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午夜狂风乱舞,满地的落叶随着秋分发出瑟瑟的声音,阴森森的小木屋,恍如被世界遗弃。
只见一玉面书生提着微弱光亮的灯笼慢慢靠近,秋风吹得他瑟瑟发抖,这就是传说中的招魂阁。据说能见到此阁的人,可以实现任何愿望。
书生站在屋前正犹豫着,是否要进阁,一阵阴风就吹过来,门咯呀一声就开了,一缕微弱的烛光映入眼帘,在黑暗中显得那么光芒,在这阴森寒冷的夜,有那么一点温暖,让人不会那么害怕。
一声声铃铛声伴着跟奇怪的歌声:
勾魂珠,勾人魂
头顶朱砂,口咬唇。
欲想万事,人魂换,换人魂。”
书生踏出一步,脚就开始哆嗦,细细的冷汗,还是从额头冒出来。
慢慢靠近的书生,看到一位面目狰狞的老婆婆,一针一线缝补一张人皮面具,看着书生裂开白森森的牙齿说:“来者是客,请坐,你想要什么?”
书生没有想到老婆婆如此直接,毫不犹豫的说:“我想要一个人的心,你能给我吗?”
江婆婆突然间裂开嘴吧怪笑道:“哈哈哈,给你,天下没有我江婆婆办不到的事情。只要你把朱砂放在头顶,口嘴咬唇,对着勾魂珠心里默念你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
书生从木屋走出来时,人已经丢了魂,木头一样的表情,只懂得往回家的路走,口中还发出吱吱丫丫的声音:“回家,回家,回家。”
白月也是第一次来九州,见识到人间的繁华非凡,宽敞的街道上摆着这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和吃的。
一路沉闷憋坏白月了,先前的阴霾已经随着来到人间的开心消失不见了,好奇极强的白月左看看,右摸摸。
想着天庭宫要是也有这样的集市,肯定会被小兰弄得鸡飞狗跳,自己就咯咯的笑了。
街上有很多的小贩,想起东来仙君给自己描述的美食,看着八九不离十,东来仙君说九州的包子比天宫的蟠桃还要美味。
白月一边想一边咽口水,跟卖包子的小贩要了一个包子,御龙君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禁失神,太像了,是她吗?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如果是她为什么不认识自己了?
一想到要寻找七星,白月就来气,这个八辈子都不会轮到自己的事情,因为小兰的淘气自己还要来这里受苦,还要跟一座冰山一起去寻找,边啃包心里就在那边骂人。
路上的行人都停下来观看白月,人们都在舆论着,白月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云锦跟九州的人区别。
御龙君直接拉着白月得手,直奔衣服店将她身上的云锦换下来,白月脸红一阵白一阵,看着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说不出的尴尬。
已经跟御龙从衣服店出来的白月,换上衣服的她显更显她的小蛮腰,水汪汪的大眼睛非常迷人。
白月正要吃剩下的包子,有一个白衣女子将白月的包子撞得满地。那女子被四五个壮汉追着。
那女子面不改色的看着壮汉,瞪着眼睛很不屈的说:“回去告诉他,我不知道爹的宝藏在那,要命就一条,要就拿去。”
那女子衣着不俗,从举止可以看得出是的名门闺秀。空谷幽兰般的气质让人过目难忘。
白月看着有几分眼熟,不记得自己在那里见过这样的气质。
白月最看不惯这样以少欺负多,二话不说家骂道“你们是什么人,以多欺少。”
那领头的厮,肥头大耳,看着白月这样的一个美人,猥琐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对着几个下属说“这两个娘们给我抓活的,回去好给我当夫人。”
“无耻,本姑娘定不饶你”白月一脚就踢了那厮的命根子
“这么辣,我喜欢。”那厮色痛得快呛出眼泪。
几个人将白月包围住,白月没两下将几个大汉打倒在地上。
伸出芊芊玉手,指着那厮:“给我跪下。”
那厮扑通就跪下来“姑奶奶绕命。”
“还敢动本姑娘的念头,不要命了。”白月转身正要扶起那女子,那厮就扑过来,白月一脚踢在那厮的肚子上,那厮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
白月一脚踩在那厮身上骂道“看今天本姑娘怎么收拾你,要不杀了好当下酒菜。”
那厮脸色惨白惨白的求饶道“我们也只是受人所托,姑奶奶饶命。”
“滚”白月大声骂道。几个人吓得连滚带爬逃跑了。
不远处有个黑影正观看这一切,那黑影冷冷的说了句:“一群废物,这么个人都搞不定。”那黑衣人看着御龙君,心里想到,他已经几百年没有来九,冷笑了一句:“有意思,我奉陪到底。”。
这几大汉都倒在血泊中,黑影消失在房顶。
白月拉起那女子的手,她柔声细语的说:“谢谢姑娘相救”那出淤泥而不染眼神,宛如九天上的仙女,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
“我叫白月,你呢!”白月大大咧咧的问道,那女子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不温不热说:“谢谢,心兰,先告辞。”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别走呀!等等我呀!等等我。”白月着急问,御龙君说了句:“快跟上她,看看什么状况,她定有急事。”
白月见她行色匆匆,心里有些疑问,见御龙君已经走远,只好跟上,不能施法术的白月勉强跟得上御龙君,原来走路这么累。
见她进一间破破烂烂的屋子时,白月跟御龙都非常不解的看看了彼此,那种默契就像认识了很久。
白月没想到人间还有如此简陋的房屋,屋顶都是漏洞,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桌上一只发黄的破碗,一张破床上躺着一个老人。
跟一身丝绸的心兰形成鲜明对比,心兰顾不上屋外的白月跟御龙君,将药壶里的倒出来,浓浓的药味熏得满屋子都是。
破床上奄奄一息的老人见心兰回来,吃力的睁开发皱的眼皮,瘦的只剩一根骨头的他显得非常单薄,单薄的叫人看了心寒。
老人咳了咳,白月见心兰急急忙忙给老人喂药,就明白心兰为什么会这么着急的赶回来。
那老人眼角一缕泪花,发出颤抖的不清楚的声音“老。。朽。。拖。。累你了,心兰。”
心兰担心的说“不碍事,您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白月跟御龙君说:“跟你说件事,要不你把仙气渡给老人吧!我的仙气没有那么多。”御龙君平静的脸淡淡的说:“不行。”
白月生气的骂道:“小气。”御龙君问心兰道:“老人是不是会四肢抽搐,有时候晕眩,头疼。”
心兰一直在点头,眼睛含泪道:“有些日子了,这几天我天天躲追我的人,都没有时间请医生,只是上山采些草药。”
御龙君给老人把脉,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寒气在老人身体乱串,“风寒,现在是冬季,寒邪多在冬季,,老人外寒内寒交织,外寒是外界寒气引起的,伤于肌表,内寒是因为阳气不足,外加几年来的风湿,我先开几服药,你按配方上的抓药就行。”
心兰十分感说来话长,追我的人,是我夫君派的。”白月气愤的跳起来骂道:“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
心兰叹了一口气道:“三个月的一个晚上他回来,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还领回来一个年轻的女子,要纳她为妾,爹说得没错,他是李家的败家子,在二十年前:
我的爹爹是一户大户人家姓李,爹爹五十多膝下无子,为求一子娘天天去观音庙求子。
半路回来见一疯癫老翁饿倒躺在地上,娘见那老翁可怜,将所带的粮食分与他,还拿了两锭银子送给那老翁。
那老翁见到娘一会笑一会哭,疯疯癫癫,娘当老翁疯癫,并不理会,那老翁一脸神秘的说“见夫人印堂发亮,近日定会有喜事,可这喜事又是坏事,可叹可叹。”
娘不解其意,见老翁说的振振有词,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老翁接着说:“罢了,今日夫人于我有一饭之恩,近几天夫人会如愿怀上男孩,在你丈夫五十一大寿时生下孩子。”
娘心头一喜,老翁接着道“但此子乃是来讨上辈子欠下的的债,李府有可能能因他糟灭顶之灾,此锦盒是解救之法,报答夫人的一饭之恩。”老翁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子。
娘见他疯疯癫癫不像正常的人,本想不理会,心里又担心就如他所说的一样,便命人收下锦盒,之后那老翁就不知所踪。
回家之后没几天娘果然怀孕,正好是爹爹的五十一大寿,生下一个男孩,举家开心。不过娘想起那老翁的话却是满面愁容,想起求子路上遇到的老翁的话都应验了,心就纠得紧紧的。
娘在无奈之下打开小锦盒,盒子里有一个白色的珠子,珠子上有一个奇怪的星星图案,珠子上显示,生辰必须是八月八日辛时的人方可破解此灾。
而在这个时辰出生的人正是我,可是事情并没有如那老翁说的那样,我根本挡不住这场灾难。
那时候我的亲生父亲染病去世刚不久,娘找到我并收养了我,见我是女娃,就给她儿子跟我定了娃娃亲。
爹爹说我小时候跟幽兰一样清澈安静,就给我取名为李心兰。
爹爹跟娘对我非常疼爱,教我琴棋书画,爹爹更是早早就将家里的生意如数教给我。
家里的生意我打理得井井有条,爹爹跟娘非常开心,而我的丈夫李明云,自小就不爱读书,就爱赌博。