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死。那会儿,当凤傲月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那女人的dú针,差点儿就刺进了凤傲月的肌肤。
“可从此以后,你的这双手,就会沾上人命鲜血了。”
凤傲月的手在白语的手上画着圈,一圈连着一圈的,缠缠绵绵。
“为你,我愿意!傲月妹妹,你黑,我黑。你白,我愿意用我的黑,来守护你。”
那是心底最真诚的声音。
因为,是真爱啊。所以,哪怕是付出所有,变得根本就不像自己,那也甘之若饴。
“白语哥哥,你可真是傻瓜,傻得可爱。因为你这般的傻,所以我会帮助你的。”
他说:“我啊,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就是恩赐。”
深夜,白语回了自己的房间。热炉上放了小小的锅,白语沉着一张脸,往那口锅里加入了各种各样的yào材。
那是……
他不轻易答应人的,但只要答应了,那一定会做到的。
他要……夜明的命!
深冬的夜里,凤傲月房内的窗户忽然被吹开,一道银色光华进到屋子。
原本熄灭了的烛火瞬间燃起,那恍若谪仙一样的人儿坐在了凤傲月的床榻边。
原本已经熟睡了的凤傲月猛然之间睁开了眼睛,惶恐的看着床榻边上坐着的那个人:“你……国师大人……你……”
国师看着惊惶无措的凤傲月,冷股指的手蹭过她凉薄的嘴唇:“别怕,本圣就是来看看你,舍不得惩罚你的。”
可凤傲月,却还是本能的颤抖……这可是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我……”
国师圣洁一笑:“都说了,不必害怕,本圣这么在意你,自然舍不得伤你的。”
第78章因为本圣做不到见了你,却不碰你
对上国师那一双深灰色的眼眸,凤傲月怎么可能不害怕?
她尽量的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妖精一样的眼睛仿佛带着一点儿极致的伤:“国师大人,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不肯伤我,为何要来找我?”
对,这种时候,一定要反客为主,尽量让自个儿居于上方,占据绝对的主动权,唯有如此,才是出路。
呵呵……
国师大人在心底冷笑了两声。凤傲月就是凤傲月,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倒打一耙的本事都不忘记使出来。可以说,那是炉火纯青了。
“本圣这么在乎你?还是伤你?凤傲月,你良心何在?”
国师大人心底肯定是不高兴的,可他是不会把这不高兴流露在表面上的,他面上依旧是平静的,平静到仿佛这就是一摊死水,而这死水起不了波澜。
“国师大人,我都知道了。知道你因为功法的原因,只要和我常常做那样的事情,我就会死。你的在乎,就是让我去死吗?”
凤傲月挺起自己的身子,气势一点儿都不弱。
对,她就是一个怕死的人,而国师大人居然要拉着她去死,那就是十恶不赦,而且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白语告诉你的?”
国师听了她的话,站在凤傲月的角度去思考了一下,觉得凤傲月的确是那种更加在乎生死的人。她可能对任何一个人的爱,都没有办法超越自己的生死。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逃离自己,从而跑到九千岁的身边来,那是可以理解的。
“是!白语什么都跟我说了。我虽然很喜欢你,但是,我为了保命,我必须离开。”
看见国师大人现在已经没有只是像个木头一样的模样,她整个人就更加确定现在找的借口,可用!
“凤傲月,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本圣?”
凤傲月chā着腰,凶巴巴的回答:“我直接告诉你,有用吗?你不是说,要拉着我一起去死吗?凭什么啊?”
很好,她是越来越咄咄逼人了,仿佛自己一点儿错都没有。
国师大人很想要跟她提一提女人的三从四德,却发现女人的三从四德在她的身上根本就没有约束力。
若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约束力,她都不可能同时跟那么多的人有了关系。
“凤傲月,你知道么?如果本圣真的计较你,本圣的手落在你的脖子上,只要轻轻的一掐,你这纤细的脖子瞬间就能够被拧断,你说,本圣凭什么?”
说话间,国师大人的手就已经落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为了配合他刚刚的话,他的手还稍微的用力了一下。
凭什么?
他星瞑凭的是绝对无上的权利,和自己变化莫测的功夫。
“那你掐死我吧。国师大人,左右,你对我的是喜欢不是爱,我死了,你再继续找一个我这样的小妖精好了。”说完,她还把自己的脖子伸了伸,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国师的手却没有继续用力,而是轻轻的抚过她脖子上的一处吻痕:“小妖精,因为喜欢你,所以明知道你找的是一个借口,本圣依然相信。你若不想死,本圣近日姑且最近忍着,不见你。”
凤傲月万万没有想到国师大人忽然会说这样的话,她漂亮的眼眸瞬间睁开,不怕死的问道:“为什么不是不碰我,而是不见我?”
“因为本圣做不到见了你,却不碰你。”
他的手指甲忽然用上了一些力气,狠狠的勾勒一下她脖子上的印记。
他微微的低了一下头,低沉暗哑又清冷的声音染上yù的色泽:“比如现在,现在本圣就忍不住想要吃了你。”
那一刻,凤傲月甚至都感觉自己就是人形的xìng格扭转器,就是有着这样那样的本事,让原本不是这种xìng格的变成那种xìng格。
“国师大人,咱们今天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行不行啊?”
凤傲月是一个很擅长看人说话的女人,对上国师的时候,她通常也是都会找到对自己最有利的jiāo谈方式。
国师大人捂住了她的嘴唇,他是断然不想要从凤傲月的嘴里听到从不曾喜欢过这些字的。
“凤傲月,你不想死,本圣也不想要你陪着本圣死。夜族有法子能够解决本圣的功法问题。本圣知道你近日会离开大宣,去哪儿。好好的拿到能够帮助本圣的东西。”
那一刻,凤傲月心底有些不舒服。
面前这个恍若谪仙的男子,会不会只是为了利用自己。
他清冷的唇覆盖在她的眼睛之上:“凤傲月,本圣的xìng子不算好。在你的身上,已经有很多破例了。你乖一些,不要让本圣有机会亲自动手了解了你。”
说完这话,国师又用他诡异的身法,眨眼之间就离开了她的闺房,然后一路赶回大成。
当然,他能够这样随意的出入大宣,当然是因为他还有一些更隐秘的事情没有告诉给凤傲月。
此时,凤傲月瘫软着身子躺在床上。
她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真的,有那么一瞬间,她当真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
“看来,夜族是无论如何都要去了。”
不管是为了哪样,她都要去。
她应了商杀的离人泪,她还要帮助白语成为真正的王,她还要掌握国师大人的命!
此间种种,还真的是哪儿,哪儿都耽误不得。
次日,起来得最早的人是白语。
他昨儿虽然为了炼yào而忙到深夜,但是想到夜里傲月妹妹消耗了不少的体力,所以需要补一补,所以一大早就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连洗菜这样的事情,他都亲力亲为,半点儿也不让旁人chā手。
夜明也起来得很早,她在厨房里看见了白语。看着她心爱的男人带着幸福的表情忙碌。
“公子,让奴婢来帮你吧。”夜明想要和白语接触。
“不必,这是替傲月妹妹做的羹汤,本公子不喜旁人chā手。”
白语因为凤傲月的缘故,对这个大巫师的女儿本来就不喜,所以,现下更是反感跟她接触。
如果不是为了到时候把这个女人的死嫁祸给其他公子的话,他可能现在就想要了她的xìng命。
“皇贵妃可真幸福。有你对她这么好。”夜明不光是嫉妒了那么简单。
都说君子远庖厨,凤傲月没有回来的时候,公子也是不会到厨房里面来的,现在呢?现在不光来厨房了,还这样的开心。
“她不是皇贵妃,你该尊称她一声夫人。”白语如何不知道这女子是在提醒自己凤傲月已经有主了。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在他白语这儿,凤傲月就是夫人。而且,终究有一天,她会成为他白语一个人的夫人。
“奴婢知错。”
夜明纵然心里有千万般的不舒服,可现在依旧只有笑着唤凤傲月一声夫人。
她在心里说:“凤傲月,等你到了夜族,看本小姐不弄死你。”
通过昨天的事情,夜明已经明白了,凤傲月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而凤傲月呢?
她原本就是很嗜睡的,所以,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傲月妹妹,我给你炖了汤,现在厨房热着,一会儿我给你端来。”
发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白语对凤傲月的态度那真的是越来越好了,甚至恨不得把自己的一颗心都掏出来给她看。
“好呀。谢谢白语哥哥了。”凤傲月对白语的态度越发的腻歪。
她知道那个夜明在一旁看着,她就是要那女子不舒服。
但凡是想要她凤傲月死的人,凤傲月就一定是要了那个人不好过的。
白语很快就将他用各种各样珍贵yào材炖成的鸡汤端到了凤傲月的面前,旋即说:“来,尝尝。”
凤傲月转了个身,自己正对着他:“要喂。”
她就是想要气死那个夜明。她凤傲月的男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觊觎的。
白语连想都没有想,直接拿起勺子弄了汤,小心翼翼的吹凉,然后说:“看看喜欢不喜欢这个味道,若是不喜欢的话,我下次好改变一下炖汤方式。”
夜明看着这个样子的白语,死死忍着,才没有让手中的银针发出去。
那是夜族的神之子,不该这样伺候一个女人。他应该是高不可攀,而且冷静得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的。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
凤傲月一边瞧着白语,一边瞧着夜明,觉得气成这个样子还不够。
“白语哥哥,不要这样喂。要那样喂……”
她挤了挤自己的眼睛,笑得无比邪魅。
“要哪样喂?”白语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往常的画面,脸颊红得不行。
凤傲月就喜欢他这个样子,喜欢他无论什么时候都这样纯情的样子,简直可爱到zhà裂。
“要像我以前喂yào那样喂你。”
那……
那……
白语先是喝了一口汤,然后用自己的唇渡到凤傲月的嘴里。
那样的姿态……
夜明看着这两个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的亲密,终于忍不住了:“公子,奴婢先出去一下。”
看,这不终于忍不住了么?
她虽然出去了,但是白语却对这样喂汤的方法入了迷,愣是一下一下的喂完了。
汤喝完了,白语感觉自己热得不行,恐怕需要去冷水池中沐浴方才能够降下这温度来。
而屋子外面,夜明将手里的数百根银针全部发出,那些银针就那样钉在了树上。啧啧……那场面……
商杀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只觉得简直是无比凶残。
他踏入到了大堂,看见凤傲月那小妖精还在跟白语腻歪,直接招了招手:“凤傲月,我有点儿事情要跟你说。”
凤傲月在白语的眉心上亲了一口:“我先忙去了。”
“嗯。”
真的,在凤傲月和白语这一段背德的关系中,白语就像是一个小媳fù儿一样。
商杀和凤傲月用来商量事情的屋子是书房。
商杀将属下放上来的情报全部放到了凤傲月的面前:“我说,你最近最好悠着点儿,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皇后前些日子托靠山王弄来了一种dúyào。”
“呀,不错啊。我还以为皇后真的有那么能忍呢,我都跟九千岁那样那样的恩爱了,她还憋着没有把我怎么样,真的是大度得很。不过,你放心,皇后安排在我宫里的人无非就是一个言三。他是我重点派人盯着的对象,他有任何举动,我都能够发现。”
凤傲月实在是有些不明白,自个儿怎么就在无意间得罪了这么多的人。
一个个的,全都想要她死呢。
商杀靠在了桌子上,随手拿了一旁的笔转了一个圈,看着那个姿势,倒是非常的潇洒:“你把言三公子安排在皇宫里究竟有什么意图?”
他觉得,好端端的往自己身边放一颗别人的棋子在身边,不光危险还有病。
“我是希望那两个人有一天终于忍不住,在苟合的时候被转一个正着啊。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必须不是九千岁的。”
虽然,那个孩子一定一定就是九千岁的,但凤傲月就是想要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是的说成不是的。
靠山王那边的一堆人现在还没有被连根拔起,这些人还有很强的战斗力。她也好,九千岁也好,都需要靠山王手底下的那些兵力去开疆拓土。等到九千岁培养起来了新的战将,再小火慢煎的将靠山王的人给统统解决。
“不错啊。凤傲月,你行的。”
凤傲月也拿起了书桌上的笔转了一下:“你觉得我这样就算行了啊?我告诉你,我还有更行的方法呢。”
“乐意一听。”商杀很好奇凤傲月的更行。
每次都是在他认为凤傲月很变态了,她马上就会有一个更变态的想法冒出来,简直牛得不要不要的。
“如果言三真的拿着皇后的dúyào来dú我,我会喝下去的。因为这样,我不光可以对付皇后,还可以用这个为理由,让九千岁放我跟白语去夜族治病。”
左右白语所说的方法也是这个,她这样一来,还能够省下一瓶珍贵的dúyào,简直不要太棒棒。
“不错,但是,你为什么要说如果?你难道觉得言三不会去帮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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