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会长说,你是怎么看待青山小姐的?”
“啥?”
余凡没明白青山建一这个问题和刚才那些事有什么联系。
“爸,我和余凡真的没关系。”
听到青山建一越说越离谱,就算青山舞依也忍不住站了出来:“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而且余凡是我的救命恩人。”
“什么救命恩人?”
糟了!
青山舞依意识到自己顺嘴将不能说的话说了出来,她之所以解释不明白和余凡之间的关系也有一个原因是害怕青山建一知道昨天在五越百货发生的事。要是被青山建一知道自己遇到了暗杀,那瀛国还不得乱成一锅粥?到时候可不是天崩地裂能够形容的了。
还记得青山舞依小时候被邻家的小孩子欺负了,青山建一找了一百多个会里的年轻人在那个小孩子的家门口堵着,就那段时间青山舞依走到哪身后就跟着一帮子小混混,这也导致了青山舞依连一个朋友都交不上。
后来青山舞依也不知道怎么就想明白了,普通人没办法成为她的朋友,那就找有超能力的。
这不,好不容易找到个超能力的,还没说上几句话呢,就被自己老爹这么欺负!
青山舞依是真怕余凡一气之下和她断绝来往。
“阿依,你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面对青山建一的质问,青山舞依三缄其口,青山建一只好将目标转到了余凡身上:“小子,阿依出什么事了?”
“什么什么事?青山小姐不是好好的吗?”余凡已经越听越糊涂了,这青司会的老大不会脑子瓦特了吧?
青山建一以为余凡是故意瞒着自己,本来降下去的火气再度蹭了上来:“快说。”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说些什么?”
“小子,你找死。”
青山建一只觉自己受到了糊弄,右手成拳,左手揽掌,一式“青云直上”以无比雄浑的掌劲落向了余凡。
余凡何曾见过这样的武术?他和尼克的对招简单、轻快,面对平将门入暮,他更是望之不透,如今青山建一这一掌竟是宛如银河倒挂、万里苍穹压境,逼得余凡连站都难以站稳。
但是余凡也早已不是普通人,左手堪堪挡在了自己胸前,掌对掌,不分胜负。
明明连一个成年人都能举的起来的力气居然像是江河入海,分外渺小。
这特么真的是一个人?
“你们在玩什么好玩的?”
就在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余凡和青山建一身上时,草地上又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长得不高,但是面孔清秀,看起来十分得老实。女的则一脸浅笑,打扮得非常妍丽,像是一朵牡丹花。
如果余凡见到了,他就能认出来这是四大财阀之一的望月经惟以及西园寺友香,而赵兰兰给的资料上明确地写着两人是情侣关系。
走近后说话的人正是西园寺友香,令人诧异的是这个令余凡胆寒过的女孩子长得竟然很随和,有点显老,但是也透着年轻的稚嫩。五官不能算是很精致,眉间距比一般女性要宽一点,鼻梁挺拔,一双红唇像是一弯仰月,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
在赵兰兰给余凡的资料上有记录过她的很多事迹,比如说她十六岁暂代西园寺家主一职,又比如说她今年二十岁,杀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虽说她从来没有动过手,也从来没有让西园寺的人动过手,但这些消失于尘世之间的生命的背后都一定会有西园寺友香的影子。
这是个很不一般的女人,不,是女孩。
“这不是青山会长吗?你们在干嘛?”
青山建一斜了她一眼,没有回她,反而对着她身旁的望月经惟点了下头。
明明被无视了,西园寺友香也是满不在乎地朝着余凡这边瞧了瞧,余凡生怕她对赵兰兰做些什么,谁想到她指着自己忽然尖叫起来。
“阿惟,阿惟,这不是千秋吗?”
“你看呀,看,长得好像啊!”
听到西园寺友香声音的荒木透和樱庭夏彦也下意识地望向了余凡,他们之前没怎么注意,被西园寺友香一提,这个叫余凡的华国人真的很像那个人。
樱庭夏彦皱了下眉,低着声问道:“透,一生到了吗?”
“还没呢,听说那家伙为了家里的事忙得焦头烂额,还有很多想参与那件事一脚的人都派了自己家里的女眷来跟他相亲,他躲都来不及,没这么快到的。”荒木透撇着嘴回了一句。
“那就好。”樱庭夏彦看起来似乎很在意的样子,但还是将目光从余凡身上移到了别处。
本来还在气头上的青山建一被这么一打扰,火气消了一点,他叹了口气,却还是不肯放过余凡:“小子,我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你说出来,我今天就放了你。”
“爸,你别再问了。”青山舞依终于忍不下去了,干脆跑到了余凡面前,和青山建一对峙道:“爸,我和余凡真的就是普通朋友,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可是”
“爸,你再这样,我就告诉妈了。”
“好好好。”听到青山舞依连自己老婆都抬了出来,青山建一立马就怂了:“你说没有就没有,你可千万别告诉你妈妈。”
“那你保证以后都不许为难余凡!”
“这”
“你保不保证?”青山舞依掏出了手机,打开了通讯录,第一个就是妈妈的电话号码。
“行行行,我保证,保证可以了吧?”
青山舞依这才面露笑容道:“那爸,你先离开吧,我跟余凡说几句话。”
“什么话?”
“就是一些普通的话,说完我就跟上去。”
青山建一见到青山舞依脸上的坚持,暗叹一声:女大不中留,转过身离去了。
这过程里余凡大多数时候都是懵逼的,他现在才了解到学好一门外语的重要性,要不然人家说你坏话,你都不知道。
青山建一一离开,青山舞依就笑嘻嘻地转过身道:“余凡,我有话和你说。”
“我能拒绝吗?”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