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九六级的学生从入学的第一个学期就开始和我学习太极拳和国画。整整学了四年,收获很大,在学校还搞了一个画展,毕业后又到天津工业大学上学,课余继续与一个名师学习太极拳,继续练习书画,有一年在天津市大学生业余书画大赛上还拿了一个金奖。
小于的父亲很有些传奇。
小于的父亲在沧州,能掐会算,但不是“顶神”、“供仙”之类,也不是偶然入了这一行,自言是某一门派的传人。
沧州过去很穷,由于古代绿林人物的发配,历来习武成风,现在吴桥的杂技也很闻名。于父小时很贫困,从九岁起随家人讨饭为生,后来被家人安置在一个设场地教武术的人家,边习武边帮忙干活。这家人曾经给一个军阀当过保镖,有一身武艺。
让于父奇怪的是,当家的对他非常之好,甚至超过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经常让他与自己夫妻在一个坑上睡,却让他的儿子另室而居。后来于父才知晓原因。
原来当家的不仅是一个武林人士,更是一个小道法门的传人,能掐会算,并能沟通神鬼,役使低灵给人办事,这一门历代单传,他一直在等待接班人出现,而这个接班人便是于父。但他一直没有说破,直到几年后才告诉于父,并将这一门的东西传授给他。
于父继承后一直没有公开,后来成家生子,连于母都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年代之故,直到一九八几年,有一个也具“一定神通”的人来到他家,在屋里转了一圈,和于母说:“你家里有人也是这一行。”于母想来必定不是小孩,便不停追问,于父才承认并开始给人办一些事。
最初办事很劳累,元神离体后爬山涉水,去一些洞府求人,但于父生来善良,循规蹈距,也很少收钱,更为以此贪财谋利,能力渐增,他求过的一些神灵有的要他供养,渐渐的供了九个香炉。后来他办事不用亲自出门,只须指挥一些低灵去做即可(黄巾力士),有时需亲力时便差役用轿子将自己抬去,再也没有那么劳累了,有的人还见过那顶轿子。
有些人遭到了一些磨难或不顺的事,就请于父帮忙来办,于父就去事情的背后,找到双方恩怨劝解,有时真有邪魔作祟。他常说人世间的事背后都有原因,在另外空间中也有一个表现,在一个劝解中,一个魔头根本不听,还没等他把话讲完就便出手伤了他,于父便真的病的很重,后来渐渐好起来,原来很能喝酒,从此便不喝了。
小于从小能看到很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经常看到自己家中有穿古装的人出出入入,大多数是清末的服饰。有时他还会问:“有事么?”当时以为人人都能看得见,因此也不觉得奇怪,长大后看得少了,才知道并不是人人都能看的见。直到他到张家口上中专时,想看还是能看到。只要他默念父亲告诉他的咒语,便可沟通一些神灵,但每次过后他都会头痛。我的一个姓程的琴友因为好奇,一定要让小于看他的过去世是谁,小于推托不过,看了说他是十层天的一个天将。小于还说,神门有煞气,道门有清气,佛门有慧光......
小于初中毕业后填报志愿,于父看了几个学校,于父就让他到张家口求学,说“北方有贵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我。但这四年,小于从我这里学习甚多。幼年时一个游方文人说小于十十八岁时有大劫,必须拜下一位大德之士才能幸免。
一年寒假回来,小于说过年期间于父带他认识了许多这样的人,其中有一个天津的郑师父,出生时便握着右拳不放,长大后因为各种原因会了很多东西,为人办事时,在纸上写上如何处理,然后用右拳往纸上一按,说立刻就能生效,是天生的“掌心印”。可能命黄巾力士去搬走门口的石墩。还有一个张师父,也是沧州人,一次坐车时出了车祸,前后左右的都面目全非而死,只有他毫发无损,从此他自己也觉得怪异,后来便经常出现一些怪现象。直到一个山东的老太太找到此处,说有异人出世。后来他便能力非凡,可以开始为人办事。他对一些神灵都有生杀大权,会气剑、掌刀,当时在他家乡一带很有名气,于父便让小于拜在他的门下,行了大礼。小于说行了大礼过后,张师父手捏一枝香让他看:“这是什么?”他看是香。让他“再看!”他看,是一枝莲花。让他“再看!”,他看,是一枝木头棒子,“再看!”依然是一枝香。
第二年小于从家里回来告诉我,不再认张师父为师了,而且两家也鲜少来往。我一部才知原委,原来张师父有些贪财,比如说一次有人有一笔很大欠款,数次无法索回就请张师父帮忙,张师父讲条件说需付百分之几。于是他运功作法后让此人某年某月去要,果然到那天要了回来,那人不得人按说好的给他一笔钱,诸如此类。一次有一个某某圣母(这就不是人世间的人了)来告一个千年白虎星的状,张师父将那个白虎星拘束,白虎星不服管救,他一怒之下,将白虎星杀了(神形全灭)。由于他贪财好杀,后来异能便丧失,依然能算到一些事情,却没有能力去破解。他的妻子怀了双胞胎,后来流产了,他说自己遭了报应。
这个时候于父当时已能管辖河北、山东、内蒙一带,就是所说的“天官”,说话能“口封”,于是张师父来讨口封,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再度“出马”,于父说:“此事需要三皇点头。”
于父的故事很多,小于的姑父也随于父练习些打坐,吐纳的功夫,经常一打坐就元神出窍,说到亭台楼阁处游玩。后来有一次打坐时无论如何达不到,于是找到于父问原因,于父说:“自己所为也不知道么?”姑父表示不知,于父便说的更清楚一些:“周末你去哪里了?”原来小于的姑父是当地的检察官,周末时有人请他们**,一伙人吃完饭到歌厅唱歌,还在那里过夜。
还有一个年轻人右臂疼了几年,做什么检查都没事,ct,x光,甚至mri(核磁共振),吃药无数无济于事。就此事而向于父请教,于父看了说:“你这病我不能看。”问及原因,回答说:“你过去世是一个小偷,所以今世该有此报。”
小于在天津上学期间,一年放暑假时又来找我,和我住了一个月,画了一个月画,而后另一年冬天又来住了半个多月,主要是学画。现在已从天津毕业,回到沧州某个工厂上班。
关于小于和于父的故事有很多,现不一一而述。听起来真象神话故事或是天方夜谭,很让我感叹。翻开古代一些书籍才发现此类事情彼彼皆是,到底是人家有问题还是我们的知识太陕隘,找找根源,我想是十年来的思想教育反而变成了思想框框,别说去认识未知领域,甚至于连思考都放弃了,而直接去排斥。
看来真该好好反思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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