的瞪他:“裴先生,口上积德,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裴先生淡淡回一句:“裴太太,贤良淑德,去,给我削个苹果,再剥个橙子。”

“……”削死你丫滴!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裴太太,我奉劝你不要这么瞪着我,否则我会误会你想跟我接吻。当然,我乐意之极。”

“……”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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