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陈阿姨推门进来,看见秦安然正一脸淡然的,抱着小黑摆弄着手机,“你刚才开免提和人家打电话了?”
“是的。”秦安然点点头。
“原来这样,都那么累了,也就不要打电话了,好好休息。”陈阿姨说完,又把门关上,退了出去。
秦安然慌忙的放下手机,跑到窗外看,却早就不见夜风狂的身影了。真是的,怎么就跑得那么的快?那封信难道还真的不要了?
秦安然腹诽着,从书架里抽出那本书,取出那封信,摸了摸,很是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导致夜风狂那么的紧张?
政治老师都说了,私拆人家的信件,是侵犯隐私权的行为,既是不道德的,也是违法的。唉,她虽然不是品格高尚的人,但也不能做侵犯隐私的龌龊事呀。
她很是纠结地把眼巴巴地盯着这封神秘的信,真恨不得自己能有什么透视的特异功能。
正想着,眼睛好像突然出现了异样,似乎隐约能看见信封里装着什么东西。
不是吧?幻觉?
她甩了甩头,再次定神细看,却又只能看见信封的表面。
刚才真的出现幻觉?
或许,自己被外星人改造过后,拥有了透视的特异功能?
再试试?
她于是把信封放在桌面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它看。
体内那原本凝聚丹田的微粒真气竟然迅速的向眼部集中……
一分钟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真的能穿透信封看到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于是,如同运功一般,继续让微粒更加的有力量地凝聚起来……
慢慢地,慢慢地,信封里的内容看得越来越清晰了,就好像已经把信封剥开了一般,看见里面是一张叠折着的黄纸,还有一块玉佩。
看到那块玉佩,秦安然真是无比的惊讶,因为这玉佩似乎和她的玉佩外形差不多,从色泽和雕工来看,还应该是出于同一工匠之手,只不过上面的图案,既不是云翼的龙,也不是她的蛇,貌似是一只鸡的图案。
怎么回事?
难道这玉佩还滥俗了吗?害得自己还一直沾沾自喜,以为全天下只有自己和云翼的玉佩是独一无二的配对的。
在她精神恍惚之间,那透视功能消失,看到摆在自己眼前的信依然是信封,而全身则有种力量透支的感觉,就好像和战天野战斗过一般略感疲惫。
看来,这透视功能还是挺消耗真气的,并不能多用,否则伤身。
秦安然有点疲倦地坐着,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把信封挑开了个口,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果然,那真的是同款式的一块玉佩!
她又好奇地打开折叠着的黄纸,只看见上面写的不是正常的文字,而是一堆看不懂的乱码,估计是有着特殊的含义,却又不想让其他人读懂的东西。
就这样一块玉佩,一张乱码的黄纸,至于让夜风狂那么的紧张吗?
想到上次夜天湛送给她的那块龙剑勇士的黑木牌和云翼那块龙形玉佩产生的异样反应,于是翻了出来,和夜风狂的玉佩排在一起仔细观看,没出现什么异样反应,也不见它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她干脆也把脖颈的玉佩解下来,再掏出那个女人给自己的那块,一起放在桌面上。
龙、蛇、鸡……
这三个图案到底代表了什么呢?除了龙形玉佩会出现红光异样外,其他两块会不会呢?
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头也痛了,也许是刚才使用了什么透视功能吧,于是也就放弃了继续探索了,把龙图玉佩挂回脖颈,蛇图玉佩藏好,而鸡图玉佩和黄纸则重新放入信封里,用胶水重新的黏好,准备下次见到夜风狂还人家。
真是的,那夜风狂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怎么就那么容易被骗?
秦安然一边嘀咕着,一边把信重新藏在书里,然后抱着小黑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觉无梦。
等到醒来,揉着蓬松的乱发,打着呵欠半睁着朦胧的睡觉推门走出了客厅。
“安然——”
宋馨儿清甜的声音响起,然后扑向她身边,一把抱住了她,激动地哽咽说:“太好了,总算能见到你了。”
看见宋馨儿,秦安然的心一暖,也抱住了她,目光却瞥见宋建军也来了,穿着她最初见到他时所穿的那套军装,神情有些拘谨,却又激动万分,真想也能像宋馨儿一样扑上前抱着她呀。
秦安然朝他微微笑了笑,叫道:“师兄,你也来了?”
“安……然,你……好吗?”宋建军这一声看起来平常,但是,却也倾泻了他对她的全部情感,因此显得有点口吃了。
“我很好呢,师兄,你的腰骨好了吗?让我看看。”秦安然拉着宋馨儿的手,大方地来到宋建军的身边,眨着墨黑的双眼望着他。
宋建军那麦色的国字脸上微微出现了烫红,慌忙的说:“好了好了,师父的宋氏正骨水非常的好用。”
“那就好,如果还有什么后遗症,记得告诉我,我帮你针灸一下,免得留有后患。”秦安然接着又望着宋馨儿,“师父好吗?有没有按时到徐医馆去做治疗?”
“爹他的状态越来越好了,徐医生说他恢复得不错,就是这几天担忧着你,四处奔波想要找关系帮你,却无一不是遇上闭门羹,那些做官的,平时见了爹,都很熟络地叫声宋师父,但当他一提到你的时候,又都很默契地失声了,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他走……”
宋馨儿越说越气愤,秦安然却淡然了。当然,如果不是徐医生给她说了那关于鹰派鸽派之间的斗争,她可能也会像不明真相的宋馨儿一样气愤。
看到口口声声叫她小然的市长干爹对于她深陷囹圄,也都按兵不动,只是心焦着自己的病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而不能痊愈,她就明白了那些人的德性了。
“呵呵,没事啦,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出来了吗?”秦安然笑着对宋馨儿说,“等我梳洗一下,我和你们一起去看看师父,还有,就是很想吃你亲手做的桂花糕。”
“呵呵,就知道你爱吃,我今天做了不少,还带来了些。”宋馨儿指着放在桌面上的一个纸盒说。
听说是桂花糕,林乐、小峰、小黑,都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一副馋样地望着那纸盒,吞咽着口水。
秦安然把纸盒打开,桂花糕的清香立马扑鼻而来,于是拿着一块递给小黑,然后招呼林乐和小峰吃,自己则眯着眼看着这两个小馋鬼。
“馨儿姐姐,你做的桂花糕好好吃哦。”小峰一边吃着,一边对宋馨儿说。
宋馨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那以后经常做给小峰吃。”
“太好了,谢谢姐姐,还要做给林乐和小黑吃哦。”
“当然。”爱屋及乌,宋馨儿也很喜欢小峰,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一般。
林乐拿着一块桂花糕,刚想如小峰一样放入嘴里,但想了想,又拿到秦安然的面前,轻声的说:“姐姐,你先吃。”
秦安然望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他那柔和的头发,然后低头咬了一口说:“小乐吃,等下姐姐到馨儿姐姐那儿吃行了。”
林乐点点头,低头咬了一口桂花糕,刚好是秦安然刚才所咬的地方。
秦安然的脸没来由地红了红,慌忙的转移目光。
“这小乐,真是越看越妖孽了,将来肯定是个绝世小受。”宋馨儿看着穿着幼儿园制服,一脸乖巧的林乐,口无遮拦的说。
“馨儿姐姐,什么叫绝世小受?”小峰不解地问。
“这个……”宋馨儿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自己的头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教坏小孩子,拍飞!”秦安然翻了她一个白眼,去梳洗了。
梳洗完毕,她换上一套之前她所谓的干妈为她买的橘黄色的短裙,因为宋馨儿不喜欢这种款式,大一码的,她也就拿回家了,现在刚刚好能穿。
当她穿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厅里的人的目光都亮了起来,无论是宋建军,还是林乐,都以一副痴迷的目光看着她,如同膜拜女神一般。
之前说了,由于近期的生长发育速度惊人,秦安然已经不再是以前那黑瘦的丑小鸭了,虽然看起来依然还有点瘦削,但是那皮肤却像被换肤了般,在橘黄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白皙嫩白,犹如凝脂白玉般动人。
“啧啧,我说安然,拘留所的水是不是很养人?竟然把你的皮肤养得这么的好,和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真是有天渊之别呀,就好像丑小鸭和白天鹅了。”宋馨儿摸着她那裸一露的胳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我是不是也应该犯点事去蹲蹲拘留所?”
“馨儿你脑残呀!”宋建军在一旁白了她一眼说,“你少给我添乱。安然之所以会越来越好看,那应该是修炼内功的缘故。”
秦安然也觉得是这个原因,那玄女心经不是说有什么驻颜美容等功效吗?
看来,自己已经取得很大效果了!
想到着,她的心里真是乐开了花。
因为愉悦高兴,她那墨黑瞳眸里也就不自觉地散发出流光溢彩的璀璨光芒,灵动美丽,看得宋建军又是一阵发呆。
“修炼气功那么好?那我也要修炼,安然,你也教我,好不好?”宋馨儿抱着秦安然哀求道,“只要能变成绝世大美女,我也是不会怕辛苦的。”
“好呀。”秦安然满口的答应,宋馨儿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有好处怎么能不益朋友呢?只是担心她无法上道。
“太好了,安然,我真是爱死你了。”宋馨儿抱着秦安然又亲又啃,引得宋建军和林乐一阵的妒忌,直恨不得自己也能化身为女的。
“我只是教你方法,但至于能不能练成,那可是看你自己哦。”秦安然说。
“那当然!为了能成就美女的梦想,我一定会不辞劳苦的!”宋馨儿信誓旦旦地宣言。
望着她那张有着两只深深的酒窝的可爱小圆脸,秦安然伸手捏了捏说:“你本来就是美女了。”
“但我想要更美!”宋馨儿说。
“好勾引男人呀?”秦安然开玩笑地翻了她一个白眼说。
“是呀,我要成为女王,勾引全天下的男人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嘻嘻。”宋馨儿故意搔姿弄首说。
“呕——”秦安然装作呕吐状,宋馨儿伸手要拍她,秦安然躲闪开去,两人在小小的客厅打闹起来,到处洒满了欢快的笑声。
宋建军看着眼前这两个女孩,心绪万千。
从宋家出来,秦安然准备去见一下战天枫,看看夜风狂在不在,然后好告诉他那封信其实还在的,只不过是自己骗他而已。
推门进入四合院,战天枫还真的在,正坐在大树下闭目养神,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依然醒目地爬着,让人望而生畏。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导致他小小年纪,就能狠心的在自己脸上划出如此一道恐怖的疤痕。
“你来了?”战天枫忽然睁开双眼,望着她问。
秦安然点点头,走近了他,笑着说:“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知道我来了?而且我走路还很轻呢,难道你内力不凡?”
“我的鼻子很灵敏。”战天枫望着她,有点意外她的发育变化那么的大,如果不是她开声,他都不敢认她了。
“我来了,关你鼻子灵敏什么事?”秦安然疑惑的问。
“你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淡香,刚才从你走进院子里,我就感觉到是你了。”战天枫望着她说。
“那你可是比狗都还要厉害,估计以后就算我怎样乔装打扮,都是瞒不过你的鼻子的。”秦安然笑了起来,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气味竟然在战天枫的心目中印象那么的深刻。
“哈哈。”战天枫朗声笑了几声,脸上那疤痕随着他的脸部肌肉在恐怖地抖动着,如果不是秦安然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比较强的话,都要吓倒了。
战天枫笑了一下,然后止住了笑,凝目望着她,语气郑重的说:“谢谢你救了小齐他们。”
“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你后来和夜风狂逃去哪里了?”秦安然好奇的问。
“夜少主他今天没找你?”战天枫有点奇怪的问。
“找了,但是没说上几句话就走了。”秦安然说,“我现在还想找他,告诉他一件事,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呢?”
“应该是回总部了。”战天枫说,“毕竟这里不是他久留之地,而且天合会内部有叛徒,和黑龙会的人勾结,他应该是回去清除叛徒了。”
“总部在哪里?”秦安然讶然的问。
“确切来说,总部也不是我这等人所能知道的。不过,我有他的手机号码,你有事可以打给他。”战天枫说完,掏出他自己的手机,翻查到夜风狂的号码,念给秦安然听。
秦安然记下,然后输入手机里,等迟点再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有关信封的事情。
“老大,你来一下。”小齐忽然在里屋叫着。
战天枫拿起旁边的一个木棍,撑着它站了起身,秦安然惊讶地发现,他的腿好像有点瘸了,应该是受了伤,慌忙的问:“你的左腿怎么了?”
“被一颗子弹击中了神经,变瘸子了。”战天枫淡淡的说,好像这条腿不是他似的。
“让我看看!”秦安然焦急地说,“看看能否针灸治好。”
“医生说整条神经都废了,再也没有回天之力了。”战天枫耸耸肩说,“反正我人丑,也不介意变瘸子。”
他这话,带有着自暴自弃的意味,听得秦安然心痛,慌忙的说:“我是不会让你变瘸子的,而且,你脸上那疤痕并不是不能治,只要能到云南去找到那种金蛹就行了。”
战天枫的双眼微微掠过了一抹光芒,但稍纵即逝,语气有点怪异的说:“谢谢了,不过并不需要。”
“为什么不需要?”秦安然真想揪着他的衣领问他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这样自我放弃。
“我说不需要就不需要!”战天枫的声音有点暴躁,仿佛秦安然是硬生生打扰他私生活的不速之客一般。
“你需要!”秦安然毫不退让的说。
“关你屁事!”战天枫的语气变得更加的粗野,声音大得如同轰炸机,炸得秦安然都有点委屈得想要哭了,但她依然镇静了一下,目光毫不畏惧地倔强望着他,“我是个医者,我有责任医治你!”
“医者?呵!”战天枫冷笑一声说,“你能医治我什么?你能医得好我的癫痫,医得好我的伤疤,医得好我的腿又如何?你能医治得了在我内心的某些伤痛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激愤,神情有点亢奋,使他脸上那道疤痕就好像张牙舞爪的魔鬼般,要向秦安然抓来。
果然,他是受了某种伤痛的刺激!
秦安然并不怪他,相反更加的激起了她的母性泛滥,想知道他到底为了什么,想让他像战天野一样,精神抖擞地站在阳光下,骄傲地笑着。
想到战天野,想到他那令人垂涎的胸肌,秦安然的心不自觉地荡漾了一下。
“战天枫,我是你朋友!”秦安然墨黑的双瞳一动不动地望着他,声音柔和的说,“人生在世,停留的时间并不很长,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为什么不能放下?佛说,勘破,放下,自在。你又何必让心上那道伤疤自外而内地一直残存着呢?”
在她的注视下,听着她那劝慰的话,战天枫的心微动,原来伪装起来的强硬和粗野,逐渐的松懈起来,但语气一如有点粗野说:“你还真他妈的的多管闲事,等下,你爱给我治疗,就治疗呗!”
“好,我等你。”听见他的语气松了下来,秦安然感觉挺高兴的,就坐在一边等他。
过了一会儿。
战天枫和小齐出来了,秦安然示意他坐下来把腿给她看。
战天枫略微迟疑了一下,把受过伤而导致神经萎缩的左腿伸给了她。
秦安然捋起了他的裤管。
战天枫那健硕粗壮的小腿上长着很多腿毛,很有男性的性感魅力,让秦安然不由想入非非,怀疑他若脱下衣服的话,也应该会是很多胸毛。
据说,长有胸毛的粗壮男人是很性感的,就好像西方男人一样。当然,我们纯洁的秦安然小同学,还从来都没有机会接触过这样的男人,也没有看过西欧的爱情动作片,长胸毛的男人具体有多性感,在她脑海里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在战天枫的小腿上,果然有一个子弹击中的痕迹,而且,还非常的残忍,估计当时子弹是直接贯穿他的小腿的。
“子弹直接的从这边入,然后那边出。”战天枫看着她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开声说。
果然如此。
“当时痛不痛?”秦安然问。
“当时没有多大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才锥心的疼,那该死的金毛狮王,我一定要宰了他。”战天枫咬牙切齿的说。
“你没有机会了。”秦安然想到那天楚云天在小树林里杀人的情景,说。
“为什么?”
“他已经被人杀了。”
“你杀的?”
“是其他人,那天追击夜风狂的几个人全部都被杀了。”
“好。”战天枫有点遗憾的说,“可惜没有机会亲自手刃他们了,到底是谁杀的?”
“不要问,不可说。”
秦安然说完,低头取出银针,找准战天枫小腿那条因为枪击而变得萎缩的神经,运用九九针法中的火烧山针法,刺激他的神经。
相对来说,战天枫这条神经猥琐情况并不是很严重,比云母的情况好很多,只要刺激三下,就应该能恢复正常了。
“丫头,老大的腿还能不能救?”小齐在一旁焦急地问。
“可以。针灸三次就行了。”秦安然说。
小齐大喜,激动得眼里都要滚出泪花来了:“丫头,谢谢你,谢谢你。”
“不用谢,我是要收诊金的。”秦安然说。
小齐一怔,然后慌忙的说:“好,我们一定给,你要多少诊金?”
“你们给多少就多少,和你们那么熟,也就不计较了。”秦安然笑着说,然后把银针收了回来,对战天枫说,“你动动看,是否好一点。”
战天枫动了动左腿,发觉虽然隐隐作痛,却清晰地感觉到神经的功能在恢复,望着秦安然的笑脸,沉声说:“谢谢你。”
“这几天你不要乱动,明天和后天我再给你针灸一下,你就可以像以前一样威风凛凛地站着了。”秦安然说完,忍不住伸手去撩撩他的腿毛,痒痒的。
一股异样从战天枫的左腿燃起,然后迅速地击中到某个部位,使他看着她的目光有点怪异,而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好玩地摸着。
可怜的战天枫童鞋,被一双纤柔的玉手摸着腿毛,一阵阵如同触电般的电流不断地击袭着他,让他舒服得想要呻一吟,却又憋得难受,唯有怪异地扭曲着脸,呼吸开始凌乱不堪了。
“呵呵,好好玩哦,好痒哦……”一脸人牲无害的,看起来极其天真无邪的秦安然因为腿毛带给掌心的酥痒,咯咯的娇笑了起来。
同样作为男人,小齐发现了老大的异样,好笑地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悄声说:“老大,你撑小雨伞了哦,嘎嘎。”
他的声音虽然小,但秦安然依然能听清楚,抬眼问:“撑雨伞?下雨了吗?”
“哈哈——”小齐再也忍受不住了,捂腹大笑,干脆猥琐地指着战天枫的裆间说,“你看,那里不是撑小雨伞了吗?”
战天枫慌忙的夹紧腿,双手遮掩着。
秦安然虽然没有看见他的撑伞状态,但从小齐那猥琐的笑容,战天枫那尴尬的神情,也迅速的猜到了几分,慌忙停住了手上那抚摸腿毛的猥琐行为,脸色尴尬绯红,慌忙的站起身,跑了出去。
丢大了,真是丢大了!
自己怎么那么手痒去摸人家堂堂一个男人的腿毛?
她无言望苍天,真想大喊一声:秦安然呀,秦安然,你近来肿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